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鳶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全洲最繁華的片區,雄偉高大的建筑高聳云,夜晚霓虹璀璨,繽紛的彩錯落在眼底,織令人目眩神迷的風景。
敲門聲響過幾聲后,推門進來一位形高大的年輕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長相斯文俊秀,沉穩可靠的氣質,他走到潯鳶后。
“老板,您不在的這些時間,我經手的所有文件以及集團的決策都以文件的形式發到您郵箱上,紙質文件也已放到您桌面上。”
程特助溫聲開口,他嗓音是溫雅磁的那種,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可信任,迷很強。
潯鳶聽到他的腳步聲,轉過,掀了掀眼皮,淡聲說:“嗯,這些日子,辛苦了。”
說后面三個字的時候,語氣是認真且鄭重的。
是老板,卻把工作丟給程遠這個特助,做起來甩手掌柜,著實不厚道。
程特助誠惶誠恐,忙道:“老板,是我的分之事。”
潯鳶揚了下眉,想起來這人以前暗抱怨將事都扔給他,這會到面前倒是老實。
音調上揚,有那麼點玩味的味道在,“那我走了?”
程特助眼眸驚訝地著,眼底浮現點震驚,然后就是為難和無奈。
“……老板”
他長了張,也就說出來這兩個字,自家老板不在面前的時候他還敢抱怨兩句,在面前的時候,他本不敢吭聲。
曾經被老板支配的恐懼太深刻,積威甚重。
潯鳶看他兩秒,倒是沒再為難他,角上揚,紅勾勒出一抹弧度,說:“下班去休息吧。”
“我會在這兒留幾天的時間。”
程特助提著的心瞬間放下來,這時候也明白過來,剛才老板是在逗他玩兒。
他得到老板的話,安心下班去休息了。
在他走后,偌大的一個集團總部,就剩潯鳶一個人,沒再繼續站在窗前欣賞這座城市的繁華,坐到椅子上,開始翻看他拿過來的一堆文件。
潯鳶的辦公桌是大的那種,眼下堆滿了各種的文件夾,一摞挨著一摞,用不同的文件夾分類的,方便看。
看著面前“壯觀”的景,潯鳶面不改地開始翻看理。
不在SY集團坐鎮有大半年的時間,但由于SY集團的運營模式和其他的公司不同,特助的權限很大,所以多數能理的文件程遠都能理,不能理也會發到郵箱,由遠程理,積的事務不算多。
更多的是工作匯報,是程遠對的匯報。
想到這里,潯鳶笑了一下,其實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子,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下屬。
潯鳶有些時候是有工作狂的潛質的,不然也不能在八年的時間里,將SY集團建立起來,集團旗下涉及各行各業,甚至堪稱翹楚。
能用一個晚上的時間將桌上這能把人埋在里面的文件都看完,該理的都已經理,該了解的也已經在心里。
當天空蒙蒙亮的時候,潯鳶按了按眉心。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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