秦逍呼吸均勻,大鵬呼嚕不絕,倒像是真的都已經睡。
兩人都是一樣的心思,直待那人進來,立刻將其擒拿。
一時間也看不清楚外面那人到底是誰,秦逍心想這裡的牧人該不會是生出歹念,準備趁夜殺人劫財。
他以前聽人說起江湖之事,有些歹人就是以客棧做陷阱,專營黑點,殺人越貨。
不過這裡的牧人常駐許久,接待的客人不在數,秦逍很難相信他們會生出歹念,而且自己和大鵬怎麼看也不像有錢人。
陡然想到留宿在這裡的其他客人。
難道是他們起了歹念?
本想等那人進來,但片刻之後,那人卻已經悄悄離去,並無進帳,隔了好一陣子,也沒有任何靜。
秦逍鬆了口氣,看向大鵬,低聲道:“大鵬哥,他好像不會再過來了。”
“應該不會來了。”大鵬低聲道:“應該是探探我們的虛實,發現我們沒什麼可疑。”
“是借宿在這裡的其他客人?”
“應該是了。”大鵬輕聲道:“你先睡吧,我先守著,後半夜你再換我。”
秦逍“嗯”了一聲,雖然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但兩人迴守夜,卻也是更爲安全。
跑了一天,倒也略有些疲倦,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終究也不敢睡得太死,也不知過了多久,醒轉過來,坐起,大鵬輕聲道:“應該還早,沒到子時,你再睡會。”
“大鵬哥,我睡不著,你睡吧。”秦逍低聲道:“我已經休息好了。”
大鵬打了個哈欠,道:“也好,後半夜就勞煩你了。”
他顯然十分疲倦,畢竟這些天沒有真正地好好睡一覺,片刻之後,便響起了輕微的呼吸聲,秦逍莞爾一笑,起來,走出帳篷,月灑落在曠野上,四周一片寂靜,看來也都已經睡著。
秦逍走到黑霸王邊,黑霸王瞧見秦逍過來,湊過來蹭了蹭,邊上備有牧人準備的馬料,秦逍喂黑霸王吃了料,就坐在草地上。
曠野的清風清新怡人,秦逍深吸了幾口氣,渾上下說不出的舒服,忽聽得黑霸王打了個響鼻,扭頭看了一眼,卻忽地瞧見不遠的一頂帳篷裡,忽然走出一個人來。
那人帶著皮帽,披著一件大氅,出帳之後,轉便走,秦逍一時也沒看清楚那人的長相,見到那人已經繞到了帳篷後面,心下疑,了上的魚腸刺,貓著子,輕手輕腳靠近過去,依稀看到那影正往後邊走,腳步很快。
之前有人窺視自己的帳篷,秦逍確信應該就是另一路客人。
那披大氅的影正是從臨時搭建的帳篷出來,自然是另一路客人,甚至可能就是窺自己帳篷的那人。
這時候已是深更半夜,此人不睡,還要離開帳篷,這讓秦逍有些狐疑。
繞到帳篷後面,見到那影越走越遠,秦逍皺起眉頭,回頭向自己那頂帳篷了一眼,知道大鵬已經沉睡,自己守夜,若是離開,也不知道會不會大鵬會不會遇到麻煩。
但他對大氅人鬼鬼祟祟的行蹤很是疑竇,還真想瞧瞧那人到底要搞什麼鬼。
想著被窺視之後,幾個時辰都不曾再有人過去擾,自己只離開片刻,很快就回來,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而且他也知道,大鵬警覺極強,就算睡著也是半睜眼睛,真要有人潛對大鵬不利,也未必能傷得了大鵬。
眼見得那影快要消失,再不猶豫,輕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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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好一段,卻不見了那人的影,秦逍皺起眉頭,再往前走了片刻,忽然發現前面竟然出現了一池塘,池塘不小,四周草叢茂盛,甚至還有些樹木生長在池塘四周,只是這些樹木並非筆直,或盤或據。一看就有些年頭,月之,卻顯得異常秀。
秦逍倒想不到這裡竟然還有池塘,隨即想到,牧人在這附近紮營,自然需要水源,看來這池塘就是他們用水的地方。
他四下看看,沒有發現那人影,皺起眉頭,卻忽地覺不遠白閃,擡頭瞧過去,只看了一眼,大吃一驚。
只見從一棵大樹後面,竟然走出來一名全赤的人。
月之下,只見那子型曼妙,脯飽滿如山,腰肢纖細,盈彈實的翹隆起完的弧度,勝過白雪,秦逍站在一棵樹後面,距離不算遠,看得十分真切,樹蔭之下,一時間呆住,無法移開目。
那子擡起雙臂,將秀髮盤了起來,用一釵子束住,這才輕輕下了水。
直待那子完全沒水中,秦逍終於回過神來,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心跳厲害,臉上也是直髮燒。
他第一次見到人的,那是在攬月閣看到哈尼孜,而且當時還不敢多看。
這一刻從那人出現直到下水,鬼使神差般竟然沒有移開目,藉著月看的真真切切。
如果說哈尼孜材火辣,洋溢著青春氣息,那麼眼前這子的形卻宛若神工雕琢出來,充滿了真正的人,似乎是了水桃兒一般,對男人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秦逍可以淡定地從哈尼孜的上收回目,卻無法從容地在這個人上收回視線。
回過神來,秦逍立刻躲在樹後面背靠大樹,一顆心幾乎要跳的嗓子眼,一時間也是口乾舌燥。
他實在沒有想到,深更半夜,竟然有一個人會在池塘沐浴。
聽到那邊響起輕微的水聲,秦逍兩隻手握拳頭,額頭竟然滲出汗水來,閉上眼睛,待自己心跳平復一些,這才轉過,從樹後微微探出腦袋,只見到那人正在池塘裡游泳,池水清澈,月之下,那白生生的人軀顯得異常清晰。
秦逍不敢多看,雖然那充滿了無盡的吸引力,但他知道躲在暗窺,實在是有些下作。
心中尋思難道方纔從帳篷裡出來的那大氅人就是這子?
他心知若是被那子發現,可就是真的大麻煩,不敢多留,輕步要走,卻聽得“哎呀”一聲驚呼,心下一凜,暗想難道自己是被發現,還沒多想,卻聽到一聲狼嚎響起,更是一驚,循聲看去,卻只見到不遠的池塘邊上,不知何時竟然出現了一匹狼。
人下水,惡狼在側,秦逍沒想到這樣的事會被自己撞見。
不過他卻也知道,草原上野狼出沒是常有的事,牧人們放牧,最厭惡的就是襲擊牲畜的狼羣,不過生活在草原上的牧人有的是辦法對付野狼。
野狼一般都是結羣而,此刻只見到一頭野狼出現,也不知道它是落單,還是同伴就在附近。
但一頭野狼對一名弱子來說,已經是天大的威脅。
這裡距離帳篷那邊有些路途,此時出聲呼救,那邊也未必聽見,要的是如果附近還有其他野狼出沒,沒有來援兵,反倒會將更多的野狼招過來。
那子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只是將掩在水下,一時不敢輕舉妄。
野狼的耐心極好,似乎真的盯上了水裡的獵,乾脆蹲在岸邊,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直盯著水中子看。
秦逍一時有些錯覺,不知道這野狼是要傷子的命,還是被子的所吸引。
如果是後者,那就是真正的狼了。
子在水中待了片刻,四周觀察,似乎正在想對策,片刻之後,緩緩向野狼對面的岸邊移過去,孰知那野狼竟然十分聰明,子一,它立刻起,速度極快,繞到了對岸,然後站在岸邊,似乎等著那子上岸。
子哭無淚,從水下擡起雪膩的胳膊對著那野狼驅趕:“走,快走!”
秦逍心想你要是真的能趕走那匹野狼,這傢伙就白在草原上混了,卻也知道這時候那子定然是驚恐不已。
野狼等了片刻,忽然探出前爪,往池水裡探了探,子更是花容失,帶著哭腔道:“走啊,你快走,你再不走,我喊人過來殺你,快走......!”
秦逍心想這野狼只是試探,一直沒下水,應該是不會水。
不過即使如此,這般作,已經是讓子嚇得魂飛魄散。
秦逍知道這子在池塘裡待到明天早上,野狼也未必能傷到,可是真要待下去,這子只怕嚇也被嚇昏過去,握住魚腸刺,輕手輕腳向那邊移過去。
野狼似乎被子激怒,忽然撕扯起子留在岸邊的裳,它利爪如刀,眨眼之間,岸邊的衫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
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衫被撕扯,卻無可奈何。
秦逍如同幽魂般悄無聲息地靠近野狼,只盼池塘裡的子吸引住野狼的注意力,自己從後面突然襲擊。
雖然他與這子並不認識,但遭野狼威脅,秦逍自然也不會見死不救,如能斬殺野狼,救一次,就當是償還方纔看了子的罪過。
將衫撕扯破爛,野狼再次蹲在岸邊,綠油油的狼眸冷冷盯著子,秦逍屏住呼吸,右手握魚腸刺,悄無聲息過去,距離那野狼不過四五步之遙,那野狼猛地起,扭過頭來,顯然已經察覺有人靠近,那雙兇狠的狼眸,正盯住了秦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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