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這邊手的時候,已經到暗哨邊上的大鵬立刻帶人出手。
其實暗哨的哨兵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警戒,正是夜深之時,這個時辰,人最容易睏乏。
躲在坑,時間長了,總是睏乏。
而且哨兵只覺得深更半夜,也不可能真的有人會潛上山來。
秦逍那邊手的時候,坑裡的兩個人其實還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但大鵬卻已經帶人跳進坑裡,連人帶草落下去,沒等裡面的人出聲音,刀鋒乾脆利落地割斷了兩名哨兵的嚨。
秦逍殺死哨兵,放倒在地,宇文承朝見秦逍出手乾脆果斷,有著與他年紀不相符的果敢,眼眸中劃過讚賞之,這時候大鵬已經帶人迅速過來,低聲道:“大公子,那邊的兩個都收拾了。”
清理崗哨,比預想中的還要順利。
宇文承朝本來凝重的神緩了一些,低聲向陳芝泰問道:“晚上會不會有人過來這邊?”
“不會。”陳芝泰心裡很清楚,自己幫著宇文承朝除掉了崗哨,自己已經回不了頭,尋思這事已至此,乾脆更主一些,增加大公子對自己的好,以後也不愁沒前程,解釋道:“平常每天戌時時候,天一黑,吊橋就不會放下來,等到第二天卯時過後,纔會派人換崗。”
“也就是說,明天早上之前,這些首都不會被發現?”
“正是。”陳芝泰很肯定道:“絕不會被發現。”
宇文承朝也不猶豫,低聲道:“咱們往東北角去。”
陳芝泰依然領路,有了經驗,這一次依然是如法炮製,到了東北角,大鵬帶人匍匐在地過去,這邊陳芝泰引開嘍囉的注意力,宇文承朝和秦逍出手的時候,大鵬那邊也迅速下手。
只是這片刻間,兩名兩崗哨便已經都被清理。
宇文承朝不知胖魚那邊是否順利得手,但一直沒有聽到聲音,也就證明至那邊沒有暴。
按照事先的約定,宇文承朝等人在陳芝泰的帶領下,徑自往南過去,快出樹林的時候,便依稀瞧見遠有火,這時候卻是看得清楚,前面不遠就是懸崖,與對面的後山之間,沒有直接的通道,橫亙在中間的是一道深谷。
這道深谷倒也不算太寬,對面點著火,遠遠瞧過去,可以看到一座吊橋高高豎起,除非對面放下吊橋來,否則本無法逾越過去。
公峽後山便顯得巍峨險峻,前山與後山相比,簡直就像一座小山坡。
“陳當家,之前我和你說過,要你幫我畫一幅畫,做一件事。”宇文承朝拍了拍陳芝泰肩頭,含笑低聲道:“那幅地圖你已經畫好,功勞不小,至於要你做的事,其實也很簡單。”擡手指向對面:“你要想辦法讓這吊橋放下來,然後帶我們過橋。”
陳芝泰了頭,道:“大公子,我帶你們上山,幫你們清理了崗哨,這還不算幫你做了事?”
“那自然也算。”宇文承朝低聲道:“不過那只是你保命的功勞。我這麼和你說吧,清理崗哨,你這條命算是保住了。如果你帶我們過橋,立下大功,以後榮華富貴必不可。”
陳芝泰著對面,想了一下,才道:“大公子,要過橋,自然不難,我隨時都可以讓他們放下吊橋。”頓了頓,才道:“不過就算是我,在這個時候,要過橋也需要理由,如果不是要的事,那也是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過去。丁子修小心謹慎,他最提防的事,就是有人晚上要過橋。”
“我給你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宇文承朝含笑道:“你今天不是下山搶糧嗎?你就和對面說,搶了三十多車糧食,你要連夜向丁子修稟報,這麼大的功勞,他應該會見你吧?”
陳芝泰點頭道:“丁子修現在最聽的就是搶到糧食,每次有糧食運到山上,他都歡喜不已。三十多車糧食,他.....他自然更是歡喜。”
宇文承朝卻忽然不說話,秦逍等人正自奇怪,猛聽宇文承朝低聲道:“好機會,我怎麼現在纔想到。”
“大公子,你想到什麼?”大鵬低聲問道。
“陳當家,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搶了三十多車糧食,你今晚可以見到丁子修?”宇文承朝看著陳芝泰問道。
陳芝泰點點頭,也不知道宇文承朝爲何突然興起來,道:“三十多車糧食,丁子修做夢都能笑醒,若是稟報這些糧食運回來,他.....他今晚當然要見我。”
“大鵬,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宇文承朝眉宇間掩飾不住喜。
大鵬神嚴肅,似乎想到什麼,正要開口說話,卻聽秦逍低聲道:“有人!”
衆人立時握武,聽到不遠傳來靜,隨即聽到幾聲雀鳴,宇文承朝鬆口氣道:“是胖魚。”
大鵬也將兩隻手攏住,對著那邊發出了幾聲鳥,惟妙惟肖。
秦逍知道這是他們的訊號,以此可以判斷對方的份。
隨即便見到胖魚帶著一羣人悄無聲息靠近過來,瞧見宇文承朝,湊近低聲道:“大公子,那幾哨崗都已經清理乾淨。”
秦逍心中其實也清楚,宇文承朝手底下這幾個人,那都是幹之士,帶來的刀手也都是兵,要這些人拔掉幾顆釘子,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派人去北邊山腰發訊號。”宇文承朝道:“通知袁尚羽他們立刻帶人趕過來。”
胖魚回頭吩咐兩個人立刻去辦,等那兩人領命離開後,胖魚這才道:“大公子,咱們現在只要等後面的人馬上來,再讓這位陳當家出出力,讓對面放下吊橋,咱們過了橋,立刻控制對面,袁統領就可以帶人衝過去了。”擡頭向對面過去,道:“那邊守著吊橋的不過五六個人,很容易就解決掉。”
“別忘了,那邊還有兩箭塔。”寧志峰也盯著對面道:“過橋手,箭塔上的守衛立刻就能發現,他們會是個麻煩。”
胖魚笑道:“咱們只要過去控制片刻,後面就有大隊人手過去,袁統領手底下的人,可不缺神箭手,要收拾箭塔上的傢伙輕而易舉。”
宇文承朝卻忽然道:“陳當家可以見到丁自修。”
胖魚和寧志峰對視一眼,一開始還不明白宇文承朝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只瞬間,胖魚率先明白過來,神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大公子,難道你想......深虎,讓他帶你去見丁子修?”
“你們意下如何?”宇文承朝低聲道:“陳當家以報功爲理由,帶我們幾個過橋,他今晚可以去見丁子修,我們跟在他邊,見到丁自修後,立刻出手,擒住丁子修。”冷笑一聲,道:“公峽這匪寇,本就是烏合之衆,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下了丁子修,他們立刻就會崩潰,我們兵不刃地解決掉這盜匪。”
“不行。”胖魚毫不猶豫道:“大公子,如果是萬不得已,你這樣選擇,我們也許會鋌而走險搏一搏,但如今我們已經控制了前山,而且袁統領的人馬很快就能趕到,最穩妥的辦法,就像我剛纔所說。那也是大公子與袁統領事先商量好的計劃,這時候突然改變計劃,絕非好事。還有,大公子尊貴之軀,怎能輕易涉險,我不能同意。”
“胖魚說的沒錯。”大鵬也點頭道:“大公子的計劃雖然不差,但存在變數。如果我們過了橋,去見丁子修,卻又出現其他麻煩,例如丁子修今晚不想見我們,那該如何?還有,丁子修的武功也不弱,如果我們不能迅速將他控制,整個公峽都是他的人。”指著對面道:“那裡有兩百多丁子修的手下,雖然是烏合之衆,卻也是亡命之徒,一旦發起狠來,並不容易應付。”
宇文承朝見秦逍若有所思,問道:“王逍,你什麼看法?”
秦逍擡頭道:“大公子,我覺得他們說的不無道理。去見丁子修,擒賊擒王,如果得手,固然兵不刃就可以剿滅這盜寇,可是這樣做,存在的風險也極高,如果不能如願擒住丁子修,這次計劃前功盡棄不說,大公子也將陷險境。”
“不虎,焉得虎子。”宇文承朝沉聲道:“你們可知道,這次征剿公峽的目的是什麼?”
“自然是剷除丁子修。”寧志峰道。
宇文承朝點頭道:“瘋子說的不錯,這一次行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誅殺甚至擒獲丁子修,至於山上其他的山匪,不值一提。如果被丁子修逃了,就算殺了其他所有的山匪,那麼此次行也是失敗。”
“大公子覺得他能逃得了?”胖魚神嚴肅:“袁統領帶來近兩百兵,全都是白虎營的勇悍戰兵,殺到後山,丁子修本無路可逃。”
“胖魚說的對。”寧志峰也點頭道:“公峽雖然不小,藏的地方也很多,但咱們人多,到時候挖地三尺,看丁子修能躲到何。”
宇文承朝冷笑道:“上次我們也是這樣以爲,但最終還是被丁子修逃了。丁子修比我們想的還要狡猾。我們都以爲公峽後山四面懸崖峭壁,只有通過吊橋才能逃走,可是丁子修如果真的有逃生的道路,那該如何?我們這次大費心思,調數百兵前來,如果被丁子修再次逃,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宇文家丟不起這個人。”
事關宇文家的聲譽,胖魚等人沉默起來。
宇文承朝的話也不無道理。
狡兔三窟,丁子修狡猾多端,如果他真的在這次圍剿之中逃,白虎營固然面盡失,宇文家的聲譽也將遭到打擊。
畢竟丁子修多年前就已經逃一次,這一次宇文家如此大干戈,如果還讓丁子修逃了,西陵第一門閥連一個小小的山匪都無法解決,傳揚出去,當然會爲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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