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你們的計劃,很是自信。”林沫忽然笑了起來。
“大小姐,我知道金陵是你的地盤,但可惜本沒什麼用,因為你的人也是支持我們的,只有那個陳五……”馬鎮雄得意笑道。
他一邊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你想不想知道,陳五死之前都說了些什麼,他說他這一生最不后悔的事,就是給你當保鏢。”
“鄭凌峰,我記得五年前在邊境,如果不是五爺出面,你早就死在那些悍匪手里了吧?”林沫忽然向馬鎮雄后的那名中年男子。
聞言,中年男子臉微變,眼神更是下意識閃躲。
頓了頓,他才大聲道:“大小姐,這是大勢所趨,你就不要再抵抗了,還是盡快讓位吧。”
“杜衡川,如果不是徐老提拔你,恐怕你現在還在街邊給人當苦力,你就這樣對待他?”林沫沒有理會鄭凌峰,而是繼續向另外一人。
那人明顯也有些心虛,深深的低下頭,半天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
“大小姐,你說這些都沒用,地下世界,強者為尊,現在優勢在我們這邊,所以你還是盡快投降,我沒對你用武力,是我不想,但不代表我不敢。”眼看林沫要繼續說下去,馬鎮雄趕忙輕哼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了抬手,一旁嚴陣以待的打手,立刻將林沫團團圍了起來。
林沫仍舊是波瀾不驚,只是玩味的著馬鎮雄,訕笑道:“居然一點也不掩飾,看來你覺得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陳五是你最核心的力量,他都已經被拿下了,我真不知道你還如何翻盤,換句話說,你還有什麼幫手能用,總不能是你親自出手,我這人憐香惜玉,還真是不太好意思對你手。”馬鎮雄一邊說著,一邊哈哈大笑,表無比猖狂。
“老馬,你不好意思,那就給我了,不得不說,咱們大小姐還真是國天香,沒想到這種好事,有一天居然也能便宜到我。”孫天岳急忙大聲道。
他長的本就一臉邪,忽然笑起來,更是骨悚然。
而聽到他這話,暗營眾高層,臉變的愈發難看,有幾人更是深深低下頭,不忍繼續看下去。
他們雖然墻頭草,但對林沫還是頗為尊敬的,現在對方居然被孫天岳這般辱,心中多多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奈何馬鎮雄等人有備而來,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選擇沉默。
“還有更好的事,你要不要也試試?”就在這時,會議室某個角落里,忽然響起一道幽幽的聲音。
由于房間十分安靜,所以這句話便顯得異常突兀,頃刻之間所有人的目皆都掃了過去。
著坐在那里悠然喝茶的青年,孫天岳臉一沉,皺眉道:“你是誰,應該不是我暗營的高層吧?”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接下來會是誰。”蘇鐵一只手把玩著青瓷茶杯,一邊玩味說道。
;“我他媽是孫天岳,你他媽到底是誰?”孫天岳有些惱怒,指著蘇鐵大聲喝問道。
蘇鐵卻是擺擺手,笑道:“孫天岳是你現在,我說的是接下來。”
“什麼意思,我接下來是誰?”孫天岳被蘇鐵搞的有些懵,忍不住撓了撓頭。
“骨灰。”蘇鐵凌空一抓,便見一道金火焰忽然出現在他手中。
看到這景象,圍觀眾人皆是一愣,孫天岳更是笑了起來,指著蘇鐵道:“原來是個變戲法的……”
“記住了,以后面對林大小姐的時候,放尊重些。”還未等孫天岳的話說完,蘇鐵忽然一彈手指。
就見那道金火苗驟然落在孫天岳上,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便被瞬間燒了灰燼。
頃刻之間,房間瞬間一片死寂。
“原……原來,這就是骨灰的意思……”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蘇鐵旁的陸敬賢咽著口水,發出一聲輕喃。
而隨著他這話一出口,周圍眾人也是恍然大悟。
“閣下到底是什麼人,來我暗營會場做什麼?”馬鎮雄此時也回過神來,急忙指著蘇鐵大聲喝問道。
蘇鐵沒有回應,只是玩味的掃視著場間眾人,如同猛虎在窺視獵。
面對這樣的目,馬鎮雄心中著實有些不爽,以往都是他這樣看別人,哪有被人這樣看的。
頓了頓,他才瞪了一眼陸敬賢,喝道:“他到底是誰,怎麼進來的?”
“蘇……蘇先生是大小姐的師弟,是……是我帶他進來的……”陸敬賢哪敢遲疑,趕忙大聲回道。
隨著他話音一落,會場又是一片嘩然。
“難不,這年輕人就是大小姐說的幫手,看樣子還真是有些實力,應該也是一名修煉者。”
“何止是有些實力,就他剛才施展的控火手段,至都是宗師修為,只是……怎麼會有這麼年輕的宗師。”
暗營眾長老議論紛紛,馬鎮雄等人卻是躊躇不定。
尤其是馬鎮雄,為了今天,他可是提前半年便開始部署,一方面拿林沫的護衛隊,一方面干掉強有力的對手陳五,結果到頭來又冒出個師弟,著實讓他很是詫異。
最讓他到慌的是,他能覺到,林沫的這個師弟似乎還很不簡單。
不過畢竟也是坐鎮一方的梟雄,很快馬鎮雄還是穩住了心神,他冷冷的將蘇鐵掃視了一眼,沉聲道:“敢問閣下是敵是友,如果是敵,可否坐下來談談?”
“哦?”蘇鐵饒有興致的向馬鎮雄。
“實不相瞞,暗營現在已經在我掌控之中,閣下若是愿意與林沫割席,我可以奉你為上賓,與我同等待遇。”馬鎮雄淡淡道。
聽到他這話,蘇鐵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臉上更是充斥著嘲弄意味。
見狀,馬鎮雄眉頭一皺,有些不解道:“閣下笑什麼,莫非我說的話很可笑?”
“何止可笑,簡直天下之大稽,你既不了解我和大小姐的關系,又不清楚我到底是誰。”蘇鐵譏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