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鬧鬼的廂房無人敢接近,自然景非常,冰河見終於沒了人,立刻黏了上來,磨磨蹭蹭從背後摟住他的腰,把下擱在他肩膀上,幽怨地控訴:「師尊,我心裡很是難。」
院子還是當年那個院子,一點沒變,只是氣頗重。沈清秋一邊觀察一邊聽,鼻子裡哼哼兩聲,表示知道了。
自從兩人開始在一起鬼混(……),冰河一天不得要難個三五十次。跟別人多說兩句話他要難,吃兩筷子他要難,洗個澡嫌浴桶小讓他滾出去也要難……他的難就跟吃蠶豆似的。咔嚓一下就來了,咔嚓一下又沒了。
「弟子在無間深淵裡披荊斬棘,師尊卻在山清水秀之地,和別的男人流連花池……」
「別的男人」是什麼鬼,好好說同事或者同門不行嗎?!
而且「流連花池」又是什麼鬼。一個人在群魔舞的荒山野嶺,把另一個人踹下了冰冷的水坑,這種事有什麼好值得羨慕的!
吐槽狂魔快要上線時,冷不防冰河繼續輕聲道:「這裡發生的事,師尊還記得嗎?」
當然!
這裡不就是他第一次使用簡單模式的地方!
……好吧開玩笑的啦。
他怎麼可能不記得,這裡是他第一次坑冰河坑得夠嗆的地方。
那時為了保命,險些就讓剝皮魔一掌打上冰河的天靈蓋。這事做的比較不厚道,現在想起來還犯怵,沈清秋也不好意思細想。
站在這個曾經的「犯罪現場」,沈清秋心中有愧,忍不住就要化幾分。吐槽狂魔剛要上線就萎了。他反手上去,拍拍冰河的臉頰:「別鬧小脾氣了。今天師尊答應你一個要求。眼下先把這裡的邪了結了再說。」
冰河欣喜:「真的?」
「師尊什麼時候……」剛想接下去,沈清秋及時閉,避免了自打臉的悲劇。
無論說「什麼時候騙過你」還是「什麼時候坑過你」,都是妥妥的自打臉啊!
人真是不能干虧心事……
「既然師尊說了……」冰河紅著臉,拿出了一截一截的紅繩。
捆仙索你好,捆仙索再見。
說拿就拿,說不是早有預謀能驢誰!
見沈清秋出匪夷所思的神,冰河也沒有勉強,嘆了口氣,仰頭天,幽幽地道:「自那日從剝皮魔手下化險為夷後,不知為何,好幾天晚上,弟子都會做奇怪的夢。」
……什麼奇怪的夢?
沈清秋角。
醒了之後會洗的夢嗎?
造孽。原來他還是冰河的青春期啟蒙老師!
啟蒙對象對人的一生是至關重要的,就算不是波濤洶湧的大姐姐,起碼也要是文秀瘦弱的鄰家妹妹吧。
冰河的人生真是悲慘得難以一言蔽之,給他啟蒙的居然是個帶把的啊!
鞠一把同淚!
可是再同,他也不會就範的。節這玩意兒雖然在冰河的磨泡下已經沒剩多了,但能撿起來一點算一點!
還有更重要的是你先干正事行不行,有一團黑霧在你後凝聚啊。出來啦,它出來啦!
冰河恍若未覺,自顧自煩惱道:「時至今日,弟子仍時時被這夢境困擾。」
要說之前倒也還信,到了現在,縱夢境得心應手的冰河還會被「困擾」,這謊話也太厚無恥了,簡直就是厚無恥得理直氣壯,不怕被人穿。沈清秋一邊把手放到修雅劍上,準備穿刺那團黑霧,邊呵呵道:「所以?」
冰河頭也不回,右手微微一擺,那團黑霧發出一聲慘,彷彿大風吹散一團炊煙,瞬息至今消散無蹤,院子裡的氣也霍然潰去。
沒了礙著談說的煞風景玩意兒,他這才赧道:「所以能否請師尊屈尊配合一下,讓弟子輕輕地、用這捆仙索扎一扎,綁著做上一回,讓夢境真,讓弟子了卻多年的心願,就能安心了。」
綁著做綁著做綁著做……
……
……
雖然黑霧已經被打散了,可沈清秋覺得還是很有必要把修雅劍‧出來。
原來最終目的是捆綁play?!
原來這就是冰河直奔雙湖城而來的企圖!
「師尊,你答應過的。」
「滾!」
「師尊,你又這樣對我……」
「哭什麼哭,哭也沒有用。不要在外面丟人了,滾滾滾!」
收回前言。果然對這小畜生而言,什麼心啊同啊,純粹都是多餘的!
穿成了校園文中瘋狂迷戀校霸男主的癡漢前男友,景辭表示,是數學題不好做,還是考試不好玩,為什麼要談戀愛? 沒興趣,不可能,費時間。 校霸贏驕語錄—— “煩,滾邊去,談個幾把戀愛,沒興趣。” “開玩笑,景辭就是個變態玩意兒,爸爸會多看他一眼?” 后來—— “看到那個考第一的了嗎,那是我男朋友。” “說吧,景辭,數學和我你選哪個。” 再后來—— 校霸同學把景辭按在墻上,狠狠親吻:“乖,說句好聽的就放了你。” 一個真香以及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騷里騷氣流氓校霸攻x外冷內軟強迫癥學霸受。
身為F大的校草,梁銳希一直有個不敢說出口的秘密。他最好的哥們兒、好同學——法學院學生會主席周琰……可能喜歡他。梁銳希不敢去驗證,因為周琰有女朋友,而自己又是個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