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屜柜是有鎖的,每天下班都有上鎖,但是上班期間鑰匙都在鑰匙孔上。
辦公室里大家都很忙,想著沒有人會來拿的東西,大樓里各路監控健全,雖然辦公室里沒有,可大家習慣都很好,貴重品隨意擺放在桌上也從沒聽說有誰東西被拿的。
“你有見過嗎?”
紀南園快要急瘋了,丟了機文件,是不是離卷鋪蓋走人不遠了。
Michael搖頭,他是真沒見過,一是因為紀南園神神叨叨的,把那文件保護得跟稀世珍寶一樣,再一個,他自己要看的項目文件都看不過來,哪兒有興趣去看一個剛職的小助理學習的門知識。
“喲,怎麼這樣?”
聽到靜,Amanda也帶著的嘲諷湊了過來,看熱鬧似的哼笑:“連文件都保管不好,呵呵,我就說嘛,助理就該做助理該做的事,端茶送水倒咖啡,別天癡心妄想些有的沒的。”
“啊呀,大家都是同事,不要吵架嘛。”Michael試圖從旁充當和事佬,不痛不的拉架。
“誰癡心妄想了?你想要個幫你端茶送水倒咖啡的助理,你去跟老板提啊,跟我怪氣個什麼勁兒?我是你老板?”
紀南園早就想懟來著,只是礙于同事面沒說出口而已,現在不一樣了,這頭急的要死,Amanda卻還要過來發嘲諷技能,那就別怪不講面回懟了。
“你!”Amanda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想嘲諷叱咤了好些年,從來沒有人像紀南園這樣直接了當的回懟,頓時覺得丟了臉面,渾不自在,越看越覺得面目可憎。
但是一想到馬上就要因為丟失了重要機文件被老板責罰,心忽的轉多云。
“有空跟我說狠話,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跟老板代。”
切,人!
紀南園白了一眼,沒工夫跟浪費時間,只顧埋頭翻找。可是的工位就那麼一畝三分地,五分鐘就能掘地三尺。
“什麼東西丟了?”
撲克臉的聲音忽然在頭頂炸響,紀南園只覺得頭皮一陣發,脖子上像垂掛了千斤頂,抬都抬不起來。
完蛋,老板親自上門興師問罪來了。
“老板…”紀南園憋得滿臉通紅,吞吞吐吐,“您上次給我的機資料,不見了。”
說話的聲音都帶上了些許哭腔,是真的快急哭了。
好好的周末,誰能料到會被一份機資料給全攪黃了。
拉斯佛那麼大一個集團公司,它的機文件必定涉及多方利害關系,萬一從手里泄出去,搞不好還得吃司,上法庭,最后被審判…
茲事大,不敢想象以后會有多麼悲慘的命運在等著,只求老板從輕發落。
顧北哲剛才回憶了半天,勉強想起來當初的確給了一份學習資料,因為是用環保的循環紙打印,面上正好有個印壞了的機章,怕不是因為那個章就錯以為那真是公司機了?
“老板,丟了公司的機文件。”Amanda搶著告狀,角的得意笑容都快要抑制不住,別過臉當真笑了出來。
真解氣啊。
一個小助理,整不死的。
“丟應該丟不了,我們這兒不可能有人會,只要Nancy沒把文件帶出公司,就肯定還在公司里。”Michael出來幫紀南園說了幾句好話。
紀南園連忙擺手自證:“我只在辦公室里看過,從沒帶出過公司,連辦公室都沒帶出去過。”
這麼重要的東西,從來都只在工位上小心謹慎的看,哪兒敢往外帶。
Amanda明目張膽的落井下石,面目著實可憎,幸好有Michael補救了幾句。
紀南園這會兒頭都大了,沒工夫跟Amanda互懟。
“找不著一會兒慢慢找,先把我給你發的郵件看了,工作的輕重緩急分不分的清?”
“老板我…”紀南園懵了,徹底懵了,那呼之出的眼淚生生的被懵了回去,傻乎乎的盯著撲克臉,大大的眼睛里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輕重緩急?
機文件還沒剛才的郵件急?難不是機程度更高的郵件?
何德何能,竟能得老板如此重用。
伯樂啊!
知遇之恩,無以為報,紀南園暗暗下定決心,以后一定笑著加班,并且再也不他撲克臉了!
老板一出馬,Michael早就溜得沒影了,人Amanda嫉妒的要死,卻又不敢當著老板的面說怪氣,只得悻悻的走開。
“愣著干什麼,把附件打開,我跟你大概說一下。”
顧北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轉到紀南園座位旁邊,只手撐在辦公桌上,稍稍俯下。
老板這是要手把手教學啊!
反應慢半拍的紀南園寵若驚,激的心抖的手,抓起鼠標打打了半天才總算把郵件的附件給點了開來。
扭頭,圓溜溜的大眼珠子閃爍著期待的,等候老板的示下。
“看我干什麼,看屏幕。”
顧北哲干咳一聲,不著痕跡的掩飾過眼神中的一抹異樣。
剛才那是什麼覺,耳朵怎麼有點發燙?
嗯,一定是剛才喝的那口咖啡上頭了,后勁還足。
“老板您要坐下說嗎?”紀南園說著就要起給他讓座,哪有自己坐著,讓老板站著的道理?
顧北哲眉頭一皺,指尖敲擊桌面:“認真點,看屏幕!”
紀南園脖子一,馬屁拍到馬蹄上,驚險。
一縷清香鉆鼻息,淡淡的,如果不是靠的近,也許都注意不到。
聞上去像是洗凈又被太曬過之后的余韻,干凈清爽,乍一聞并不怎麼起眼,可是越聞越上頭,簡直罷不能。
好想問問他用的是哪款香水,也去弄一瓶。
紀南園脖子僵,一也不敢,就怕被老板抓包又說不認真,怎麼聽講聽著還會被香水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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