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鬱塵笑道,“這是我娶的媳婦兒,我領的結婚證,你有證嗎。”
“我有出生證!”花生米說。
花鬱塵一噎,“你長大了自己娶個媳婦兒去。”
花生米說,“等我娶了媳婦也不給你親!哼!”
“……”花鬱塵瞠目結舌。
我說花生米啊,你真是啥都敢說啊。
他不僅敢說,他還敢親老登的媳婦兒。
嘿嘿,但是老登不敢親他媳婦兒。
花鬱塵說,“媳婦兒有一個就夠了,我就親我老婆一個人。”
“嘁~”花生米不屑道,“你是怕媽媽撕了你。”
淩苗被逗笑了。
花鬱塵言又止,“怕老婆怎麽了?男人懼不可恥。”
“我是尊重老婆,有利於家庭和諧。”
他勾起角,親了親懷裏的老婆,“老婆,心好點了嗎?”
淩苗笑說,“你還是別親我了。”
“怎麽?”
淩苗湊在他耳邊嘀咕道,“懷孕後不知道為什麽老是做春夢。”
花鬱塵眉尾一揚,“真事?”
“嗯。”
“那你想嗎?”
“不行。”
沒說想,說不行,意思就是想咯。
算一算日子,三個月早就過了。
這段時間,他沒讓淩苗做手工活。
然而是確確實實這麽久沒沾過男人。
“花生米?”
“嗯?”
“看狗狗隊嗎?”
花生米頻頻點頭。
“我給你放狗狗隊,你乖乖坐在這裏,爸爸去洗澡。”
“好。”
花鬱塵給他放畫片,投影到幕布上。
隨後抱起老婆一塊兒去洗澡。
淩苗看著他,“幹嘛?”
“給你解解饞。”
“不行!”掙紮著要下來,“會傷到孩子的,不可以。”
花鬱塵親了親,“放心,我有分寸。”
“隻給你解了饞就停下,我自己滅火。”
“爸爸!”花生米朝他說,“你洗澡為什麽把媽媽也帶進去。”
花鬱塵隨口道,“你媽給我背。”
說完踢上浴室的門,還不忘擰上門鎖。
花生米看著門口,憤憤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又想一個人獨占媽媽。”
“小氣!”
懷著孕的跟以往的完全不一樣,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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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妙不可言,花鬱塵心得很。
礙於不能過火,偏偏這火燒的他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埋在頸側直氣,“老婆…怎麽辦,我要死了…”
淩苗著他的後背,眸子布滿了霧氣,臉紅未退。
“你想讓我怎麽做?”
花鬱塵抬起頭,幽暗的目看著的,“你也疼疼我吧…”
算了,夫妻之間需要互相包容,互幫互助,互相諒,互相理解。
“!”他仰頭直舒氣,頭不住滾。
外麵的花生米看著狗狗隊。
看得歪在枕頭上睡著了也沒等到爸媽出來。
要不說夫妻生活是增進夫妻的調味劑。
爽了心自然就爽了。
一整晚花鬱塵心滿意足的摟著老婆。
早上家裏的年輕人都睡得不想起來吃早餐。
除了樓嘯。
退伍那麽久了,作息依舊穩定。
若不是因為結了婚,過上了夜夜笙歌,荒無度的日子。
換作之前,那都是正得發邪。
吃個早餐就得去隊裏了。
突然房間裏傳來一聲尖,“啊——”
嚇得家裏人渾一激靈。
樓嘯筷子一放,拔就朝房間跑去。
持續的尖嚇得全家人的魂都飛出來了。
一個個全都從房間裏跑出來。
就連樓上的花鬱塵都驚醒了。
外套都沒披一件,套了件睡,奪門而出。
房間裏。
樓嘯三魂七魄都嚇飛了,驚魂未定的看著老婆,“怎麽了?”
花鬱嫻垂著腦袋,披頭散發得看不清臉,像個鬼似的。
手裏攥著一枚驗孕棒,沒有說話。
樓嘯一步步走近,“怎麽了?老婆。”
花鬱嫻幽怨的抬眸看著他,怨氣比鬼還重。
樓嘯一瞬間把自己最近所有有可能犯的錯都回想了一遍。
他有沒有做錯什麽?
今天難道是什麽紀念日嗎?
難道小日子來了肚子又疼?
還是他忘記給早安吻了?
花鬱嫻抬起手就住樓嘯的脖子。
“我掐死你!啊!!!你這個王八蛋!!”
掐的樓嘯痛倒是不痛,“我怎麽了?”
花鬱嫻癟著角都快哭了,“我又要坐牢了啦!”
“犯啥事了嗎?”
花鬱嫻指著他哭訴道,“嗚嗚…樓嘯,你這個王八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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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嘯一臉懵,這才發現指著自己的是一驗孕棒。
他拿過這支驗孕棒,看了看。
C區和T區都是紅杠。
他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怎麽用的。
但是他知道毒檢試紙,也是這樣,CT區分和。
這是…檢測…
就代表…
意識到這一點,樓嘯瞳孔震驚道看著老婆,心髒狂跳不止。
他握著老婆的肩膀,不可置信的看著。
“這是剛剛測出來的?”
花鬱嫻哭無淚的仰著頭。
心裏把樓嘯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看這況應該就是了,樓嘯抑製不住上揚的角。
不確信的再次問了一遍,“真是?”
花鬱嫻崩潰長嚎著,樓嘯猛地抱住,高興的都要笑爛了。
“太棒了我老婆!”
“嗚嗚嗚…”花鬱嫻都要哭死了,氣得跺了跺腳,“你還笑!!”
樓嘯激的喜悅洶湧澎湃,連著親了一下又一下。
“咱們也要有寶寶了!”
“帶孩子是什麽好差事嗎!”花鬱嫻說,“我都鬱悶死了!”
樓嘯連忙道,“我我我,我帶,我帶!”
“老婆你隻管放心,以後孩子的事都給我。”
“你就當沒結婚一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孩子我天天帶去公司,地方大,人又多,敞開了玩。”
花鬱嫻哭倒在他臂彎,不想帶娃啊——
外邊聚集的幾姐弟,一個個睡眼惺忪,頂著糟糟的頭發。
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們。
樓嘯摟著老婆朝外麵走去。
幾人懵圈的目隨著他們而挪。
“怎麽了 ?”花鬱竹問。
花鬱嫻癟著角不說話,反觀樓嘯眸子裏藏著笑意。
悄悄對他們搖頭,示意沒啥事,別擔心。
花鬱塵鬆了一口氣。
“我說老二,你一清早的能不能別人這麽提神醒腦。”
“害的我鞋都沒穿。”
眾人再一看,他果真是著腳跑下來的。
花鬱青捂笑。
花鬱塵抓了把頭發,無語了句真是服了。
扭頭朝樓上走去。
這覺也是睡不了,換服再下來看看怎麽個事。
鬼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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