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冷笑道:“配不配與那些正道諸仙們相提并論,可不是由你劉裕說了算的,你在這個世界里,還沒有神,甚至連人間的君王也不是,你從后世學了那些后世之人所承認的制度,聽起來是不錯,但本在這個世界行不通,這個世上的人,無論高低貴賤,都接等級制度,都相信君王是命于天的天子,都心甘愿地接別人的統治和管理,你如果天強調你那個人人平等,反而會讓人覺得虛偽。”
說到這里,老祖得意地笑了起來:“你現在自己也是開始生兒育,開始娶婦人,為自己生下子嗣,這不就是你向現實低頭和妥協了?你要走帝王之路,要想讓自己先為天子,然后再以帝王的權力,去強行地推行政令,而不是現在以這個人臣的份,還要事事跟世家大族們商量著來,還要跟劉毅這些不服你的軍中老兄弟們稱兄道弟。”
“你明明知道劉毅絕不接你的這套,明知軍中的多數將校們,包括你寄與厚的那些新一代帥們,他們就是為了富貴,就是為了權勢,就是想讓自己斗一生的事業,可以被子孫后代所繼承,這是人,劉裕,你戰勝不了的。我也不明白,到了你的這個后世,為何可以讓人放棄這種人中的貪婪和自私。”
劉裕平靜地說道:“因為在我所來的世界里,經歷過革命,經歷過外來強敵的侵,整個中國,面臨亡國滅種的危險,而且,那些外來的勢力和國家,他們同樣經歷了自己的變法圖強,他們本來是有皇帝,有貴族的,但是那些想要造反上位,出人頭地之人,就象是盧循,徐道覆這些人,他們發起了底層的百姓,讓底層的百姓們跟著他們一起,聯合了一些大貴族,推翻了國王和國王一系的大貴族們,建立了新的國家。”
老祖冷笑道:“那不就是造反功的盧循和徐道覆嗎?沒什麼稀奇的,最后這些造反的家伙或者是他們一邊的大貴族,也會自立為王,建立新的王朝,然后周而復始。”
劉裕微微一笑:“這回你猜錯了,老魔頭,因為當時起事建議的人不止一個,最后也不可能形一個新的國王,于是諸多貴族與起義首領們,經過了長期的拉鋸,于是建立了君主立憲的模式,表面上看仍然有國王,但國王沒了權力,再也不能生殺予奪一念之間,可以說,就跟東晉的模式差不多,虛君實權。”
老祖有些意外,輕輕地“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這些外國,異域的國家,最后一個個搞了東晉這樣的,什麼,什麼君主立憲?”
劉裕點了點頭:“是的,就是虛君實權的意思,國家的真正統治者是首相,或者總理,就是要通過選舉的方式,由貴族們所組的議會,選舉而出,而這個議會里的員,他們做議員,則是要各地的百姓,投票選舉而出,不再是以前的國王皇帝,一聲令下就可以裂土分疆,世襲罔替了。”
;老祖搖了搖頭:“聽起來就象是說故事一樣,這些掌握大權的人,居然還要百姓來選舉,那些普通的百姓,他們懂什麼軍國大事,他們能選什麼人上臺?真的是莫名其妙。”他一邊說,一邊眼神中越發地不信。
劉裕冷冷地說道:“這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只不過把東晉的這種拿司馬氏當傀儡,自欺欺人的把戲給終結了而已,權力就是轉移到了總理,首相們的手中,而沒了命于天,代天牧民的這套理論系,那權力就得來自于百姓,來自于國家中大多數的人民了。這有何不好理解的?”
老祖冷笑道:“我不相信,那些造反上臺的人,會甘心地把權力讓給普通百姓,不是去統治他們,而是要他們來投票選舉自己,如果是這樣,那就真的是要低頭為百姓服務了,誰愿意坐這個位置,不是有病嗎?”
劉裕嘆了口氣:“那些外國,就是今天在西方萬里之外的羅馬,希臘這些國家,也就是我們史書里所說的大秦這些國家,他們并不是真正的人民當家作主,表面上看他們是有選票的,但實際上,他們的人完全依附于各大領主,或者說資本家,沒有什麼自由,只有投自己的資本家,才有口飯吃。”
老祖眨了眨眼睛,今天他聽到了太多的新名詞,一時反應不過來:“什麼資本家?這又是什麼人?是你說的那些個什麼議員嗎?”
劉裕搖了搖頭,說道:“資本家,嚴格來說,是大商人,因為在我們的那個時代,往前的幾百年,在西方各國,發的這種有人作,殺了國王,搞起總理選舉,君主立憲這套,我們是資產階級革命,或者說,是資本家造反,因為在那個年代里,不是所有人種地才有足夠的糧食了,生產力,工,技的進步,可以讓只要一半左右的人從事農耕,就可以養活天下人,于是多出來的人,就被一些從地主轉為開作坊,工廠的資本家,想要據為已有。這點,其實跟那些在莊園中搞戶,莊客,佃農的世家貴族,如出一轍。”
老祖嘆了口氣,說道:“這世間所有的權力之爭,說白了就是土地和人口之急,在我們這個世界的認知里,所有的生產都是農耕或者是游牧,說白了民以食為天,有了土地,才能養活人口,而能離農業生產的人,除了軍隊,只有手數手工匠人而已,不過,后來越來越多的農民可以變賣田產,進城市,他們也并不需要農業為生,就象劉毅,他可以以幫派或者是商鋪伙計的方式,養活數萬人甚至十萬人之多,恐怕,真要變什麼資本家的,他這樣的是頭一個吧。”
劉裕沉聲道:“所以,希樂想變世家,貴族,最后變那種資本家,轉過頭來迫和奴役百姓,這是我萬萬不可以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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