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淡淡地掃了眼桌上響個不停的手機,毫沒有理會。
鈴聲停了下來,下一瞬間便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姜早連眼神都沒有給桌上的手機一下。
躺在竹椅上開始閉目養神。
就讓他們一家人在擔憂一會吧!
畢竟,這些年所到的這些委屈和誣陷,得連本帶利地讓他們還回來呢。
桌上的手機一直響著,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打算。
那模樣就像是在說,姜早你要是不接,那我就一直打。
打到你接了為止。
肖翎坐在一邊玩著游戲,聽著這聲音,忍不住吐槽。
“真是沒眼力見,打兩次別人沒接,不就應該知道別人不想接你的電話嗎?”
“連這點道理都不懂,真是讓人唏噓。”
肖璟則是慵懶的,安靜的慵懶的坐在旁邊,看著閉目養神的姜早。
許是他的目太過炙熱,讓假寐的姜早睜開眼,向他看了過來。
對上視線的瞬間,肖璟瞬間收回視線。
看似平靜的狀態下,他微紅的耳朵,狂跳的心臟卻在告訴他。
他很慌。
他心里慌極了。
這樣的場景特幻想過無數次,現在終于實現。
他卻不敢和對視。
姜早看著他的舉,手了自己的臉。
“怎麼了?我臉上是沾上什麼東西了嗎?”
聞言,肖璟搖了搖頭。
下心中的慌,又恢復到往日的清冷。
“沒有。”
姜早點了點頭,剛想要說什麼,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這次手拿過手機,按了接通鍵。
不想電話剛被接通,外面又響起了敲門聲。
肖翎看著手機上勝利的標志,收起手機,起朝著屋外走去。
“這個點了怎麼還有人來?”
他邊吐槽著,邊打開了院子的大門。
門剛打開,一個男人就握著手機大步朝著屋里走去。
“姜早,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姜早。”
“你怎麼這麼狠心,心腸怎麼這麼狠毒?”
“婉婉這一生已經很困難了,你怎麼還能對下手?”
肖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回過神來時,姜臣彥已經來到了屋門口。
他快步上前,將姜臣彥給攔在門外。
“你誰啊!大晚上的往別人家里闖?”
“你媽沒教你要經過別人同意,才能往別人家里去嗎?”
說著他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姜臣彥,目鄙夷。
“看你人模人樣的,結果也是個沒教養的。”
被肖翎懟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的姜臣彥,著頭朝屋里看去。
“姜早,你就許別人這樣侮辱你哥?”
“我一開始就說你這樣的人沒有心,就不應該將你接回來。”
“你這樣的人就應該生活在這農村里,在這里等死。”
“你就不配為姜家的人,你惡心!”
姜臣彥的怒罵聲,一聲高過一聲。
聽得旁邊的肖翎都有些聽不下去了。
他手一把將姜臣彥給推開。
眼神不善地看著他。
“你就是姜小姐那不要臉的哥哥啊!”
“不僅要別人的腎,還想要別人都順著你,你家就沒有鏡子嘛?”
一句話前半段姜臣彥還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最后一句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由問出口。
“什麼意思?”
看著他那愚蠢的樣子,肖翎直接笑出了聲。
笑出聲后又發現好像不太好,又閉了。
“家財萬貫的姜家不應該連鏡子都買不起啊!”
“要是真的買不起,那就撒泡尿照照啊!”
說到這里姜臣彥終于反應過來,這人是什麼意思。
然而不等姜臣彥開口說話,肖翎接著道:“不會你連尿都是啞的吧!”
聽懂什麼意思的姜臣彥當下直接怒道:“你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給我道歉,不然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
聽到這話肖翎直接大笑起來。
跟在他們老板邊這麼久,還沒遇到過說要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的。
在屋里的姜早聽著姜臣彥這大言不慚的話,有些頭疼地了額頭。
太吵了。
姜家的人都這麼吵的嗎?
不過由此也可以說明一點,姜臣彥不知道肖璟和肖翎的份。
但凡是知道,也不敢對肖翎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姜臣彥按理說現在應該在醫院才對,怎麼會到這里來?
肖翎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剛想說話就見姜早走了出來。
眼的就是姜臣彥上和手上都纏著繃帶,打著石膏。
在保鏢的攙扶下站在院子里,和對峙著。
“姜小姐,這人你哥啊!”
看著姜早出來,肖翎就站到了旁邊。
卻還是時刻注意著姜臣彥的一舉一。
雖然這人不怎麼樣,但他后的保鏢就不一定了。
他要確保姜小姐的安全。
“他不是我哥,我沒有兄弟姐妹,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
聽到這話姜臣彥瞬間怒了,比他剛才還有憤怒。
他好好地站在這里,姜早居然直接否認了他的存在。
“你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不想的話剛落下,姜臣彥眼神冰冷的看著。
“將給我綁回去,如果有人敢阻攔,那就直接打殘了丟水里去。”
話音落下,他后的保鏢快速上前,手就朝著姜早抓過去。
肖翎出手就要阻擋,卻見姜早快速躲開那群人,幾步就來到了姜臣彥的跟前。
手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冰冷的看著那群保鏢。
對于這姜早的作,這一群人都沒有看看清楚是怎麼出手的。
又是怎麼去到姜臣彥邊的。
“你就這麼趕著上來送死?”
著脖子上的力道,姜臣彥有些慌了神。
又想到以往姜早對他言聽計從的樣子,心下又穩了穩。
【不過就是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的這些舉不過就是一些笑話,他不信姜早真的敢殺了他。】
顯然,此刻的姜臣彥已經忘了,他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了。
忘了之前在醫院里,他是被誰打進ICU的了。
“姜早,你敢對婉婉下手,就要有勇氣接被發現后的現實。”
“婉婉因為你陷了夢魘中,怎麼也醒不過來,你要是能讓他清醒過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不然的話,你……”
不等他將話說完,姜早手上的力道慢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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