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跳忽然變得很快,每一下都砸得極重。他順著頭像點進去,發現自己早已添加過對方。他又點進了聊天框,發現裡面並非一片空白,而是整整齊齊地排列著相似的話。
這個人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給他發消息了,從年頭到年尾,每個節日都有,一次都沒有過。
最近的一條在二十多天前,12月4日的零點,分秒不差。
他說:生日快樂。
盛盯著屏幕,不敢抬頭也不敢眨眼睛,就像當初在臺上收到那本筆記。
他對張朝說,他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和好,連話都沒有場合說。
可是他現在才發現,他想和好的那個人其實很早就開了口,一個人說了好久。
江添接到電話的時候剛洗過澡,換了寬鬆的白套頭衫和灰棉質長,這裡的暖氣很足,頭髮倒是乾得很快。
他看到來電人的時候愣了一下,立刻點了接通。
沒等他開口,盛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你在學校嗎?”
“在。”江添有一瞬間的空白,下意識回了一句。
下一秒,他便聽到了對方那邊傳來的風聲,他覺察到了什麼,問道:“你在哪?”
“我在往你那邊走,但我不知道你住哪間。”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江添已經換鞋下了樓。
他很久沒有這樣跑過了,這座學校大得過分,有些地方燈火通明,有些地方卻悄寂無聲。
這條路上就沒什麼人,偶爾有經過帶著切切的私語聲。他零星數人的側目中輕而過,在拐角找到了想要找的人。
他弓著肩了幾口氣,然後抬頭看向盛。那一瞬間彷彿回到了高二的某一天。也是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也是這樣穿過校園。他在喜歡的那個年前面剎住腳步,說:“我現在在了。”
這次江添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個長大的年就開了口。他眼睛裡有一層薄薄的水汽,依然被遠的路燈映得星亮。
他帶著濃重的鼻音,啞聲說:“哥,我喝酒了。你還需要招領失麼?”
江添抿緩著呼吸,口起伏。他抬手抹了一下盛的眼尾,然後著對方的下吻過去。
時空的錯位讓一代驍將的元神穿越到今生,一場似有預謀的車禍,讓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的身體被注入了八百年前的靈魂…… 從慷慨激昂,壯懷激烈的將軍轉為沉穩內斂,憂鬱體貼的學子,現實的風光表面掩不住他對時空錯位的迷惘,前生的鐵馬金戈,今世的俠骨柔情,夢裡不知身是客,別時容易見時難。前生有約,今生又訂,兩世情緣,又怎能鏡花水月。
壹 高考那天,程若緒不小心欠了江予壹個天大的人情。 程若緒問江予,她該怎麽還。 江予眉頭壹挑,惡趣味地說:“以身相許呗。” 二 在旁人眼裏,江予遊刃有余,深不可測,明明是冷淡薄情之人,偏偏生了副可以蠱惑衆生的好皮囊。 程若緒則像是壹只沒有攻擊性的綿羊,溫柔無害,乖巧馴良。 兩人戀愛之初,所有人都以爲,程若緒會是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那個。 包括程若緒自己。 可後來她發現,江予這人和想象中不太壹樣。他深刻,包容,專注,熱烈,占有欲強。 還有那壹點點不易讓人察覺的,戀愛腦。 騷包萬人迷X腹黑小仙女 從校園到都市
喻時初見周聿也,是高一那個燥熱蟬聲瘋叫的夏天。 她以金雞獨立的姿態,和蹲在草叢後思考人生的他對上了人生的第一道目光。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她原以爲周聿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恃帥行兇的混球。 沒想到第二天就打臉——— 這人居然是一班新轉來那個傳聞中的數學天才。 喻時感慨,人生果然有差距。 看人不能光看表面。 面對着這位大佬每天的遲到早退,學校的同學都在瘋傳大佬每天都躲在哪個輔導機構學習。 可她隔天在樓下的小賣部裏就看見了這位處於話題漩渦中的大佬。 少年清瘦的脊背抵靠着後面的牆壁,雙腿敞開懶洋洋地坐在櫃檯處,骨節分明的手上正飛快地轉着一個魔方。 聽到動靜後冷冷淡淡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來結賬?” 看着她熟悉的臉,他平淡不帶情緒的聲音又突兀響起。 “萃仁的?” “叫什麼名字?” 原以爲兩個人在接下來的日子會針鋒相對互看不慣, 可在那個露珠潮溼,透着涼意的清晨。 少年卻倏地緊緊抱住她,胸膛下的心跳一聲比一聲震耳, 嗓音發沉,對她說着最誠摯的表白。 "喻時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 她才驚覺,少年的喜歡,早已如烈夏般無比滾燙。 可人人驚羨的校園情侶最終還是走向了分崩離析的一天。 分手後的兩年,周聿也聽說喻時好像有了新男朋友。表面雲淡風輕,說她高興就行。 可沒過一天,他就耐不住性子連夜回了國。 和喻時重逢的那一天。 周聿也將她擠在狹窄的角落,一牆之隔後是喧鬧的同學們。 他那麼冷淡恣意的人, 渾然不顧其他,只低頭抱着她親得喘不過氣來。 少年熾熱急促的鼻息落在耳邊,低啞着嗓音反覆問她。 "怎麼樣,滿意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