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甜看著他脖子上清晰的痕跡,有些不高興道,“我當然是來看看,你是怎麼把小白兔吃掉的。”
秦向騰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慵懶道,“你倒是很閑啊。”
陳甜笑著起,坐在他上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我再怎麼閑也沒像你這麼閑去泡一個傻白甜啊。”
說著,在他的口畫著圈圈道,“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封家居然還有封樂煙這麼單純的人,這麼簡單就被你拿下了,我是該說傻呢,還是該說你手段高明呢。”
秦向騰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陳甜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向騰,我有點兒好奇,你為什麼這麼恨封家,甚至從封樂煙這麼一個人下手,說起來,我倒是可憐的,以為的人,到頭來只是在利用,我想會痛不生的。”
秦向騰的眸子沉了下去,他冷哼一聲道,“是他們封家欠我的,我當然不可能讓他們好過了,他們越痛苦我越高興,至于封樂煙,要怪就怪姓封,是封家的人吧。”
見他不悅,陳甜放了聲音,手進他的浴袍里,有些歉意道,“是我話多了。”
秦向騰輕笑一聲,手摟著的腰道,“你還是先說說,你來這里是干什麼的吧。”
陳甜嗔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別的人,我當然是吃醋了啊。”
秦向騰朝吐出一口煙圈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應該清楚,我對只是逢場作戲外加利用,”
陳甜點頭,還是有些不高興的撇撇道,“知道歸知道,但我還是不舒服。”
秦向騰按滅手中的煙,抱起就往樓上走,“那我們來做點兒讓你舒服的事。”
陳甜笑的花枝道,“你不是剛剛才……怎麼又開始了。”
秦向騰在臉上親了一口道,“你還不清楚我嗎。”
陳甜笑的更高興了,咬著他的耳垂道,“我猜,如果不是你對沒興趣,就是技不好。”
秦向騰只是笑笑沒有說話,抱著陳甜進了旁邊的客房。
封樂煙是第一次,一開始他很溫,可是到了后面他就本相畢了,所以才會暈過去。
一墻之隔,封樂煙怎麼也不會想到,對溫到極致,一臉深的男人,會在同一天晚上跟上床之后,過了半個小時又跟另外一個人上床。
………
顧寒兮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七點過了,又看了一眼還摟著自己睡的正香的封馳騖。
手著他的鼻子道,“該起床了。”
封馳騖往邊又靠近了一些道,“還早,再睡半個小時,我都好久沒抱著你睡了。”
聽到他這話,顧寒兮有些哭笑不得道,“大哥,我還要去公司開早會呢,難道你不用開早會嗎。”
“開,但是還早,讓我再抱一會兒就好。”
顧寒兮看了一眼時間,趕也來得及不會遲到,也躺在他懷里打算再躺一會兒。
封馳騖看著在他懷里閉上眼睛的人,笑著在臉上親了一口。
他想了想道,“兮兮,我勸過唐瑞了,但是他聽不進去。”
顧寒兮睜開眼睛道,“我知道,他本來就因為曉曉像楊琴雅不肯死心,現在又聽說是因為曉曉出的車禍,更不可能放手了,再加上楊家又想跟唐家聯姻。”
說到這里,重重嘆了口氣。
封馳騖手把頭發給別到耳朵后面道,“兮兮,我雖然阻止不了他,但是我會看著他,不讓他做太過分的事。”
顧寒兮點點頭道,“好。”
之前也問過顧老爺子,本來想讓他出手幫幫楊曉,可是他很明確的告訴。
這件事是唐楊兩家商業聯姻,如果他一個外人手,無非就是破壞他們兩家聯姻,對顧家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況且在這件事上,楊曉也沒有明確的拒絕,又或者是楊家迫,可是盡管是這樣,他們站在外人的角度也沒有說話的資格。
見眉頭鎖,封馳騖手了的眉心道,“好了,兮兮,你不要想太多了,我跟唐瑞從小玩到大,我了解他的為人,他或許是沒有認清楚自己的心,等時間長了,他或許就能分清了。”
顧寒兮點頭,從床上坐起來道,“該起床了,要不然真的要遲到了。”
封馳騖也跟著坐起來。
兩人先后洗漱好,換好服下樓。
等顧寒兮下樓的時候,封馳騖已經做好了簡單的早餐。
吃完兩人就上了車。
很快,車子停在了顧氏門口,顧寒兮剛下車,旁邊就響起了一個聲音。
“寒兮表姐。”
顧寒兮皺眉,回頭就看見劉悅走了過來。
并沒有多大的表,扭頭看著封馳騖道,“你開車小心點。”
封馳騖朝笑了笑道,“好,晚上我來接你。”他說完,就啟了車子。
車窗并沒有關上,劉悅看到了車里的封馳騖,雖然只是那麼一眼,但還是愣了一下。
之前見過兩次封馳騖,一次是在封家的宴會上,一次是在楊家的宴會上。
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像封馳騖那樣的容貌沒有幾個人。
只是他怎麼會送顧寒兮來上班?
還是說只是長得像而已?
劉悅腦子里突然閃過很多東西,外公之前跟顧寒兮介紹了個對象,他們好像已經領證了。
那個人難道就是封馳騖嗎?
可是封馳騖怎麼可能會開一輛現代?還親自送顧寒兮上班?
見劉悅一直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皺眉問道,“你在看什麼?”
劉悅收回目,走到邊笑著問道,“寒兮表姐,剛剛那個人是你新請的司機嗎,好像長的還不錯啊。”
顧寒兮冷笑一聲道,“你管的未免有點太寬了吧。”
劉悅最是見不得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都是被嫌棄的人,憑什麼就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道,“寒兮表姐,你別誤會,我就是覺剛剛那個人有點兒眼,有點兒像封家太子爺,所以好奇問一下。”
“封家太子爺?”顧寒兮的眉頭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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