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出手掌,“五百萬!”
褚臨沉卻眉頭微皺,目在秦舒上一掃,反問周思琴,“值這個價?”
“那……三百萬?”周思琴有些沒底,畢竟,是在訛褚臨沉的錢。
褚臨沉哼笑了下,“兩百萬。”
周思琴咬咬牙,點頭,“行!”
這兩百萬,解決了債務,還能有一點剩余,總比什麼都撈不著的好!
褚臨沉寫了張支票給,“知道該怎麼做?”
“您放心,今后秦舒就是您的人,我一定管好自己的!守口如瓶!”周思琴拿到錢,滋滋地帶著鐘宇昂離開。
秦舒目睹兩人討價還價,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說不生氣肯定是假的。
知道周思琴貪婪,卻沒想到這麼沒下限!
好歹也了五年“媽”,竟然把自己當貨品賣給別人。
但理智讓忍住了怒意,問道:“褚,你這是什麼意思?”
褚臨沉看了一眼,眼眸瞇了瞇。
這人,剛才周思琴開口要賣的時候,緒分明有很大的起伏,一轉眼,卻冷靜的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這強大的緒控制力,讓褚臨沉不側目。
他心里生出一玩味,“你剛才不是看到了麼,我以兩百萬的價格買下了你,所以,今后不管我提出任何要求,你都要照辦,懂了嗎?”
秦舒皺了下眉,冷聲問道:“褚難道不知道,人口買賣是犯法的?”
“可我的錢的確是因為你花出去的,你不該滿足我的需求?”
秦舒憋著怒火,牙齒里蹦出兩個字:“無恥。”
站在一旁的衛何雖然不敢說什麼,卻也忍不住腹誹,自家爺的做法,真就……不要臉的。
見秦舒了氣,褚臨沉這才輕勾角,恢復正。
他沉聲吩咐道:“衛何,讓人盯著周思琴,看拿了錢會去哪里,查到鐘志遠的消息立即匯報。”
秦舒的養父母是個麻煩,必須解決,他不允許任何人威脅自己。
衛何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道:“是。”
秦舒也明白了,訝異地看向褚臨沉。
他給周思琴錢是為了……放長線釣魚?
所以,剛才他說的那些話,其實是故意逗。
呵,這男人!
……
路上,秦舒慢慢冷靜了下來。
褚臨沉理事的方式是讓人生氣的,但不可否認很有效。
至不用擔心周思琴再鬧事,而且沒準兒能找出鐘志遠的下落。
想到這里,秦舒也沒有扭,對褚臨沉說道:“褚,謝謝你出手相助。”
褚臨沉眼皮都不抬地說道:“我不算是幫你,事鬧大了,對褚家名聲也不好。”
聞言,秦舒心里一,“這麼說的話,那兩百萬跟我就沒關系了,所以也不會記在我的賬上,對吧?”
褚臨沉抬眸,看到臉上淺淺的笑,輕哼了聲:“總不能指你還的上?”
“……”
秦舒覺自己被金錢冒犯到了。
到了別墅,褚臨沉先下車,頭也不回地往里走。
秦舒剛準備跟上,衛何喊住了。
“秦小姐。”
回過頭疑的看他,“衛助理,有什麼事嗎?”
衛何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用勸告的語氣,說道:“秦小姐你是聰明人,有些事褚雖然沒說,但卻心知肚明,你還是要適當收斂一些才好,因為……”
他遲疑了下,神凝重,“褚真的不好惹。”
秦舒聽得云里霧里,“衛助理,這是什麼意思?我做什麼出格的事了嗎?”
衛何朝褚臨沉的方向看了眼,見他已經走進去了,他這才挑明了說道:“你向藝琳小姐威脅要錢的事,褚已經知道了。”
秦舒一愣,“我威脅王藝琳要錢?”
片刻后,反應過來。
難怪,這兩天褚臨沉對的態度奇怪,一直沒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衛助理,謝謝你的提醒。”
秦舒跟衛何道了謝,轉離去。
衛何看著的背影,皺起了眉。
他說這些話,也是想試探一下,看秦舒會不會有什麼解釋,因為他并不覺得秦舒是那種貪財的人,沒想到居然什麼話也沒有。
衛何有點失,開車離開了。
事實上,秦舒并不在意衛何或者褚臨沉對有什麼誤解,沒想過博取他們的好。
不過衛何的話倒讓明白了一件事。
王藝琳轉這筆錢給,并不只是想讓離開褚臨沉,而是要讓褚臨沉誤解,厭惡自己。
難怪,自己的卡被凍結了。
王藝琳這麼做,難道是擔心褚臨沉對自己日久生?
秦舒不覺得可笑。
把一張新卡從包里拿出來。今天出去時,順便去銀行柜臺解凍了銀行卡,把那八十萬轉到了這張新卡里。
本來是打算還給王藝琳的,既然目的是想抹黑自己,也就不必還了。
秦舒剛把卡放回去,電話響了起來。
一看是褚臨沉打過來的,不疑地看了眼樓上。
接起電話,磁低沉的嗓音傳來,“把醫療箱拿到我房間來。”
一句簡短的吩咐,不給秦舒說話的機會便掛了電話。
秦舒不覺得好笑,這男人,還真是隨便使喚起自己來了。
不過,他要醫療箱,難道是換藥?
這倒是個查驗他傷口的好機會。
秦舒拎著醫療箱出現在褚臨沉房門外,敲了敲門。
門,打開。
寒氣夾雜意撲面而來。
看著腰間只圍了條浴巾的男人,秦舒愣住了。
他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潤的,凌松散,水珠沿著起伏的一路下,沒在腰間。
慵懶。
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你、在洗澡啊。”
褚臨沉面冷峻,目落在手里的醫療箱上,出手。
秦舒快速恢復冷靜,并沒有把醫療箱遞過去,而是主說道“我是外科專業的醫學生,不如讓我來幫你理傷口?”
剛說完,褚臨沉的臉頃刻就黑了。
顯然想到了某個不太愉快的場景。
“不用!”冷的拒絕。
褚臨沉說完,從手里拿過醫療箱。
秦舒余落在他圍著浴巾的大上,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好機會,不能錯過!
抓著醫療箱的提手,沒有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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