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兩天兩夜不曾閤眼,十分睏倦,等耿紹將名單寫好,看了一遍,便即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到黃昏時分,倒也沒人敢來打擾,一覺醒來,神飽滿,只覺得這兩天消耗的力全都恢復過來。
他令盧隊正將名單中的九人找過來,又令人去了耿紹。
等衆人到齊,盧隊正兀自不知道發生何事,但卻不好多問。
包括耿紹在,十名白虎營的勇悍之士在秦逍帳站兩排。
衆人都是材魁梧,強壯有力,秦逍雖然是騎校,但畢竟還不到二十歲,個頭比這些人都要矮上一截,站在這些人面前,頗有些不協調。
但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神恭敬。
對於大唐的軍人來說,從來不在乎你的出門第,不在乎你的姿容樣貌,他們只在乎你是否有實力。
大唐以武立國,尚武神植於每一個唐人的。
雖然今日的大唐不能與當年鼎盛時期相比,但唐軍當年縱橫天下萬國來朝的強盛,依然是每一個唐人心中無法消散的驕傲。
要在軍中立足,得到將士們的擁戴,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擁有軍功在,軍功勝於一切。
如果說秦逍搬起鎮虎石、馴服黑霸王已經讓將士們心中佩服,那麼這次圍剿丁子修立下的功勞,卻足以讓將士們肅然起敬。
耿紹等人沒有因爲秦逍年輕而有毫的輕視和不敬,筆直似槍,拔如鬆。
“有件事,需要人手。”秦逍笑道:“我來兵營不久,也不知道誰纔是真正的銳之士,所以讓耿紹幫我挑選,他給了我一分名單,裡面就是你們九個人的名字,所以至在耿紹心裡,你們是白虎營最強的勇士。”
耿紹神不變,但其他人都是看了耿紹一眼,眸中或多或都有一激。
耿紹之前是火字騎的騎校,而且能力出衆,在火字騎也確實有極高的威。
雖然那夜被秦逍所擊敗,但許多人在欽佩秦逍之餘,卻並沒有降低對耿紹的敬意,而耿紹被調到馬料場,還有不兵士心裡爲他到不平。
九人聽說是耿紹將他們挑選過來,那就是前任騎校對他們最大的肯定,心下自然是激的很。
“不過這事兒你們回頭別泄出去。”秦逍低聲道:“別人若知道,定然會心裡埋怨耿紹,到時候耿紹就不好在外面做人了。”
衆人被突然召來,不知道究竟有什麼事,本來還有些張,但聽秦逍這樣一說,頓時都笑起來,便是不茍言笑的耿紹角也泛起一笑容。帳的氣氛頓時輕鬆下來。
有人心想這王騎校雖然年輕,但人世故還真是了得,一句話就能消除大家的張緒。
他們自然不知道,秦逍在甲字監,見多了三教九流的人,在人世故上有著遠超同齡人的見識。
“我剛說過,有件事需要人手,而且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秦逍的臉嚴肅下來:“此行定然不是一帆風順,而且我現在也不會告訴你們到底要去哪裡,如果你們有誰不想去,現在就可以說出來。”
衆人都是仰起頭,耿紹終於開口道:“騎校,這幾位兄弟,騎本領在營中都是佼佼者,而且都有過人的勇氣,無論上刀山下火海,我相信只要騎校一聲令下,他們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願聽騎校大人差遣!”九人同時單膝跪倒在地。
秦逍笑道:“都起來。耿紹既然這樣說,那就不會有錯了。不過大家也不用太張,我們雖然有可能遇上麻煩,但也不是一定會遇上。而且真要遇上事,我只怕招惹我們的對手纔是真正遇到了麻煩,咱們白虎營的人,那可不是吃素的。”
衆人起來,聽秦逍這樣說,士氣大振。
“除了和大家認識一下,還有點事和大家代。”秦逍肅然道:“此行大家一定要互相照應,一旦遇到麻煩,所有人都要聽從耿紹的指揮,急時刻,除了耿紹,我的話都可以不聽。”
耿紹吃了一驚,道:“大人,你.....!”
“你能從那麼多人將他們挑選出來,自然對他們的優點了若指掌。”秦逍道:“你和他們相的時間長一些,知道如何讓他們默契配合,說句老實話,讓我搬搬石頭馴馴馬,你們恐怕及不上我,但是要指揮作戰,我是拍馬也及不上耿紹。”
耿紹脣了,他心知秦逍這樣說,那真是給足了自己面子。
能讓這些兵士遇到急況時聽從自己的指揮,由此可見秦逍對自己的信任,一時也說不清是什麼,單膝跪下,拱手道:“小人領命。”
其他衆人心下詫異,暗想耿紹已經不是騎校,甚至不是正式的戰兵,秦逍卻要讓聽從他的吩咐,但他們心裡本就對耿紹很爲敬服,而軍令不可違,騎校大人既然這樣說,自然不敢違抗,都是拱手稱是。
“暫時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發。”秦逍想了一下,“不過也就這兩天的事。耿紹,你帶著他們幾個找個僻靜的地方單獨訓練,臨陣磨槍,不快也,記住,此事不要對其他人提及。”
衆人齊聲稱是。
其實在衆人心裡,對此行卻是充滿期待。
雖然是宇文家組建起來的騎兵,但白虎營在名義上還是大唐帝國的騎兵,而普通的士兵也以爲帝國的騎兵爲榮耀。
大唐的將士,以上陣殺敵爲榮,這是植於骨子裡的驕傲。
白虎營雖然訓練嚴苛,但在西陵大地,真正要讓這支王牌騎兵出手的機會並不多,這也讓將士們立功的機會很是難得。
此次能夠被騎校親點,有立功的機會,衆人心著實有些興。
等耿紹帶人退下後,天已經暗下來,秦逍了個懶腰,正想過去騎著黑霸王跑上幾圈,忽聽盧隊正在帳外道:“報騎校大人,營門有人過來稟報,有一人說是有急事要求見騎校。”
“急事求見?”秦逍一怔:“什麼人?”
“五大三的一個漢子。”盧隊正道:“那人自稱姓陳,和騎校大人是好朋友,騎校要不要見?”
秦逍皺起眉頭,心想陳芝泰還真是魂不散,竟然跑到了兵營來。
“騎校?”沒聽見秦逍回營,盧隊正又了一聲。
秦逍還真不想搭理那個顛三倒四的傢伙,心知他也不可能有什麼急事,正想回絕,卻又想到陳芝泰臉皮比城牆還厚,自己拒絕讓他進來,他也未必會立刻離開,關鍵是那傢伙滿大話,如果就在營門外賴著不走,也不知道他到時候又會說些什麼不靠譜的話來。
“你帶他過來。”秦逍吩咐一聲,心想對陳芝泰這人,客氣沒沒用,就要嚇唬他一下,讓他以後再不敢過來。
好一陣,聽到帳外傳來陳芝泰的聲音:“多謝兄弟帶路,你這人真不錯,我和你一見如故,真是意氣相投,不介意的話,回頭咱們燒黃紙拜把子?”
“拜把子的事以後再說。”盧隊正聲音傳過來:“三爺,騎校大人正在帳等你,可莫讓大人久等。”
“是是,盧兄弟,我先忙正事,等和騎校完事之後再和你好好聊。”陳芝泰大著嗓子道。
秦逍不得不承認,這陳芝泰還真是自來,無論遇到怎麼樣的陌生人,都能在最短的時間搞得像久違的老人一樣。
從營門到這裡,雖然也有些距離,但也不至於讓盧隊正一口一聲三爺著。
秦逍忽然覺得這陳芝泰倒也不是一無是,至吹牛的功夫有時候還真的讓不知的人信以爲真。
隨即聽到盧隊正聲音:“大人,陳芝泰帶到!”
“讓他進來!”秦逍口氣很冷淡。
話聲剛落,帳門被掀開,陳芝泰一顆大腦袋先鑽進來,瞧見秦逍,咧一笑,鑽進來,笑道:“騎校,真是有緣,咱們又見面了。”
秦逍苦笑不得,卻故意冷著臉道:“怎麼又是你?你魂不散,到底想幹什麼?”
“騎校這話可不對。”陳芝泰湊近過來:“我又沒死,怎麼是魂?這次我可是來送禮的。”提起手中的一隻包裹,笑容滿面:“我聽說當的都喜歡古董字畫,你看看,我給你買了幾幅畫過來。”打開包裹,從裡面連續取出幾隻卷軸放在案上。
秦逍目瞪口呆,想不到陳芝泰竟然會來這一出。
“騎校你看,這一副是【千里江山圖】,畫功一流。諾,還有這個,【仕捕蝶圖】,這人畫的真好,大屁圓,可惜不是真人。”陳芝泰很興道:“要不是給你送禮,這幅畫我自己都想收藏,還有這幅,大人,咦,你什麼表,不喜歡嗎?”
秦逍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道:“你這是幹什麼?”
“送禮啊。”陳芝泰道:“這些畫都送給你,一共花了我二十兩銀子,騎校,我夠義氣吧。”
“你說要送我古董字畫?”秦逍湊近看了一眼:“這些畫墨跡未乾,你找人現畫的?”
陳芝泰立刻道:“是啊,我還擔心趕過來太晚,一直催著呢。”
秦逍嘆道:“你這幾幅畫,花了二十兩銀子?”
“千真萬確,絕沒有說謊。”陳芝泰發誓般道:“那老畫師還說,這幾幅畫他幾十年都沒有畫過,是看和我有緣分,所以破例。他說這些話收藏起來,過上十年二十年,那可就是價值連城了。”
“那你自己好好收藏。”秦逍坐下道:“還有別的事嗎?”
陳芝泰也很乾脆,直接在秦逍對面坐下,笑道:“你收了人家的禮,當然要爲人辦事。我想了想,還是聽你的,先在營裡做些雜事,不過咱們可說好,要是有了空缺,你趕幫我調過來。”
“爲什麼又想通了?”
陳芝泰四下看看,前傾,神兮兮道:“我找了個算命先生,他說我一定會大富大貴,還說我只要耐心等待,終有一日能夠宗耀祖。反正扯了一大堆,就一個意思,我以後一定能發達,不過發達前,要苦什麼志,什麼狗屁玩意,我記不住了,不過他說的很有道理。”嘿嘿一笑:“我在營裡先做雜事,應該就是算命先生說的,要先苦什麼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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