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澤的臉總算是沉了下去。
顯然作為一個男人,他對妻子那麼吝嗇,自己也知道不對。
“蘇哥,其實我還真羨慕你的,你這張臉可真唬人,要是看你這張臉,誰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誰知道你辛苦了那麼久,忙忙碌碌在外面打拼,其實不是為了老婆,也不是為了孩子,對于老婆,你可摳的要命,老婆穿服還得借,這事要是我不親眼看到,我都沒聽說過的。”
蘇寒澤終于忍不住抬頭看向衛宿。
衛宿眼皮都不眨一下,繼續看著他:“我說的有一句話是不對嗎,你可別忘了,你老婆還在這里,別繼續丟人現眼,讓大家都知道你是一個摳門的家伙。”
“你說你長得這麼帥,要是不摳門,完全是別人眼里的白月,優越的婿,可惜,你老婆跟你在一起,絕對要吃別人想象不到的苦頭。幸好姜恬沒有放棄自救,也幸好遇見了我。”
“你跟家里人都談好了?”蘇寒澤終于開口了。
面對一個比自己小幾歲的男人,蘇寒澤本來不想搭理,可他越說越過分,那他就不得不搭理了。
“你說的是什麼?結婚嗎?那我還是得告訴你,我現在還沒到年紀,想這些沒用,等到真要結婚的時候,一定請你喝喜酒哈。”
衛宿微笑著對蘇寒澤說。
法定結婚年齡是22歲,衛宿現在才21歲,他不急,他得遵守法律。
反將一軍。
蘇寒澤臉皮都青了。
他是真不理解,一個豪門大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麼樣的人找不到,非要搶他的前妻。
要是沒有他從中作梗,姜恬本就不會跟他徹底說分開,更不會有后面那麼多事。
惱怒是必然的,可無計可施也是必然的。
衛宿手里的勢力跟他相比,有時候他真不敢說他比他強。
所以,很多問題都必須得忍著,慢慢去看,慢慢去商討。
蘇寒澤默默深呼吸了一次,將心的那些緒全都忍下。
他看著姜恬,繼續將說話的目標對準。
今天他過來,不是要跟別人打仗,也不是要干別的,單純就是為了姜恬。
他總得表達態度。
衛宿某種意義上說的太對。
結婚的這段時里,姜恬從來沒從他這里得到什麼好,對本人好的好。
他固然幫姐姐付醫藥費,幫養兒,可更重要的緒他沒給,經濟價值也沒給。
回去以后他反思了,那必然要拿出行。
今天借著孩子的契機,蘇寒澤肯定得先做好表態。
“剛才那個人說對的,我做的不好的,作為一個丈夫,我沒有時時刻刻你,站在你的角度上著想,也沒有給予你足夠的經濟支持,讓你在家里活得戰戰兢兢,這都是我的問題所在。我承認自己的問題,也愿意去改,你放心,往后我是你最堅強的后盾。只要有一天,你愿意回頭看,那我一定在。”
衛宿聽他這種話都想吐。
這人也不知道上網搜了多信息,才說出這樣惡心的話。
有時候跟他做敵,真是降低了他的標準。
“孩子們來了,先別說了。”
姜恬面對著蘇寒澤的表態,看上去冷靜極了。
一直在默默聽,什麼話都不說,直到看到車子往這邊靠近,才小聲提醒。
蘇寒澤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對于姜恬的有些神待,也是日積月累,才造了不可估計的后果。
如今,姜恬神問題還沒有得到徹底的治療,他就不能再咄咄人。
不是一天就能功。
蘇寒澤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是同樣看著車子的臨近。
過了沒多久,一群小朋友就從車子上出來了。
他們看上去一個比一個高興。
夏令營對他們來說就是非凡的驗。
尤其是這個夏令營,還是以高規格著稱。
對他們而言,有這樣一次難忘的經歷,是畢生的財富。
蘇念安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等到看到爸爸媽媽一起來接,都忍不住張大了。
車子一停,第一個跑出來,的臉上滿是興的笑——
“媽媽,爸爸!”
蘇念安跑到媽媽的邊,立即抱著。
出去玩當然很好,可是怎麼可能不想媽媽。
世界上對最好的人就是媽媽,如果可以,愿意跟媽媽一輩子在一起。
當然了,也知道爸爸很重要。
如果沒有爸爸,家里就沒有養家的人,就沒有生活費,就不能上學,不能學自己喜歡的東西,所以爸爸也很重要。
可是爸爸媽媽不好。
蘇念安很清楚的家庭不是那麼正常。
其他小朋友的父母有時候會一起來接他,他們的父母也會表現得很恩。
這種恩,蘇念安從未在自己的父母上見過。
在的面前,他的父母一直都是嚴肅的,保持距離的,以及……冰冷的。
今天,蘇念安敏銳地發現了不一樣。
爸爸媽媽竟然一起來了,他們一起來接兒!
真的好高興!
“爸爸媽媽,你們是約好的嗎,你們是要給我驚喜嗎?”
蘇念安眼神中帶著期待。
還是那句話,蘇寒澤就是凡人,他沒那麼的冷無,他只是習慣的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決定別人的想法。
看到了蘇念安期待的目,蘇寒澤點點頭,有些不自然地出一個笑:“對,知道你要回來,我就跟公司請了個假,來接你,你是我們的兒,沒什麼,比你更重要。”
蘇念安再一次張大了。
很顯然,第一次從父親的口中得知自己的重要。
姜恬握著兒的手,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看兒的狀態,對說:“爸爸媽媽今天一起來接你,你有什麼想吃的,我們都會帶你去吃。”
蘇念安都覺是做夢了。
這個夢怎麼能那麼好,的一切都實現了。
“我想吃炸,炸薯條可以嗎?”
這是不健康的食品,蘇念安之前是不被允許吃的。
“好。我們去吃。吃完媽媽還要告訴你一個。”
姜恬對著兒出一個溫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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