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商量了些細節,不一會,二人各自分頭行事。
兩炷香之後,書房,周懷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禮部侍郎應玉辰。
只見應玉辰道:“攝政,微臣等剛剛得知,那個涉案的捕頭在押解來京之時忽然被一些賊人襲擊,而那捕頭也在混中被賊人殺死,微臣的手下護衛不力,還請攝政恕罪!”
周懷笑了笑,道:“應大人快快請起,坐下喝口茶慢慢說。”
話畢,對秦衛使了個眼。
秦衛心領神會,上前將應玉辰扶起。
應玉辰拱手道:“謝過攝政。”
話畢,站起來並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待應玉辰做好後,周懷問道:“我有一點想不明白,你們派人護送此人的行程,連我都不太清楚,那些賊人又怎麼能知道?”
應玉辰道:“回攝政,據微臣猜測,恐怕是護衛中出現了鬼。畢竟這些護衛,大多都是蜀郡正義人士,非是我們的屬下,微臣也不敢保證他們的忠誠。”
周懷淡淡一笑,道:“那麼那些護衛呢?”
“已經自行散去了。不過還請攝政放心,微臣已經派人前去追查,相信不久就會有個結果。”
聞言,周懷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知道,最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那些護衛的,就是那些護衛已經了無音訊。
“還有就是。”應玉辰咬了咬牙,抬起頭道:“微臣跟這些蜀人打道的時候,發現他們經常提到一個袁子墨的人,似乎就以此人為首。”
周懷默然,隨即淡淡道:“此人已經因為蜀郡失蹤案被我關押了起來。現在看來,此人竟然還牽涉到此案?”
“攝政英明,正是如此。”
笑了笑,周懷忽然失去了繼續談下去的心思,淡淡道:“此事,我已經知道了,不知應大人還有什麼要說的?”
應玉辰搖了搖頭,道:“微臣此來,就是為了稟告攝政此事。攝政為此案主審,微臣得到消息之後,毫不敢耽擱。”
點了點頭,周懷道:“既然如此,此事我已知曉,那請應大人先行回去吧。”
應玉辰拱拱手,退了下去。
待應玉辰走後,秦衛道:“郡馬,您說會不會是杜希文他們將衙役頭目殺了?”
周懷卻是微微搖搖頭,嘲諷道:“賊喊捉賊罷了。”
秦衛瞪大眼睛,道:“郡馬的意思是此人是應玉辰他們派人所殺?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周懷淡淡道:“未必是他們親自手,為了不留下證據,也有可能是他們唆使其他人所殺。不過他們的確很聰明,因為死了的捕頭遠遠比活的要有用的多!”
秦衛不解道:“郡馬,屬下還是不明白您的意思。”
敲了敲桌子,周懷淡淡道:“若是這個捕頭還活著,而事卻跟此人在書上寫的並不一致,那就會留有很大的患。而這個人只要一死,那份書可就為鐵證了。”
想了想,秦衛恍然大悟道:“所以杜希文一夥就算想在這個捕頭上下功夫,也只會想辦法讓其改口供,卻並不想讓他死,而應玉辰一夥可就不同了。”
點了點頭,周懷道:“而且,那些押送捕頭的人員必然會跟應玉辰等人聯絡。所以他們必然在前幾日就已經得到消息,卻為何到今日才跟我等說?”
秦衛點點頭,道:“他們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跟這些押送捕頭的人有所聯系?”
“不錯,看來他們是看出了其中的風險,想撇清關系。但是今日得知袁子墨被抓的消息後,害怕我已經知道他們跟那些鄉紳們聯絡的事實,所以才趕忙來稟告與我,亡羊補牢罷了。”
“郡馬,您覺得蜀郡堤壩被毀和暴之事,應玉辰他們會不會也參與了進去?”
想了想,周懷微微搖搖頭,道:“他們應該沒有膽子這麼做,而且也沒有理由。從他們當初力薦耿直的羅浩全擔任蜀郡郡丞一事就可以看出,他們中有人早已看穿了方振宇這個人,知道此人急功近利,必然出錯。所以他們只要坐其即可,無需冒此風險。而跟那些鄉紳們聯絡,無非就是想更好的打擊杜希文一夥罷了。”
秦衛猶豫片刻後,道:“郡馬,您覺得,他們背後的人會不會是長樂公?自從長樂公回京之後,他們可是經常往長樂公府跑。”
周懷微微點頭,道:“我早已知曉此事。有一次長樂公旁敲側擊的問我, 是不是變法派就是國家進步的基石,而守舊派就是阻礙國家發展的攔路虎。我跟他說偏聽則暗,兼聽則明。無論是變法派還是守舊派,皆是我衛國的臣子,我隻以對錯論之。長樂公聽完我的話,顯得十分開懷。所以當時我就知道,長樂公必然是支持應玉辰一夥的。”
皺了皺眉,秦衛覺頭大如鬥。長樂公世子跟自家郡馬的關系特別要好,長樂公也算是衛王府的長輩,而自家郡馬現在是明顯支持新法的,可是在蜀郡事發生之初郡馬是本來打算嚴厲懲治變法派的,而長樂公現在看來又是守舊派的領頭人之一,這關系真讓人看不懂。都把秦衛繞糊塗了。
似乎看出了秦衛所想,周懷笑了笑,道:“別想的那麼複雜,對於我來說,無論是變法派還是守舊派,我只需以對錯論之即可。想明白這一點,你就會知道我的做事思路了。”
想了想,秦衛隻得苦笑的點點頭。
不過,一想到那個捕頭慘死,周懷的笑容又慢慢淡了下來。
雖說,若是真相不是如此,就說明那個捕頭做了假證,也算是袁子墨他們的一丘之貉,因此對於他的死,本不用多麼同。
但是,方瑞明一夥的所作所為,卻讓周懷的心裡很不舒服。
遲到的正義,會是正義嗎?周懷不知道。但是他卻心裡很清楚,等哪一天已經不需方瑞明等人在朝堂上來平衡勢力的時候,也就是秋後算帳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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