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目堅定對著顧珩直接表明態度。
“小姐將我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所以昨晚去也主要是為了告訴遠離關宴州。”
說到這他稍停了下,“先生,我喜歡小姐也很。我明白自己跟小姐之間的份差距,而且之前也有想借辭職的機會就此離開,但我發現這些舉本就是徒勞。”
“我很清楚您跟老先生和夫人都想給找個家世更好,或者更優秀的男人,我這些方向也確實不滿足。而我唯一可以跟您和二老保證的就是,小姐在我這永遠都會排在首位,更是在我自己之前,即使哪怕為了要我付出生命都可以。”
面對他這番態度,顧珩雖也才三十出頭,但好像竟也能驗到一種老父親,看自家兒邊哪個男人都不順眼的階段。
不過他當初自己挑的保鏢,自然在人品方面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讓祁墨跟在顧溫邊這麼多年。
關鍵侄對人家的那個態度,他也早就看在眼里只是一直沒有干涉罷了。
顧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眼前高大俊逸的男人,大概十幾秒后才緩聲:“這次就算你拿自己做餌引,我們也不會因此而承認你。”
祁墨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我只是想掃除干凈小姐邊一切不利因素,并不是為了別的。”
“哪怕只是在單純的利用你,你也愿意?”
“為了,我甘之如飴。”
*
大概十分鐘后,顧珩回到臥室。
他上因在室外許久而沾染了上層冷意,了外套后沒有立馬上床,而是先到洗澡間去沖了個熱水澡。等收拾好后,這才回到臥室進了被窩。
旁邊姜婉婉睡得有些迷迷糊糊,覺到他回來就順勢抱著男人窄腰,在他口蹭了蹭。
“什麼事啊非得..這麼晚去談......”
顧珩在額上親了下,大手又順了順那薄背,想到剛才跟祁墨談的那些話,黑眸里充斥著深思。
“就是談一些...家里長輩要做的事。”
姜婉婉聽聞后這才懶懶掀開眼皮,瞇著雙眸看人:“長輩的事?”說完想了想,“是...跟有關嗎?”
顧珩輕笑了的發,“差不多,不過快解決了。睡吧,別想太多。”
手關了臥室的燈后,姜婉婉窩在他前準備繼續睡覺時,卻發現本來搭在自己后背的大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轉戰到了前。
“你剛不是說要睡覺嗎?”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隨即制過來,“嗯,只不過我說的睡覺是[詞]。”
手不見五指的臥室上空,很快頻頻傳來有節奏的墊響聲,時不時還伴著曖昧的息......
*
兩日后。
關宴州在外跟幫朋友從飯店聚完餐出來后喝得有些多,不過就算是喝多了,他看上去也就腳步稍微有些飄忽,整個人倒沒有太大的醉意。
等坐上車,祁墨看他系好安全帶,這才給了腳油門開向回宋宅的路上。
在差不多距宋宅還有個路口等紅燈時,祁墨轉臉看了眼正微微歪頭似乎在睡覺的男人。
他將目調正看向前方的紅燈:“關先生。”
關宴州好像睡著了,并沒有回答。
祁墨繼續說:“上次您說的提議我回去又考慮下,可以答應。”
這話說完的同時紅燈換綠燈,車子繼續前進。但歪著頭的男人一直都沒,只有他鼻梁上的金眼鏡隨著車頂的燈而晃泛著冷。
等到了宋宅門口時,在副駕駛一路睡到這的人也終于醒了。
關宴州第一時間是撐了個懶腰,而后抵了下眼鏡這才向駕駛座的男人,“可以問問祁隊長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嗎?”
祁墨表一如既往的平淡,“與其看去跟別的男人,不如留在自己眼前更加放心。”
關宴州靜靜瞧著他一會后接著噗嗤一笑,然后像很是同意的拍了拍手。
“對對對,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哈哈哈。”只是等他笑完又頃刻間拉直角,“不過在我們合作前,我也希祁隊長能表達下......你的誠意才行。”
“你需要我做什麼?”
關宴州解開安全帶,“走吧,到我房間再說。”
*
祁墨看著他已經走進宋宅大門,這才將車子熄火也下車走了過去。
很快二人站在關宴州房間,祁墨看他從房間保險柜里找出了一個類似藥劑盒的東西。關宴州將手里白的小方盒拿了過來,眉眼微彎將盒子遞到他跟前。
“我是生醫學畢業的你知道吧?呵呵,這里呢是我碩士畢業論文課題的一個衍生品。聽說以前祁隊長當過特種兵,你們在野外訓練或者做任務時,不知道有沒有聽說過一種‘烏頭’的植?”
祁墨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里面是十二只安瓶明試劑。
他抬眉看人,“烏頭里面含有烏頭堿,是劇毒,可以麻痹神經和。”
沒想到祁墨竟然還真知道這麼冷門的植,關宴州眼睛不由得出贊賞,拿出其中一瓶在手里轉了下。
“你看過《笑傲江湖》吧?里面東方不敗利用尸蟲制作了種‘三尸腦神丹’的藥,以此藥來控制一幫教眾還有各大武林高手來確保他們的忠誠。吃下去后他們平時沒什麼兩樣,只要不叛變每年會在固定時間給他們一顆解藥就行。”
他將玻璃安瓶又放到盒子里,對著祁墨繼續解釋。
“這里面一共十二只,你只要打了一針就必須要在一個月打第二針,因為第二針里有解藥。如果不在規定時間續上第二針,那麼你會因烏頭的毒發作,全神經系統和組織就跟千萬只蟲子在啃噬般,那種發作的痛苦堪比戒毒,甚至更甚。”
“不過因為我這個藥劑并沒有發表過任何刊和論文,所以你就算想離我的掌控,至十年是沒人能研究出解藥的。而你只能仰仗我給你的解藥,才能撐過那一次次的毒發作。不過祁隊長我也提前告訴你,實驗的小白鼠不續第二針最多也就能扛過三次藥效發作,第四次就徹底......毒發亡啦,呵呵。”
關宴州摘下眼鏡拿哈了口氣,從外套的袋掏出巾了鏡片。
“所以你可要考慮清楚啊。主要我這也是沒辦法,畢竟我們倆要是不綁在一繩子上,我哪敢將心底的那個想要的[東西]告訴你呢,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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