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的況怎樣了?”周末,寧瑤瑤來到了醫院。
“醫生說恢復的不錯。”蔓告訴。
“那就好,”寧瑤瑤替松了口氣,“你想好了嗎,什麼時候回兒園?”
“我不回去了。”蔓搖搖頭。
“為什麼?”
“雖然我很想回去,但我不想用那種方式回去。”
“別傻了,現在這年頭,想找一份適合的工作,真的沒那麼容易!”
“我知道,可我還是不想違背自己的心,就算以后當不上老師了,我也不后悔,起碼我活得堂堂正正,問心無愧。”蔓的態度很堅決,“我想好了,有工作就先干著,騎著驢找馬,等找到合適的再換。”
“唉,真拿你沒辦法!”寧瑤瑤無奈,“不說了,吃飯去吧。”
“好啊,螺螄走起。”
“又是螺螄!”寧瑤瑤更加無奈。
“對了,我擺攤賣螺螄怎樣?”
“我看行!”
兩人說說笑笑地出了醫院。
過馬路時,一輛車子突然向們疾馳而來。寧瑤瑤走在前面,后面的蔓被撞了個正著……
撞倒的那輛車,一溜煙兒跑掉了。
它沒有牌照。
寧瑤瑤把蔓送到了醫院,又用的手機通知了向海正。
蔓左骨裂,被打上了石膏。
沒有傷到大腦和臟,已經是萬幸。
這不是意外!
一定是陸家父子干的!
向海正驚出了一冷汗。
差一點,躺在這里的就是夏嫣然了!
對一個舞者有多重要,勿庸置疑。兩年前的那起車禍,差點毀掉了的舞蹈生涯。這樣的經歷,真的不能再承一次了……
謝天謝地,他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
“嗚嗚,我怎麼這麼倒霉,”蔓急得哇哇直哭,“要是別的地方就算了,偏偏是!骨裂,那得養好久啊!不能上班掙錢,那我吃什麼喝什麼,拿什麼給我媽醫藥費……”
是倒霉的。
世界上那麼多人,偏偏就遇上了他。
“放心,有我在。”向海正說。
蔓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兇了,“那我不是又要欠你的?這輩子我還能解套嗎?嗚嗚……”
向海正有點不知所措。
從來沒有哪個人,在他面前這樣哭過。
后來,十五走了進來。“向先生,有人來了。”
“誰?”
“陸家的崽子。”
向海正擰眉,轉走了出去。
陸君豪拿著一束花,笑站在外面。
“聽說你朋友住院了,特地來問候下。”他怪氣地說,“這只小兔子,還真是不幸啊!媽才完手,又進去了!”
向海正冷冷地著他。“男人的事,不該把人摻合進來。”
“沒錯,我很贊!”陸君豪咧咧,“可怎麼辦呢,我一生氣就什麼都給忘了!”
“陸君豪!”向海正厲聲道。
“在呢,”陸君豪依舊嬉皮笑臉的,“向先生,您有什麼指示?”
向海正攥手,強著心中的怒火,“別急,慢慢來,看看到了最后,笑的那個人會是誰。”
“好啊,我也很期待!”陸君豪舉起手里的花,“這花漂亮嗎?我特意為你朋友選的。你猜,會不會喜歡?”他將花丟過來,大笑而去。
那是一束白花。
白花的用途,通常是用來祭奠。
向海正愣了一會兒,一腳將其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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