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在等宗的調令,順便放松幾天。
當初作為符閣代表來芒山的時候,為的就是青都界流匪這檔子事兒,否則他應該是自由。
尋常太華弟子進門之后,大多會先穩固修為,等到一段時間過去之后,再據自況選擇在五閣任職或者完任務以求獲取貢獻靈石等資源。
像陸淵這樣的比較見。
陸淵也算有了自己的產業,宗任務的報酬雖然很是厚,但他已經不用采用上述方式來賺取靈石和其它修煉資源。
加上他比較特殊,顧老頭仔細思慮之后決定對他采取放養的培養方式,所以除了宗直接調遣之外,陸某人相當于自由人。
陳當被擊敗流竄,剩余的流匪也即將被盡,這次在芒山的任務已經走到尾聲。
司昭瓊華二軍都要在不久之后換防,的地點據說已經定下來了,等到兩支新軍調走,芒山便只是一個尋常的小據點,遠遠沒有能容下十二名師的量。
大部分師都會結束在此的任職,各自回到對應的符閣某一房,陸淵也不例外。
在這里呆的時間不會太久了。
“大春!再喊幾個人來!把這些都搬回去!”
“收到!阿大!”
大春扛著一套沉重的械,從陸淵的工作室里跳進小世界的門戶。
師們煉,不是只靠一雙手和腦子里的知識,還需要相應的械。
就拿錢穆的青霧制作過程來說,大霧流蘇的白霧只能算作是純天然的原材料,要得到品,需要靛苗的提取和多種火焰的炙烤。
火焰的炙烤一般都借用熔爐或是小一些的設備,因為許多材料都需要長久且穩定的火焰,遇上這種況還想用人所生三昧火的話,修者自都撐不住。
除此之外,針對師需要用到的各項標準,太華部已經形了一套通用的度量衡,工作室中的俱都按照這些標準來打造,誤差極小。
而陸淵所學的知識,也與這些標準息息相關。
否則偶爾還要換算單位,十分不便。
基于包括以上原因的種種考慮,陸淵決定把工作室搬空。
當然,是付錢的,他以真傳的份,把芒山需要拆除的工作室中的械以折舊價買了下來,直接運回小世界。
他甚至還想多訂購幾套基礎設施,畢竟除了自用之外,還有一百多名天賦出的龍牙兵等著學練。
“反正這些設備運回太華之后,大概率也是放在倉庫吃灰,不如便宜我。”
......
......
在陸淵忙著搬空工作室的時候,瓊墉卻著個略有些焦黑痕跡的百寶囊,在泊港附近的小茅屋里等茶喝。
“剛派人去陸師弟了,不過等他來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我有些等不及了。”
瓊墉的繃帶依舊醒目,這次的傷不算重,但也絕對不輕,即使有著宗醫的治療和足量藥材供應,斷掉的手臂在十天半個月也別想活自如。
陳當的修為,確實比預計高了太多,不僅僅是右手,就連當時上的青鸞甲都已經壞了一半。
但正因為陳當的修為深厚,瓊墉此刻才愈加的好奇,心里像有小貓爪子可勁兒地撓。
在左手掌中被翻來覆去掂量的,正是陳當的百寶囊。
當日陳當使了手段逃離陣中,卻只能帶走他自的軀,像另外的法、百寶囊、甲胄乃至是等外之,都原封不地留在原地。
迫不及待地想打開,瞧一瞧里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
“等一等吧,這次戰役算是宗指派,這些東西是需要向宗報備的,等到陸師弟來了,芒山的首腦才算集齊,不然有違規定。”
柳余恨端了三杯茶出來,擺在案上。
與往常會晤不同的是,這回茶盤之中還多了幾疊小點心。
“唉,師姐,咱們當初都把金鑰給陸師弟了,還要顧忌這點?”
柳余恨搖了搖頭:“宗每項規則的制定都有其緣由和含義,那些看似很不必要的章程,都是我們太華穩定繁榮的基礎。
上次是因為事態急,加上我作為統領,在戰時應該堅信自己的判斷,且有獨斷之權,才作出那樣的決定,但現在已經不是需要采用非常手段的急時刻,自然是要照著規定來的。”
“哦。”
瓊墉乖乖地放下百寶囊,安靜待在座位上,只是目飄忽,不時朝百寶囊的方向瞅一眼。
“好了師姐,我來了,咱們開始分贓...呸,瞧瞧里面有什麼好東西吧。”
草簾被撥開,氣息略有些起伏的陸淵竄進來,坐在了往常的位置上。
他是一路跑著過來的,能跑多快就多快。
雖然說,陳當這個人的品格和三觀很有問題,但他畢竟是個修為高深的修者,且修行方法、道和來歷都很模糊,不為大眾所知。
不說別的,就他那種速的法門,即使修行過程有些腥,副作用也有一些,但放在修真界域之中那可是幾乎人人想要的好東西,要是在外邊,非得有許許多多的修者搶破頭。
造的損失,未必就比這次的匪患低。
這樣一想,他的百寶囊就很招人眼饞了。
這里面到底有什麼好東西呢?
坐好的陸淵期待地手,準備好好地瞧一瞧。
“我來我來!”
早就心的瓊墉出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半邊焦黑的百寶囊抓在手心:“UU看書 www.uukanshu.com嘖嘖嘖,這不得有個千八百的四品靈石?不然都對不起他這些日子里的劫掠是吧。”
但是充滿期待的笑容很快消失了,驚訝、不解還有一丟丟的失落爬上了的面龐。
“啥玩意啊這都是,靈石呢?法呢?!”
瓊墉使勁兒地晃,把百寶囊里的東西都抖落出來,盛在空著的茶盤里。
幾只小玉瓶兒,數張有醒目標注的地圖,以及十來支玉簡。
這就是全部。
瓊墉不甘心地把神識注百寶囊,妄圖從里面找出些不存在的靈石,但數次反復之后,終于放棄了。
將百寶囊扔在陸淵面前,頗有些失落的瓊墉里不忘嘟嘟囔囔:
“不應該啊,怎麼就這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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