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當初便利用權勢嫁給我,如今說你沒有半點想法就大膽去往齊府,說出來誰信?”段承軒眼裏風暴醞釀,他不著痕跡的看著那些倒下的人到現在還未起來,繼續道:“更何況,本王卻也不知你還會殺人。”
“不相信?”顧茗煙挑了眉頭,將上的藥箱扔在桌上。
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每每出門段承軒幾乎都會找上門來,向找茬,心中已經多有不滿。
“本王自然不信,你不過是個隻知道勾引男人的狐子罷了。”段承軒猛地一拍桌,嚇得邊的人都後退了幾步。
四目相對,顧茗煙看著段承軒的眼裏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既然說是狐子,又為何要利用呢?顧茗煙頓時委屈起來。
隻覺得滿涼意,揚起一個自嘲的笑容來,用手指向了自己的心髒,狠狠的下,將曾經的傷口的泛疼:“我問你一句,我的心頭,是紅的,還是黑的?”
段承軒隻是看著,除了那一日刺穿的膛,便再也沒有出這般的表來,而他的心卻如同鐵塊般堅,他始終看著顧茗煙的眼睛:“紅的。”
“但你的心是黑的。”顧茗煙站起來,指尖翻騰,一柄小刀已經落的手中,用那刀尖對準了段承軒的口:“隻要讓我也取了你的心頭,我便離開這王妃之位,此後互不相欠。”
“放肆!”山在一旁了起來:“王妃,還請您將刀放下。”
“這是你們家王爺欠我的。”顧茗煙隻是看著段承軒緩緩的站起來:“我路邊救人結識齊林,隻為勾引他,我圍獵隨你去救四皇子,也隻是為了勾引他當我的後盾,我幫你救婉兒姑娘,將方告訴你,你怕不是以為我這樣是為了爭寵?既然我在你眼裏如此不堪,不如你將心頭給我,我們就此一刀兩斷。”
“你以為威脅本王有用?”段承軒冷眼看:“你真當本王不敢殺你。”
“你也真當我是醫者仁心,這把刀從不殺人?”顧茗煙抬起下,手中的小刀都又往前推了一分,而能清楚的覺到的脖頸已經有一把長刀抵住。
“你們這是做什麽!不過是件小事而已。”段承鈺慌張起來。
就連齊林都未曾想到,他隻不過是帶著顧茗煙回府一趟為姐姐治病,怎麽就鬧了這樣的局麵:“王爺,王妃和我回去,真的隻是為了幫我姐姐治病。”
“跟此事無關。”顧茗煙卻大膽的將手中的小刀又推進了幾分,的脖頸已經被劃開一道口子,卻依舊麵帶微笑:“王爺可知道婉兒姑娘是裝病?”
段承軒猛地瞪大了眼睛:“信口胡謅!”
“隨你怎麽說,王爺既然想利用我,那自然也要讓我利用你,雖不知你為何如此在意齊府的事,但我也不能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顧茗煙手中的下刀破開了他的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