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伊然收下香蕉,說了聲謝謝。
寧馨羽回去時,陸紹謙不放心,陪著一起回去。
姜伊然吃了一口香蕉,果然還甜。
奇怪!
姜伊然心想。
昨天出去狩獵半天,連香蕉樹的影子都沒看到。
如果這周圍真有香蕉,那肯定也在很遠的地方。
誰會這麼好心,跑那麼遠給寧馨羽送香蕉?
正想著,突然遠傳來陸紹謙沙啞的聲音。
“來人吶!救命啊!”
姜伊然聞言,極速跑去。
只見陸紹謙一人倒在地上,手指巍巍指向西南角:“馨、馨羽被抓走了!”
其他人聽到喊聲陸陸續續趕過來。
“寧馨語被誰抓走了?”
姜伊然沉聲問道。
時遇將陸紹謙扶起來。
蘇言立馬用手擋住眼睛,“我有集恐懼癥,看不了他的臉。”
陸紹謙此時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他臉鐵青,道:“是一頭猩猩,它突然從樹上一躍而下,把我推倒,背起馨羽往林子里跑。”
白墨辰補了一刀:“你頂著這張臉居然別沒把猩猩嚇唬住。”
“猩猩?”
姜伊然沉片刻。
“早上的香蕉!”
“香蕉怎麼了?”
時遇問。
白墨辰解釋:“看來香蕉是猩猩送過來的。”
林茜想了想:“它用香蕉換寧馨羽!”
“不對。”
姜伊然說。
“那為什麼……”
林茜還想繼續追問,卻被陸紹謙打斷。
“別想香蕉的事了,先救馨羽要!”
姜伊然往林子西南角看去,注意到灌木叢中被折斷的枝條。
應該是猩猩一路走過去折的。
沉思一會兒后,姜伊然面向眾人,說:“我和白墨辰在前面引路,林茜跑得快,在后面跟著我倆,以防后面的人掉隊,時遇和蘇言負責在沿路做記號,進森林深地形復雜多變,很容易迷路,我們一定要記住來時的路。”
“好的。”
“沒問題。”
眾人一一應道。
蘇言本不愿意去,不得寧馨羽出事,可是鏡頭面前,得裝的和大家一樣團結。
“那我呢?”
陸紹謙發現自己沒活干。
姜伊然角微微揚起:“自然不了你。”
鏡頭一轉,幾人一路披荊斬棘,沿著猩猩留下的痕跡前進。
但鏡頭里卻不見陸紹謙的影。
原來陸紹謙被姜伊然安排扛攝像機。
為什麼要帶攝像機,姜伊然給的理由很充分。
萬一他們遇險,節目組可以據錄制的畫面找到他們所在的位置。
陸紹謙肩上扛著幾十斤的攝像機穿行在森林里,干最累的活,卻沒有一個鏡頭,要不是為了救出寧馨羽,他才不會干這吃力不討好的活。
突然,最前方的姜伊然和白墨辰停下腳步。
“怎麼停下來了?”
林茜問。
“沒有了。”姜伊然喃喃道。
“什麼沒有了?”
趕上來的時遇一臉莫名其妙。
白墨辰看著四周:“周圍沒有灌木叢折斷的痕跡。那個猩猩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憑空消失?!”時遇驚恐道,“會不會那本不是猩猩,是森林里的惡靈!”
想到這,時遇嗖的一下環住姜伊然的胳膊。
白墨辰一臉不悅地將時遇從姜伊然上薅下來。
森林里又悶又,蘇言全被汗水侵,靠在樹干上,抱怨道:“找不到就回去吧,可能猩猩看寧馨羽太瘦,沒多,就放回去了。”
姜伊然還在四尋找線索,“猩猩抓,可不是為了吃。”
蘇言冷哼一聲,“不吃,難不是要搶回去做寨夫人?”
姜伊然反問道:“你覺得呢,它為什麼送香蕉過來。”
“……哦哦!”蘇言恍然大悟,下一秒,笑出了聲,“哈哈哈咱們不用著急找了,以后再來這里也不用擔驚怕,這山頭咱有人罩著了。”
“居然被猩猩相中,看來寧馨羽的長相還沒進化好……”
姜伊然雖然不喜歡寧馨羽,可也看不慣蘇言對寧馨羽的冷嘲熱諷。
冷冷道:“小心樹上的螞蟻鉆進你服里。”
蘇言大驚失,一下子彈開,回頭查看后服有沒有螞蟻。
“這是什麼,樹上怎麼會有白?”
蘇言疑道。
抹在手指間了,“是散!”
“散?!”
姜伊然跑過來,“你確定?”
蘇言別的方面不敢保證,對于化妝品,可是如數家珍。
“這個散帶點微閃,還有玫瑰花的香味,應該是節目贊助商Yokoti家的新品散,咱們每人都有一盒,做口播的時候用。”
聞言,姜伊然走到樹下,看著樹干上殘留的散陷沉思。
許久,眼睛一亮,“散是寧馨羽給我們留下的記號。”
白墨辰道:“怪不得我們找不到猩猩的足跡,原來它上了樹。”
“這樣,一會兒我上樹找寧馨羽留下的記號,你們在下面跟著我。”
說罷,姜伊然便往樹上爬。
白墨辰拉住,叮囑道:“萬事小心。”
姜伊然笑道:“我可是人猿泰山,哦~哦哦噢~”
姜伊然學電影里的人猿泰山吼了兩嗓子。
空氣中瞬間彌漫一種尷尬的氛圍。
大家都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姜伊然。
姜伊然不解道:“你們沒看過人猿泰山這部電影嗎?”
眾人齊刷刷搖搖頭。
“聽都沒聽說過。”蘇言補充道。
姜伊然突然意識到,這是書里的世界,現實世界存在的東西,如果作者沒有寫過,自然也不會在書里的世界存在。
姜伊然聳聳肩,“好吧,沒看過算了。”
“孤獨是多麼~多麼寂寞~”
姜伊然唱著歌,姿輕盈如燕,從一棵樹縱躍向另一棵樹。
其他人跟著,在下面跑。
本來就累,還得聽姜伊然在上面鬼哭狼嚎。
蘇言沒好氣道:“知不知道唱歌很難聽呀!”
白墨辰一臉生無可:“應該不知道,否則不會唱的如此起勁。”
“白總,你也不了了?”
蘇言一喜,難得白墨辰和有共同語言的時候。
“等回去,我教俠唱歌,不再讓“為禍人間”。”
時遇義正嚴辭道。
樹上跳來跳去的姜伊然已在心里打好了算盤,等出去以后,要寫幾首周天王的歌曲,反正這個世界也沒有周天王,到時候靠著版權費還不賺得盆滿缽滿。
“做我女朋友,林氏的債務我來承擔。”林苒在顧深身邊五年,人前人后與他大撒狗糧,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是當白月光出現,她一夜間從正派女友,變成了A城最聲名浪蕩的女人。顧深訂婚宴那天意氣風發,林苒在火場生死一瞬。而她昏迷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言笑晏晏地發出短訊。“結束吧顧先生,我們還彼此自由。”她是最烈的酒,是最甜的糖,是最輕浮的招惹,是最不動聲色的越界。
【年齡差8歲?先婚后愛?1V1雙潔】外表分分鐘教你做人、內心只想寵妻的爹系霸總VS嬌軟甜撩小嬌妻楚梨20歲時收到兩份大禮。一份是,她親生父親和繼母送了她屈辱一夜,并將她趕出家門。另一份是,一身矜貴的英俊男人將滿身泥污的她帶回家。那天風雨肆虐人間,她浸在雨里,無家可歸。在絕望之際,一只修長干凈的手緩緩伸到她面前,他如神祗臨世:“楚梨,我來接你回家。”-一段時間后,帝都豪門圈里傅六爺結婚的消息不脛而走。圈里誰人不知傅家六爺狠戾冷血,寡情薄欲,從沒傳過緋聞。圈內友人都道:不可能!六爺結婚了,我倒立洗頭!傅六爺:辟謠,本人確實已婚。來人,端水!……眾人又打賭,不出一個月,傅六爺就會玩膩。卻不想,很久很久后再見傅六爺,煙霧繚繞的場館里,傅六爺從兜里摸出一顆糖。眾人驚愕,只有他在笑:“戒煙呢,媳婦兒不喜歡。”-當晚,有人看見一向冷厲寡欲的男人把一小姑娘抵在墻角,“梨梨,糖沒了。”嬌滴滴的小姑娘嗓音軟軟,捂著嘴往后縮了下:“那怎麼辦?”傅序商眸光微深,輕松拿開她的手,嗓音沉沉誘哄道:“再親一下?” ...
婚後,沈溫庭常駐國外,聞意在國內浪到飛起 直到某天,沈溫庭看到妝容精緻的女人從容地坐在酒吧裏 她舉着一杯紅酒,淺笑盈盈:嗯,我單身 沈溫庭:…… 呵,當他死了嗎? 最近一段時間,朋友們明顯地發現聞意開始從良了,不僅每天按時回家,甚至還開始了秀恩愛 好友問她:你不是說戴戒指斷桃花嗎? 聞意咬牙切齒道:不戴戒指沈溫庭會斷我銀行卡! 沈溫庭從商多年,做事光明磊落,唯獨在聞意身上,用盡心機 那晚,沈溫庭看着聞意:跟我結婚,沈家一切都給你 連我也是
【心機狐係美人×黑切黑痞壞Boss】有人說,薑嫵這輩子算是完了,以蛇蠍美人的名聲背負著殺害親姐的爭議,薑家時時刻刻又想要她的命為親姐報仇,後來她還被迫成了惡人的金絲雀,被他算計、圈梏了自由。但隻有薑嫵自己清楚,她背後早已經有了新的靠山。沼澤裏的玫瑰被人輕賤,但總有深愛者自甘為其墜落深淵。那位不知來自何處,身份極為神秘的商界新貴,長相極為英俊,但行事暴戾如惡魔的男人蕭世傾卻盯上了她。薑嫵以為蕭世傾盯上她,是因一身反骨,最愛追求刺激。後來愛恨糾葛全部浮現水麵,她才知,他是飽嚐淒苦,排除萬難,曆盡千帆才換來了重和她相遇的機會。——“薑嫵是我的光和月,是我的此生信仰,離了她,我不獨活。”【1V1,深情、專寵。】
傅宵寒的記憶中,桑旎一直都是一個性格沉悶,古板無趣的人。 直到離婚後,他才發現他的這位前妻溫軟可人,娉婷萬種。但等他忍不住再次接近她的時候,桑旎卻淺笑嫣嫣的告訴他,“傅總,你已經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