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了笑,不急不緩的開口:“其實我和斐玨哥哥在五年前就睡過了,他沒有和你說過吧?”
許念聞言,愣住:“睡過?”
“對,五年前我也在國外留學,那個時候……我和斐玨哥哥兩個人就已經……”
“你確定那晚上的人是你?”江斐玨猛地推開進來,冷不丁的看著徐,不知道在外面已經聽到了多。
這回到徐愣住了,強裝淡定:“對啊,就是我。”
“不,”江斐玨聲音篤定,眼底按捺不住的激向許念:“是你,五年前那晚上的人是許念你。”
許念當然記得五年前的那件事,震驚的坐起來,急需知道答案:“你說什麼?”
“我已經完全把這件事調查清楚了,五年前在國外我們偶然發生了關系,我曾經以為那個人就是徐,但顧清今天和我說一直以來和我通信的筆友就是你,接著我順藤瓜,發現你居然也住過那個酒店,之所以沒告訴你,就是不想打草驚蛇,”江斐玨說完,眼神略發冷然的盯著徐,猶如無數把無形的刀子刺過去。
事變化的太快,徐當場懵住,不止,就連許念同樣如此。
江斐玨已經不愿意多費口舌,下了最后逐客令:“回去告訴你哥,中創和徐家的項目去取消,你馬上滾出去。”
徐還想說些什麼,但看著江斐玨冷若冰霜的臉,最終沒臉留下來,狼狽離開。
許念迫不及待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很簡單,我和你是天賜的良緣,五年前我被人下藥,是你救了我,”江斐玨握住許念的手,輕笑:“所以我們之間注定不會分開。”
許念沉默幾秒:“你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徐的?”
“差不多來中創實習那會,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個千金小姐來基層工作,必然另有所圖。
“那陳萍的死因,你查清楚了嗎?”
“的車上的剎車被過手腳,可能是司雪。”
“怎麼會是?!”
“已經給公安局了,陳平雋會來和你當面道歉,我也和他談過了,”江斐玨嘆了口氣:“你能別生氣了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念已經知道他的態度,點了點頭:“好。”
畢竟陳萍的死亡是事實,他夾在中間確實很難。
“謝謝你可以理解我,”江斐玨眉眼間松弛下來,疲倦顯:“我以為你不會原諒我了。”
“從頭到尾我只想要你一個態度。”
江斐玨頷首:“我知道了,老婆指點的是,學生教了。”
許念終于笑了起來:“以后我們要互相相信對方,不他人挑撥,把日子越過越好!”
江斐玨應著:“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