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不道搖頭道:“別的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這是規矩。”
“我只要你答應這件事。”秦逍堅定道:“魯捕頭是都尉府的人,無論犯了什麼罪責,只有都尉府能懲他,這也是規矩。”
溫不道臉沉下來,盯著秦逍的眼睛。
秦逍卻並不畏懼,與溫不道四目對視。
空氣頓時凝固起來。
片刻之後,溫不道才轉向面人問道:“我能不能放了他?”
面人搖頭道:“賭坊暴,再不能爲我們所用,捲此事的罪魁,只能死,否則無法向弟兄們代,更無法向主公代!”
溫不道微微點頭,嘆道:“秦兄弟,你也聽到了,魯宏的生死,不是我說了算。”
“我也知道了你們的存在,是否也要將我殺了滅口?”秦逍問道。
溫不道若有所思,再次向面人問道:“有沒有辦法全秦兄弟?”
面人聲音沒有毫波,平靜道:“如果秦兄弟堅持如此,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秦逍立刻問道。
面人吐出兩個字:“奪命!”
“奪命?”秦逍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面人擡手指向手底下的騎士:“你從中選一人,如果你能取勝甚至殺了他,姓魯的你便可以帶走,可是你若死在他的刀下,姓魯的還是活不了,而且你還要搭上一條命。”
秦逍心下一凜,暗想這不就是喬樂山方纔的取死之道嗎?
溫不道臉也變得嚴峻起來,凝視秦逍道:“秦兄弟,你對我有恩,按理來說,爲了報答你的恩惠,我也不該拒絕你的要求。但恩惠和規矩從來都不是一回事,你的恩惠,我可以用命償還,但死翼的規矩,誰都不能破壞。”瞥了魯宏一眼,接著道:“你沒有必要爲了這樣一個人以犯險。”
秦逍嘆了口氣道:“賭神叔,其實我也很怕死,但有些事不能因爲害怕就不去做。”擡手隨意一指:“就他了!”
被指中的那名騎士卻沒有繼續騎在馬背上,翻下馬來,摘下長弓箭盒放在馬背上,這才緩步走到秦逍面前,拔出了佩刀。
秦逍見到這人材高大,臉上帶著厲鬼面,手中還有那鋒利的馬刀,心下還是有些發憷。
“秦兄弟,這裡的每一名死翼騎士,都是經過多年的嚴酷訓練,戰鬥力不會在守衛京都皇宮的龍鱗士之下。”溫不道提醒道:“我能理解你的心,你不想讓此事給都尉府帶去麻煩。不過以韓雨農的能耐,即使會給他帶去麻煩,他也能夠化解,否則他就不配繼續留在那個位置上。”
他顯然還是擔心秦逍自尋死路。
秦逍當然明白,從份上來說,自己只是一個年輕的獄卒,而對方則是經過嚴酷訓練的死翼騎士。
溫不道提及的龍鱗士,秦逍還真是聽說過。
據說在皇宮裡,有一羣強悍無比的武士,他們擁有保護聖人的最高榮耀,每一個都像一頭猛虎,就如同包裹著真龍天子的鱗甲,因此被稱爲龍鱗士。
大唐帝國的每一位軍人,都以能夠爲龍鱗士爲至高榮耀。
溫不道提醒死翼騎士的能力不在龍鱗士之下,顯然不會是誇大其詞。
秦逍的境,就宛若一個螻蟻般的小獄卒與帝國最強悍的龍鱗士對決,沒有開始,似乎就已經結束。
死翼騎士握著刀,刀尖指地,沒有輕易出手,這自然也是看在了溫不道的面子上。
秦逍要求溫不道放過魯宏,當然不是憐憫魯宏的婦人之仁。
魯宏先前存了殺人滅口之心,若以私而論,秦逍還真不在意荒西死翼一刀砍了他腦袋。
但魯宏的生死,已經直接牽涉到都尉府。
荒西死翼出現,溫不道份暴,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回到城,秦逍自問也不可能有能耐將溫不道帶回去,如此一來,囚犯被劫的罪責自然就落在了都尉府的頭上。
幾日之前,甄侯府設下圈套,想利用孟子墨向都尉府發難,雖然謀落空,但甄侯府的獠牙已經顯出來。
如果這次囚犯被劫事件都尉府沒能拿出一個代,甄侯府當然會借題發揮,從而直接威脅到韓雨農的安全。
秦逍自然明白,只有將魯宏押回城給韓雨農,韓雨農才能從容應對這次事件。
他敢接奪命,倒也不是真的一時衝。
秦逍承認,荒西死翼騎士能騎善,那絕對是兵,如果比及衝鋒陷陣,自己和荒西死翼相比就是天地之別。
但如果是比試拳腳功夫,自己卻並非完全沒有機會。
“賭神叔,你這些兄弟都是一等一的鬥士。”秦逍苦笑道:“剛纔那一刀,竟然砍斷了喬樂山的大刀,我真不知道是馬刀太鋒利,還是他的力氣太大。”
溫不道含笑道:“這些馬刀,是用鐵礦開採出來的礦石鍛造,打造這樣一把刀,過程極其複雜。這樣說吧,就算是龍鱗士的龍鱗寶刃,也未必勝得過死翼的風翼刀!”
“風翼刀?”秦逍道:“刀是好刀,名字也好。只是......我手無寸鐵,他手裡拿著能與宮廷衛兵相媲的寶刀,這場比試不打就有了結果。”
“你覺得不公平?”
秦逍笑道:“當然不公平。”
“風翼刀本來只能是死翼的兵,不過我可以破例給你一把刀。”溫不道笑道。
秦逍擺手道:“算了算了,你也知道,我刀法稀鬆平常。如果要打,咱們赤手空拳比試比試。”看了溫不道一眼,苦笑道:“賭神叔總不會真的想讓我死在馬刀之下吧?”
溫不道想了一下,點頭道:“如此也好,分出勝負,但儘量不要傷到命。”
魯宏雖然知道秦逍力保自己,並不是因爲對自己有什麼,但螻蟻尚且生,他上有老下有小,在這絕境之中,自然也希能夠有機會活下去。
秦逍了他唯一的希,但卻是極其渺茫的希。
他自然知道,秦逍雖然有都尉府的編制,卻只是一名獄卒,都尉府的衙差之中,兩班捕快還能舞刀弄槍,但獄卒無論是刀法還是拳腳都是稀鬆平常。
秦逍是都尉府最年輕的衙差,在魯宏眼中,這小子的手肯定也是整個都尉府最弱的。
荒西死翼騎士的戰鬥力,他親眼所見,即使自己親自出手,只怕也不是任意一名死翼騎士的敵手,就更不必提秦逍能夠取勝。
眼瞧見與秦逍對戰的那名騎士已經收起風翼刀,往前兩步走到秦逍前,魯宏心裡更是生出一絕。
秦逍在那名魁梧健壯的騎士面前,顯得十分單薄,而且秦逍的個頭也只到那人的肩頭。
這倒不是因爲秦逍年輕矮小,而是這些死翼騎士的個頭都實在太過高大魁梧。
兩人對面一戰,還未手,死翼騎士的氣勢明顯就大佔上風。
“呼!”
騎士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很禮貌地等待秦逍率先出手,顯然對他來說,這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簡單的事就要用最簡單的方法迅速解決,所以騎士很乾脆地一拳衝著秦逍直接打了過去。
這一拳勁風呼呼,速度雖然不算很快,卻勢大力沉。
魯宏見秦逍並沒有閃躲的意思,忍不住道:“快躲開!”心知這一拳若是真的打中秦逍,秦逍恐怕要被打飛出去,自己的命,也就在這一拳之間。
眼見一拳就要打在秦逍面門,卻見秦逍子猛地向下一矮,也幾乎在同一時間,一隻手向上探出,從底下抓住了那騎士的手腕子。
魯宏心下焦急,暗想這小子真是胡來。
那騎士的氣力明顯不弱,你就算抓住了他的手腕,又能如何?面對這樣的對手,只能是拉開距離,閃躲對方的攻擊,消耗對方的力。
但他心裡卻也明白,真要和死翼騎士玩消耗戰,對方的力沒有耗盡,秦逍只怕已經累癱在地上。
左思右想,橫開豎開,秦逍都是必敗無疑,而明年此時,恐怕已經無法避免爲自己的忌日。
騎士一隻手腕被抓,低喝一聲,想要掙開,但讓他到驚駭的是,秦逍那隻手竟然像鐵箍一般牢牢攥著自己的手腕,自己竟然無法掙開去,他面下的眼睛劃過一異,但卻沒有毫的猶豫,被抓的是右手,左手卻已經握拳頭,向下往秦逍的頭頂上砸了下去。
秦逍依然沒有任何的花架子,其實的左拳砸下來,他的右手再次迎上去,沒等那拳頭砸在自己的腦袋上,已經如法炮製,用右手抓住了騎士的左腕。
於是很奇怪的一幕出現在衆人面前。
死翼騎士如同鐵塔般站在秦逍前,秦逍則是半蹲著子,兩隻手向上各抓住死翼騎士的手腕,死翼騎士兩臂微微抖,明顯是在用力掙,但讓所有人到匪夷所思的是,魁梧強悍的死翼騎士兩隻手臂被秦逍死死抓著,靜似乎本無法掙開去。
這怎麼可能?
魯宏睜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單薄的年,怎能有這樣強悍的氣力?
要控制騎士的雙臂讓他無法掙,自然需要極其恐怖的力量,秦逍單薄之軀,又怎可能擁有那般強悍的力量?
大明朝正德十二年冬,徐晉穿越到江西上饒縣一名窮困潦倒的儒童身上。這一年,明朝皇帝朱厚照正在邊鎮宣府遊玩。這一年,江西寧王朱宸濠正暗中運作準備謀反。這一年,家徒四壁的徐晉尋求出路,最終選擇考科舉,從縣試、府試、院試,再到鄉試,一路過關斬將,卻一步步捲入了寧王朱宸濠造反的漩渦……
簡介:葉凡穿越到了大興帝國,即將成為太監的他,被皇后侍女劫走了,成為皇后寢宮一個名副其實的假太監。一心游戲的葉凡,當然不會放過最美的皇后,通過不懈的努力,他終于如愿以償,當得知皇后的秘密后,他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