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番外:沈相坑爹100問
問卷採訪對象:冰河x沈清秋
問卷主持人:向天打飛機
問卷提供者:系統
向天打飛機的系統發佈了一個任務。
一份詭異的問卷。
整份問卷不知到底想要調查什麼,越到後面,問題越是不堪目。
可是,再不堪目,他也得攢點積分不是?!
拋棄(本來就沒幾斤幾兩的)尊嚴哀求沈大大之後,沈清秋終於勉為其難答應帶他養大的那隻,啊不,他養大的那個徒弟來完這份問卷。
於是,以下是飛機實況。
尚清華:「請問你的名字是?」
冰河剛坐下就聽到這個問題,眉頭一挑,不悅道:「連名字都不知道,還問什麼?」
尚清華:「你的年齡是?」
……說句實話,沈清秋還真不知道這的年齡。他沖尚清華抬頭道:「你不是應該更清楚嗎?」
尚清華轉著筆,心道,這個問題他也沒想過啊,不如隨意,於是胡兩筆畫了個數字上去。
尚清華:「您的別是?」
開場一連三個弱智問題,冰河已不屑作答,沈清秋也不能忍了:「被分在綠丁丁純頻道,你說呢?」
尚清華默默劃掉了問卷後面三十多個類似的廢話問題,重新問道:「請問你的格是怎樣的?」
沈清秋想了想,道:「還好吧。」
冰河道:「不知道。」
尚清華:「對方的格呢?」
沈清秋一一數來:「哭鬼,心,腦,中二病,膩膩歪歪黏黏糊糊。」
冰河眼裡水閃爍,似是被嫌棄了,有點傷,還是乖乖回答了問題:「師尊的格當然是最好的。又溫又強大,又。」
沈清秋:「……」
忽然有點不好意思啊怎麼回事!
他幹咳兩聲,改口道:「這孩子格其實還不錯。有個優點尤其難得。聽話,這個就夠了。」
冰河雙頰生暈。
尚清華乾地:「兩人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在哪裡?」
這問題他知道答案啊!
冰河道:「第一次遇見師尊,是在剛剛通過蒼穹山派的門考核的時候……」
沈清秋不甚自在,那時候冰河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原裝貨,而且,那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他搖扇道:「過,過!」
尚清華:「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
冰河繼續回憶,輕飄飄地道:「高高在上、遙不可攀的仙人。」
沈清秋實話實說:「一隻小包子。」還是個帥哥胚子。
尚清華:「喜歡對方哪一點?」
沈清秋慈眉善目道:「夠聽話。」
冰河莞爾:「師尊的哪一點我都喜歡。」
尚清華:「討厭對方哪一點?」
冰河果斷道:「沒有。」
沈清秋見他答得如此斬釘截鐵,有點,禮尚往來,也道:「沒有。」
若是真的說了討厭哪一點,讓他當著外人的面哭出來,那可丟大人了……
尚清華:「您怎麼稱呼對方?」
冰河索然無味,轉頭道:「師尊,這些問題真讓人莫名其妙。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沈清秋淡定道:「冰河乖。走個過場而已。就當救你尚師叔一命吧。」
尚清華:「希對方怎麼稱呼你?」
冰河臉紅了。
沈清秋一見他這般,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擺手道:「過!過過過!」
尚清華見似乎有點,起鬨道:「過什麼!每道題都過過過,還有什麼好問的。冰哥……師侄你且直說!」
冰河惴惴瞅了沈清秋一眼,小聲道:「就像平常夫妻相互稱呼的那樣。」
尚清華立刻道:「沈大大,冰……師侄想聽你相公,你聽見沒有啊?」
沈清秋道:「你閉。」
尚清華:「如果以比喻的話你覺得對方是?」
冰河不假思索道:「霖林白鶴。」
沈清秋道:「想不出來。植倒是有。黑蓮花吧。」
冰河不解道:「師尊,蓮花也有黑的嗎?」
尚清華:「如果要送對方禮你會選擇?自己想要什麼禮?」
冰河道:「只要師尊開口,任何事我都會奉上。」
沈清秋老實道:「好像沒什麼特別想要的。」
作為一峰之主,還真沒什麼東西是很難搞到手的。這麼想想,真有種坐守金山的浪費之。
冰河道:「那我想要師尊誰都不理,陪我三天。」
尚清華了筆尖,嘟噥道:「怎麼不乾脆陪你一輩子。」
冰河搖頭道:「師尊會不高興。」
見他黯然*,狀如怨婦,尚清華瞠目結舌,沈清秋卻十分淡定:「你這孩子,又在瞎想,為師哪裡會不高興了。」
尚清華:「你們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
沈清秋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冰河委屈道:「為什麼會有不該做的?難道師尊覺得我們……是不該做的嗎?」
沈清秋道:「沒有。真不該做的話,為師不會讓你做的。」
尚清華:「兩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裡?」
冰河道:「幻花宮水牢。」
尚清華:「……」
沈清秋:「……」
冰哥你管那個約會啊?!
尚清華:「那時兩人的氣氛怎麼樣?」
冰河:「不太好。」
本不是用「不太好」就可以形容的行嗎!
尚清華:「經常約會的地點是?」
沈清秋一手撐著下:「一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閉上眼睛,看到的還是他。這算不算無時不刻都在約會?」
冰河小心翼翼道:「師尊會覺得煩嗎?」
沈清秋他的背脊,道:「不會。你就是想得多。」
尚清華心道,跟冰哥,不對,跟冰妹對象,真他媽累啊!
這才幾個問題,沈大大就哄了他三次!這blx碎碎粘粘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煩死了!
沈清秋就跟個帶孩子的兒園老師似的!
尚清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冰河:「我。」
沈清秋:「當然是他。」
尚清華:「對方做什麼會讓你覺得沒轍?」
沈清秋攤手無奈道:「他一哭哭啼啼我就沒辦法了。」
冰河道:「師尊一生氣,我就沒轍了。」
尚清華嗯哼一聲,抖著,邊記邊心吐槽:果然跟兒園小朋友和兒園老師一模一樣!
尚清華:「兩人在一起時最讓你到心跳加速的事是?」
冰河認真地說:「頭,教導我的時候。」
沈清秋道:「呃,眼淚汪汪求我什麼事的時候吧。」
冰河接著道:「還有罵我,打我的時候……」
他滿面沉醉,沈清秋看來早習以為常。
尚清華默默在冰河名字旁加了個附註:病膏肓的抖m。
尚清華:「你曾向對方撒過謊嗎?你善於撒謊嗎?」
剛問完這個問題,他就在冰河名字後面信心十足地寫上了「撒謊」三個大字。
冰河道:「有。但再也不會了!」
尚清華:「曾經吵過架嗎?都是些什麼樣的吵架?」
沈清秋嘆道:「吵得可厲害了。作天作地的,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冰河慍道:「老問這些問題幹什麼?平白地惹師尊不高興。」
尚清華攤手:「怪我咯。」
尚清華:「之後如何和好?」
沈清秋揮手道:「啪啪啪拯救世界!」
尚清華:「兩人的關係是公認還是機?」
沈清秋反問道:「你聽過春山恨嗎?」
接下來的問題,一路往下限狂奔不止。尚清華清了清嗓子:「請問你是攻方還是方?」
冰河不解:「什麼意思?」
他是真不懂,沈清秋則是假裝不懂,搖扇道:「誰知道什麼意思,過過過。」
尚清華:「為什麼如此決定?」
沈清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這樣定了。大概……看他可憐?」
冰河疑道:「我還是不懂在問什麼。」
沈清秋拍拍他頭頂,語重心長:「不懂沒關係。反正你不吃虧。」
尚清華:「初次之親的地點是?」
沈清秋剛要答話,冰河搶道:「清靜峰。」
沈清秋:「埋……」
冰河再次搶道:「清靜峰,竹舍。」
沈清秋心想,好吧,冰河是不會承認那麼失敗的第一次的。清靜峰就清靜峰,沒什麼好爭的,隨他怎麼答,也不糾正了。
尚清華:「當時的想是?」
沈清秋不作聲。
若是實話實說,那就只有三個字:「疼疼疼」,在別人跟前也太削冰河面子了。
冰河沮喪道:「師尊真好。可是我好沒用。」
尚清華:「初夜的早上,你的第一句話是?」
冰河:「師尊,早餐做好了。」
沈清秋:「什麼都別說,先把服穿上!」
尚清華:「每月同房的次數?」
沈清秋匪夷所思:「誰這麼閒還算這種東西?還有,問題為什麼一直在朝一個很奇怪的方向發展?」
冰河認真地道:「大致算來,三天一晚。若是師尊高興,偶爾願意兩天就讓我一次。」
尚清華咬了咬筆桿,邊刷刷記錄邊嘀咕道:「這不科學啊……按我的設定,從月初搞到月末不間斷應該都沒問題啊?」
尚清華:「一般況下,之親的場所是?」
沈清秋道:「他對竹舍有執念。」
冰河笑瞇瞇地點頭:「嗯。」
尚清華:「你想嘗試的【嗶】場所是?」
沈清秋道:「到哪兒不是做,換什麼場所。」
冰河從容道:「百戰峰。」
四週一片靜默。
冰河冷靜地道:「百戰峰演武場。」
沈清秋=口=:「……臥槽?!」
尚清華:不要命還是不要臉了!?
尚清華:「【嗶】時兩人有什麼約定嗎?」
冰河:「疼了一定要告訴我。一定啊!」
沈清秋:「不許哭!」
尚清華:「我說,你們是不是搞錯了『約定』這個詞的含義啊?」
尚清華:「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也要得到*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還是反對?」
沈清秋不贊同道:「盧瑟……失敗者的想法。」
冰河道:「沒有心,要*何用。」
尚清華心酸不已:冰河在他筆下,明明就是個只追求【的絕世種馬,強【嗶】的妹子絕對有兩位數吧……
他知道在這個奇怪的世界冰河變基佬了,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一步一步,淪落到這個地步的!
尚清華:「如果對方被暴徒強【了,你會怎麼做?」
這問題太超現實主義了。
沈清秋無語半晌,道:「誰這麼想不開來強【他……」
找死也找個淒好看點的死法不行嗎?
冰河攏了攏袖子,慢條斯理道:「做人彘,扔進無間深淵,再想點別的法子,慢慢炮製到死。」
尚清華:「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之親,你會?」
冰河漠然道:「我沒有那種不知廉恥的朋友。我不需要朋友。」
沈清秋低頭刮一刮盞中茶葉,啜了一口,道:「我也沒有。」
冰河懷疑道:「是嗎?柳……師叔不會做這種事?」
茶水噴了一地。
尚清華換了一件乾淨的服回來,繼續提問。
「你覺得自己擅長房事嗎?對方呢?」
沈清秋呵呵乾笑。冰河泫然泣。沈清秋一見他這愁雲滿面,淒楚難言之態,心中憐惜,轉向尚清華,怒道:「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過!」
尚清華掏掏耳朵:「反正都怪我咯。」
尚清華:「對□□有興趣嗎?」
冰河道:「那又是什麼?師尊,為何我聽不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沈清秋道:「喔。就是問你,喜不喜歡我打你,喜不喜歡我罵你,或是被我用針扎一扎、用火燙一燙,你有沒有覺。」
冰河略現,聲道:「既是師尊所為,弟子又怎麼會不喜歡。」
尚清華瞭然,提筆一揮:「冰河對□□很有興趣!」
尚清華:「房事中比較痛苦的是?」
冰河:「太小。」
沈清秋:「太大。」
尚清華暗罵一句師徒都不要臉,提筆一揮:「自行領會!」
尚清華:「曾有方主的事嗎?」
沈清秋指了指自己:「我?像是那種人嗎?」
尚清華嘟噥道:「難說啊。其實你看起來也直的……」
尚清華:「喜歡被對方親吻哪裡?」
冰河道:「額頭,手指,,所有的地方。」
沈清秋無奈道:「其實……這孩子不會親,只會咬啊。」
尚清華:「【嗶】中最能取悅對方的方法是?」
沈清秋道:「誇他有進步?」
冰河道:「不哭。」
尚清華筆走如風,心不在焉添了一句:「沈大大要求真低。」
尚清華:「那時候你會想什麼?」
沈清秋道:「這問卷誰出的?有沒有點經驗?那種時候腦子裡除了一片空白還能想什麼!」
尚清華:「服是你自己還是對方幫忙?」
沈清秋道:「讓他來,我就沒幾件能穿的服了。」
冰河辯解道:「師尊,那種時候,我怎麼還能控制力道?」
尚清華:「一天晚上大概幾次?」
沈清秋頭疼道:「幾次?這事兒誰還真的數啊?」
尚清華翻了一頁,還待再問,早已失去耐的冰河冷笑道:「真這麼想知道,今天數一數,回頭再告訴尚……師叔,不就行了!」
冰河果然是行派,說數就數,尚清華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拽起沈清秋,道:「恕不奉陪!」踹門而出,氣壯山河,大風室,把他剛寫好的一疊問卷吹得飄了滿地。
尚清華角搐不止,蹲下來,撿了幾張,半晌,忽然跪了。
「沈大大……任務……還沒問完……系統不要這麼快就扣給我點時間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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