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逍徑直向營旗方向走過去,沒有回頭。
憑心而論,若論打架,馬料場那幾蔥真是不堪一擊,秦逍本沒有放在眼中。
只是他從一開始,就對馬料場那幾個人心生反。
常言道的好,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這話倒真是一點都不錯,越是底層,越是要以踩踏其他人來掩飾自己的卑微。
秦逍本來還想著在馬料場待上一陣子,甚至想著如果實在不了正式戰兵,就切上幾個月的馬料,混些日子,差不多的時候再離開。
但何隊正拿著當令箭,讓他心知自己在馬料場絕對無法安生待下去。
宇文承朝派人親自送自己過來,自己都只能被安排進馬料場,由此可見,宇文承朝在白虎營的影響力其實沒有他自己想的那麼大。
他甚至懷疑,在這白虎營中,充斥著公子宇文承陵的人,自己是宇文承朝介紹過來,反倒會爲一些人的眼中釘。
以打大公子的人來討好公子,這當然是一條捷徑。
他很清楚,要爲正式戰兵,自己眼下恐怕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鎮虎石。
其實他也不知道鎮虎石到底有多重。
不過小師姑幫他突破了武道二品,力已經任由自己調用,最要的是在山服用過赤果之後,秦逍明顯覺自己的質突飛猛進,似乎蘊藏著極其恐怖的力量。
他外表依然單薄,但這單薄蘊藏的力量,連他自己都很吃驚。
要離開馬料場,搬起鎮虎石爲正式戰兵當然是最好的法子。
此外秦逍雖然只在馬料場呆了一天,卻也明白,馬料場的雜工日裡與馬料爲伍,本不可能有機會騎馬箭,寶馬彎弓對馬料場的人來說,實在太遙遠。
他答應宇文承朝來到白虎營,固然是覺得在軍營藏更爲安全,還有一個緣故,便是希真的可以在營中習練騎馬箭。
以前在都尉府沒有這樣的機會,他也自知在西陵,騎馬箭的功夫會讓自己變得更強,也能在危機時候更好地保護自己。
馬料場日復一日地切著馬料,當然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白虎營營旗在夜幕之下,宛若一把長槍直刺長空,旗桿頂端的白虎旗在夜風中飄揚,旗幟上的斑斕白虎王氣十足,張牙舞爪,似乎隨時都能從旗子上撲出來。
營旗下面,一左一右站著兩名手持長矛的哨兵。
對任何一支軍隊來說,大旗極其重要,這面白虎營旗日夜都有人看守。
秦逍還沒靠近營旗,遠遠就看到了營旗下面那塊鎮虎石。
白天經過的時候,他的目被營地其他的地方吸引,還真沒有在意營旗下這塊不起眼的石頭,這時候看得明白,火之下,那石頭髮著幽幽烏,外表看上去十分的。
鎮虎石並不算太大,秦逍兩臂足以抱住。
聽到後傳來聲音,秦逍回過頭看了一眼,卻見到何隊正帶著幾個人跟了過來。
他心下冷笑,知道這幫人無非是過來看自己的笑話。
“幹什麼?”秦逍靠近營旗,守衛營旗的兵士立刻喝問道。
秦逍拱了拱手,面帶微笑,指著鎮虎石道:“兩位大哥,這塊石頭是不是可以隨時搬起來?”
兩名兵士對視一眼,一人詫異道:“你說什麼?搬石頭?”
“我想試試能不能搬起這鎮虎石。”秦逍笑道:“他們說要是能搬起鎮虎石,就可以爲戰兵,所以我們過來試試。”
兩名兵士上下將秦逍細細打量一番,臉上都是顯出驚詫之,但很快,一人“噗”的一聲笑出來,揮手道:“走開走開,開什麼玩笑,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裡來胡鬧。”
“我聽說誰都有資格過來搬石頭。”秦逍道。
那兵士道:“這話沒錯,就算不是白虎營的人,也有資格來搬鎮虎石。你在哪裡做事?”
“馬料場。”秦逍答道。
另一人道:“小兄弟,我勸你還是老實回馬料場幹活,這鎮虎石豈是你能搬的?你別看鎮虎石不大,這可是正宗的黑曜巖石,沉重無比,你這,別說搬起鎮虎石,一不小心,只怕要折了手。”
便在此時,一隊巡邏兵剛好從營旗這邊經過,巡邏領隊見秦逍站在營旗下,聽到對話,也笑道:“這小子要搬鎮虎石?這還真是太從西邊出來。鎮虎石在這裡十幾年,我還沒聽說有誰能搬起來過。”
其他巡邏兵也都笑起來。
秦逍再次向那兩名守衛拱了拱手,認真道:“我想試試!”
衆人見秦逍一本正經,不像是在說笑話,笑聲頓時都停了下來。
“小兄弟,你可要想好了。”一名守衛道:“鎮虎石至今爲止,沒有人是通過這個方法爲戰兵。你折了手不算大事,可真要是搬不起來,那可就會爲白虎營的笑柄。”
秦逍點點頭,道:“我知道!”
他很清楚,真要搬不起來,確實如這名守衛所言,從今以後,白虎營的所有人看到自己,必然就像看一個笑話。
此刻何隊正就站在不遠,揹負雙手,後跟著數人,耿弘和另一名落糞坑的雜工沒跟過來,自然是跑去沖洗,不過馬料場其他人顯然得到了消息,又或者是何隊正想讓更多人親眼看秦逍的笑話,包括郭旺在的馬料場一干人,此刻也正往這邊過來。
兩名護衛互相看了看,那巡邏領隊見有人要搬鎮虎石,顯然也來了興趣,甚至忘記帶隊繼續巡邏,向那兩名守衛道:“兩位兄弟,老侯爺當年就有明令,誰要是願意搬鎮虎石,無論出,都不能阻攔,既然這位兄弟有這個膽量,讓他試試也無不可。”
一名守衛不再猶豫,向另一人道:“敲鼓吧!”
秦逍一怔,不明白爲何要敲鼓,巡邏領隊看出秦逍的疑,笑道:“搬鎮虎石前,敲響驚鼓,那是告訴大家,有勇士敢出手,也是讓大家過來做個見證。”
秦逍沒想到搬個鎮虎石,竟然還有這些囉嗦事,見到那守衛已經走到距離營旗不遠的一面皮鼓前,拿起了鼓槌,對著那麪皮鼓猛敲了八下,“咚咚咚”之聲遠遠傳開。
“你可以搬鎮虎石了。”剩下那名守衛指著鎮虎石,向後退了一步。
秦逍擼起袖子,上前兩步。
鎮虎石通烏黑,的很,甚至不好著手,火之下,烏幽幽。
秦逍其實心裡也沒有底,不敢確定自己一定可以搬起來,但他氣定神閒,沒有毫張之。
在衆人的注視下,秦逍彎下子,抱住了鎮虎石,低喝一聲,四周衆人都屏住呼吸,何隊正一羣人也是睜大眼睛。
但鎮虎石卻紋不。
秦逍站起來,嘆了口氣,搖搖頭,四周衆人見狀,不人先是一愣,但馬上都笑出聲來。
“真是不自量力。”何隊正第一個嘲諷道:“鎮虎石要是那麼容易搬起來,馬料場的人也都早就戰兵了。”
邊上一人笑道:“隊正,要是用搬鎮虎石,我覺著他真的可以搬起來。”
四周衆人頓時一陣鬨笑。
秦逍四下裡環顧一圈,除了郭旺帶著一期待著自己,其他人都是面帶嘲弄之。
他這第一抱,只是想看看這鎮虎石的著力點在何,並沒有使力,卻不想四周衆人還以爲自己失敗,見到大部分幸災樂禍的樣子,秦逍忍不住搖頭。
驚鼓一想,驚醒了不夢中的兵士,從四周圍攏過來不人。
秦逍皺起眉頭。
他本以爲過來只是搬塊石頭,悄無聲息搬起來,三五個人在旁邊看著也無妨,可是卻不想竟然圍攏過來這麼多人。
他並不喜歡大出風頭,更不喜歡出頭鳥。
但這時候自己當然不能退卻,著頭皮也要上。
知道接下來可能圍觀的人會更多,再不猶豫,再一次彎下腰,剛纔已經弄清楚了著力點,此時雙臂環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讓自己沉下心來,隨即丹田力迅速涌雙臂。
“起!”
秦逍低喝一聲。
衆目睽睽之下,圍觀的人們驚駭地發現,多年來都無人搬起的鎮虎石,竟然被秦逍一點點地搬離地面,直等到秦逍已經抱著鎮虎石站直子,四周發出驚呼聲。
何隊正本來一臉冷笑,此時瞧見秦逍搬起鎮虎石,長大了,一不,呆若木。
秦逍搬起鎮虎石,隨即放了下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再一次搬起。
他記得何隊正之前說過,要是能從地上將鎮虎石搬起來三十次,就可以直接爲正式戰兵。
既然已經開始,就不會半途而廢。
三十次確實力不小,但撐下去,應該也能做到。
等秦逍第十次將鎮虎石搬起來之後,一名守衛纔回過神來,向邊上的同伴道:“快.....快去.....快去稟報統領大人!”
同伴也回過神來,轉便要去稟報,還沒跑出幾步,只見一名著黑甲的中年人就站在不遠,正要開口,那黑甲將卻擡手止住,那一雙豹眼,正過人羣的隙,遠遠看著秦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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