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他比我回來的早,而且還帶了一個據說是其他執行手下得力大將的小姑娘,你有注意到嗎?」
代完這些資料,夜蘭又開始打探起了白的況。
只恨自己沒有分,不能兩頭都顧著,不然絕對會讓分跟著一起回來。
「他進城的消息我倒是收到了,至於你所說的那個小姑娘......我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
面思索的表,凝說道。
白進城的時候,沒有藏自己的意思,而且特意讓城裡的千巖軍注意到了他的影。
但當時的他卻是隻孤影,邊並沒有看到夜蘭口中的小姑娘。
可單單是「其他執行手下得力大將」這個稱呼,就已經足以讓重視起來了。
「這就怪了。」
扭頭看向了外面的緋雲坡,夜蘭喃喃道。
從白對那個克伯的態度來看,他們多半是敵對的狀態,他還險些將其給當場解剖。
難不那兩個人是在演戲?
也有這個可能。
儘管從一開始起,白就一副十分熱心腸的模樣,一直在幫他們調查城外未知勢力的真相。
可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全程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無論是那幫假扮盜寶團的愚人眾、還是藏在淥華池底下的據點,都是白有意無意間把引過去的。
現在那個克伯不知所蹤,白又在明面上晃,其中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不管怎麼說,除了白以外,那個莫名失蹤的克伯,此時也已經被列進了危險分子的名單里。
「凝大人。」
就在二人思索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謀之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而從這聲音可以聽出,外面的人是凝的幾個小書之一——百聞。
而百聞也算是明面上凝手底下報網的編織者。
「進來吧。」
拿起了旁邊的煙斗,將其給點上,凝命令道。
在自己的小迷妹前,隨時都保持著這種端莊的狀態。
「這是剛剛送來的報。」
看到旁邊的夜蘭,百聞也沒有覺得奇怪,而是將手中的報呈給凝以後,便十分識趣的退出了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
待百聞走遠,夜蘭這才開了口:「是和白有關的?」
海燈節期間,所有的事務基本上都被七星的其他人所接手,凝所負責的事只有一件——盯白。
現在百聞送來了報,多半也是和他有關。
「嗯,他又現了。」
將手中的報迅速瀏覽了一遍,凝的臉上出了若有所思的表。
之後,將其遞給了對面的夜蘭,示意也看一遍。
「咦?和巖......鍾離先生一起去了往生堂?」
看著上面記錄的行程,夜蘭微微有些驚訝。
其實白會去往生堂,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畢竟蟲蟲就是往生堂的員工。
問題是現在和胡堂主一直在外面,本沒有在往生堂,現在過去是要......
「從日子上來看,老教頭的頭七將至啊。」
裊裊白煙從煙斗里飄出,凝反而比夜蘭更快意識到了這一點。
白這個時候會和帝君一起去往生堂,多半是和老教頭的「做七」有關。
「這傢伙,也許格方面惡劣了一些,但誼方面卻從來不會落下。」
知道怎麼回事兒以後,夜蘭忍不住嘆道。
這也是為什麼儘管他們十分頭疼,但大部分時間還會將其當朋友的原因之一。
至他是真的重。
「需要我隨行嗎?」
夜蘭詢問道。
如果白真的是去給老教頭做七,那麼也有合適的理由跟著一起過去。
「不,這次不用你去,我親自過去。」
手中煙斗在桌子上磕了磕,迸出一抹耀眼的火星,凝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去?」
聽到凝打算自己過去,夜蘭的聲調都提高了不。
如果沒記錯的話,某種意義上來說......白就是的心魔。
真敢直面自己的心魔嗎?
「上次葬禮我本就該親至,但因為種種原因給耽誤了,這次做七......我還是親自到場比較好。」
凝微微頷首道。
其實會主跟過去,完全跟另外一個人有關——鍾離。
只要帝君在現場,就算白想搞事,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利害關係。
再說了......就從他對老教頭的誼來看,他也多半不會在老教頭做七的時候搞事。
「行,那找到藏起來的小姑娘這件事,就給我來辦吧。」
對於凝的提議,夜蘭倒也沒有反對。
某種意義上來說,隨行白這件事,可算不上是什麼好差事兒。
「嗯,找到以後,不急著手,儘可能穩住。」
點了點頭,凝囑咐道。
儘管那個克伯只是白口中執行同僚的麾下大將,但凝可從來沒有小看過對方。
能被稱之為大將,便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
能被白給放倒,可不代表實力很弱。
恰恰相反,能讓白記得那麼深,甚至特意囑託一番,足以說明這個克伯的不凡。
「放心,我不是那種魯莽的人。」
把玩著手中的骰子,夜蘭的眼中閃過一。
可是最擅長做這種事了。
「你心裡有數便好,我不在的期間......百聞他們可任你差遣,總務司的資源你也可以隨意使用。」
也許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凝給予了進一步的支持。
如果只是把百聞們借給夜蘭的話,倒還沒什麼。
後面那句總務司的資源也可以隨意使用,完全可以說是把天權星的權利給了。
除了某些重要的決策以外,的話就是天權星的話。
「只要你的千巖軍別再過來添就行,有些事可不是人越多越好的。」
對於凝給自己的權力,夜蘭倒也沒有拒絕。
雖然人海戰不是的風格,但就像所說的那樣,可不想在調查的期間,被千巖軍當路邊的小蠢賊給抓起來。
以前就出現過類似的況。
「放心,不會有那種事的。」
安排好這邊的事,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便前往了往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