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形勢比人強之下,呂清謀不不願的讓那幾十名壯漢退了下去。
見這個姓呂的眼珠子不停的轉,周懷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不過他不在乎,反正人在他手上,怕什麼?
“說說吧,你為什麼要放火,又為什麼要守在這裡。當然,你不說也沒關系,大不了,我自己多費點功夫罷了。“
聞言,呂清謀深呼口氣,隨即默默的指著不遠的木灰堆,道:“就在那。”
看了看那平平無奇的灰堆,周懷挑了挑眉,道:“說清楚點。”
“風聲木,又名凰木,長得跟普通的紅花樹幾乎別無二致,但是其中也有微小的差距,只有知曉凰木特點的人才能將其認出來。而且,若是想要凰木真正現行,將其砍下不行,還要讓其浴火重生!”
挑了挑眉,周懷下意識的看向那堆木灰。只見這木灰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裡面似乎有紅縈繞,的確有些不太一樣。
“所以你就放了這一把火?”
“凰木我前日就已經找到。而放火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凰木現行。你應該知道,凰木是能夠活死人的存在,本原因是裡面充滿了大量的生氣!而這種生氣,則需要大量的祭品才行。無論是紅花林裡面的野,還是那些尋藥人,都是最好的祭品。“
默默的看了這個人一眼,周華不由有些佩服他的狠辣。
這下子,周懷算是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放這麼大的一把火。若是凰木只需要燒燒就行,本沒必要弄出那麼大的靜來。原來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燒死紅花林裡的那些人!
這個呂清謀的心還真是夠狠夠黑。不過,任你心狠手辣,最後還不是便宜了自己?
心中得意的笑了笑,周懷忽然道:“凰木的消息你是從哪得到的?那個族長難道沒跟我說實話?”
“那個族長,跟誰說的話都是完全一樣。而我之所以知道凰木的存在,是因為我在西南生活了幾十年,無意中從一本古苗書上面得到的報。”
“為什麼別人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幾個人認識古苗文了。”
聞言,周懷挑了挑眉,詫異的看了呂清謀一眼。這個不起眼的家夥,肚子裡的墨水還多。
而且,這個姓呂的,明顯是晉人,卻能通古苗書,可見也是下了不的功夫。
就在周懷還想再問什麼的時候,只見呂清謀不知何時,視線已經被那團飛灰吸引住。
而周懷,也順著他的目看了過去,隨之眼睛也瞪大起來。
一隻小小的火凰憑空冒出,站在飛灰上,看不出是真實還是虛幻。
只見火凰繞著飛灰飛了兩圈,隨即猛地扎飛灰之中。
紅輕輕一閃,一截紅的木條從飛灰裡長出,當長到兩公尺左右就不再生長。而那木條,也是慢慢的從紅變了灰。
跟普通的木條幾乎別無二致!
“這玩意怎麼收起來?”
周懷咽了咽口水。而呂清謀則是下意識喃喃道:“用水袋滴點水上去,它會自融水袋裡。至於以後怎麼取出來。”
呂清謀忽然微微一頓,看了周懷一眼,閉上了。
而周懷則也是默默的看著他,過了好一會,才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你也太謹慎了,我是那種過河拆橋的人嘛?”
呂清謀不答,而是靜靜的看著他。
周懷的大笑,也慢慢的變了尬笑,最終,了,命人接替自己將樸刀架在呂清謀脖子上,自己親自去取凰木。 好吧,他承認自己就是那樣的人......
走到凰木一旁,周懷拿出水袋,毫不猶豫滴在凰木上。
他知道呂清謀是個聰明人,聰明人一般都比較怕死,尤其是到他這個年齡段。
而且,他跟呂清謀以前不認識,談不上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為了惡心自己一下而賠上自己的小命。
果然,只見細細的水流滴在凰木上後。凰木立馬化了紅,順著水流鑽進了水袋。而周懷則是連忙將水袋收起,過口子看到水袋裡面有紅流轉後,蓋上了蓋子。
既然風聲木......也就是凰木已經到手,周懷也就沒有必要在下面多待。於是,他帶著手下以及被架著的呂清謀準備返回。
“咳咳,那個小哥,能不能不要這樣架著我,周圍都是你的人,我想跑也跑不掉。”
聞言, 周懷笑呵呵的看著他,道:“你說的有道理,這樣架著的確不太好。“
呂清謀心中一喜。小樣,給我找到機會,不跑才怪。
隨之,呂清謀眼睜睜的看著周懷用手著樸刀,隨後將侍衛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樸刀抵在腰上,然後再用一件服遮上,這才滿意的點頭道:“嗯,這才像點樣。”
話畢,不顧呂清謀難看的臉,繼續向前走著。
小樣,當自己傻?會給你逃跑的機會?
順著提前留下的記號,走了約麼一個多時辰,眾人終於重新來到了懸崖下面那個繩索。
周懷對著旁的侍衛使了個眼,侍衛心領神會,吹了個口哨。
片刻後,不遠有一個人從暗走出。
“公子,這段時間沒人上去過。”
“有沒有幾十名壯漢來過?”
“剛剛是來過一些人。不過沒有公子的暗號,上面的人都沒有搭理他們。”
見此,周懷笑著點了點頭,而呂清謀則是臉一變。
他的心中,的有些不好的預。而眼前這個從暗出現的人,無疑證明,這個姓周的年輕人,原來也留了後手,做事十分的周全。
所以,自己就在上面的人?!
只見周懷上前有規律的拽了繩索幾下。而上面也很快有了回應。
而隨之,周懷謹慎的並沒有親自上去,而是讓一名侍衛先行上去探路。
過了一會後,那個侍衛下來後,回稟上面安全,已經全被自己人控制,周懷才帶著侍衛們一個個順著繩索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