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悅覺得黎焰口中的‘睡覺’,大概率是個詞。
回到房間的男人便去了清冷的外,吻輕輕落下,手也開始逐漸放肆。
睡一次是睡,睡很多次也是睡,秦悅沒有矯的拒絕,隨了自己的心:“一會兒輕點兒,我還有些疼。”
黎焰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今天也可以?”
原本顧忌初次,需要時間愈合傷口,他只想親親抱抱解解饞,可沒想到小人居然主相邀。
意識到自己會錯意了,秦悅的臉‘唰’一下紅了,將人推開,子靈活一滾離開他的可控范圍:“沒有,不可以!”
“沒有不可以?雙重否定就是肯定,那就是可以!”
黎焰笑著說完,在嫣紅的雙上重重的啄了一口:“我去鎖門,等我回來!”
秦悅手指摁住微微發疼的,臉頰發燙,又又氣又好笑,這個男人真的是……可一點也不反,甚至還有些期待。
深吸一口氣看窗外:這樣的開始好像也不是很糟糕,可不可以再勇敢一次,走下去,有沒有可能開花,結果?
黎焰也不知道下樓干什麼去了,好一會兒都沒回來,無所事事的等著太容易想太多,拿了手機出來篩選消息回復,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沒有故意要去探究什麼,但還是一眼看到,信息是備注為‘曲吉娜’的人發來的,一條,兩條三條四條的接著進來。
見他上來,秦悅說:“有人給你發了好些消息。”
他拿過手機只看了一眼,就連信息帶聯系人一起刪了:“放心,我不會藕斷連。”
秦悅秀氣的眉微微皺著,這個角度,真的不好作評價。
男人已經丟下手機,湊過來想要吻,這模樣,十足像個喜新厭舊的渣男。
秦悅抬手擋他:“黎焰,你跟曲吉娜到什麼地步了?”
對待前任態度明確,堅決,毫不拖泥帶水,這一點確實沒錯。
可若是前不久還在恩恩纏纏綿綿,轉遇見更有價比的,立馬就劃清界限攀高枝兒,那這樣薄寡義的人,也只能自認再次眼瞎,然后懸崖勒馬。
“你很在意?”黎焰問。
秦悅坐直,一臉認真:“這很重要。”
承認自己矯了,但若是不問清楚,沒法敞開心扉。
黎焰深吸一口氣,同樣認真道:“我跟曲吉娜最近的距離,僅限于牽手。”
然后抬起的下:“你是我第一個負距離的人。”
秦悅微微驚訝,瞪大眼睛,黎焰皺眉:“不信?”
拍開他的手,秦悅不自然的看窗外:“男人的第一次,又沒有參照可言。”
參照?黎焰被逗笑了,笑著雙手枕在腦后,在旁邊躺下。
秦悅轉過來:“你也老大不小了吧?二五?二七?以前沒回這兒的時候,在外闖沒有過前友?沒跟前友同居過?”
黎焰看向,臉上帶著笑:“以前過的都是把腦袋系在腰帶上的日子,哪里敢輕易子?”
這句話半真半假,富含深意,秦悅有些不明白,問:“你以前做什麼工作的?”
黎焰將人拉下來躺著,翻上去,作又快又準一氣呵,然后抬手輕輕白中著緋紅的小臉:“以后會慢慢告訴你的。”
秦悅看著他的眼睛:“昨天若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你都會接嗎?”
人這種生,還真的是難哄呢!黎焰笑著道:“不會!”
然后低頭吻上的,不再給問問題的機會,他心中清楚,因為是,所以他接,既然已經擁有,那這良辰景,便更不宜辜負。
很快,秦悅便沒了思考的心思,這種相輔相的事,真的有點好到有點過分啊!
黎焰今天沒有貪心,作也格外溫,但依舊讓小人有了到頂的覺。
秦悅眼神迷離,全每一個細胞都舒服得暈乎乎的,傻傻的問了一句:“每個人,每一次都可以這樣嗎?”
黎焰笑著道:“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
然后一臉滿足將的人兒摟進懷中:“睡吧!”
山村里的夜,即使是在夏天,也不是很燥熱,雖然剛剛一番運,但窗外有涼風襲來,還是舒服的。
秦悅的臉在男人膛上,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聲,小手著他腰腹間一道疤:“這是怎麼弄的啊?”
“刀弄的。”黎焰輕描淡寫。
秦悅不傻,覺出來他不想說,便不再細問,只是道:“若是傷口再靠后一點,得令人懷疑是不是被噶腰子了。”
黎焰笑道:“我腰子齊不齊全,你不出來?還是說今天沒滿足,還想要?”
秦悅在他腰間擰了一把:“才不是呢。”
黎焰不再逗,笑問:“明天應該天晴了,帶你去山里采蘑菇好不好?”
說起采蘑菇,秦悅來了興致:“野生蘑菇嗎?你分得出哪種有毒,哪種沒毒嗎?”
“當然是野生的,雨后林子里會冒出很多。”說著了的鼻子:“放心,有毒的絕對不給你吃。趕睡覺,撿菌子要趕早。”
又有了新的期待,沒一會兒,秦悅還真就睡著了。
看著人長長的睫,恬靜的睡,鋪滿枕頭的青,黎焰笑了笑,閉上眼睛放空思緒,努力讓自己睡。
從十二點到三點,睡眠時常依舊很短,質量卻提升了許多。
秦悅睡得迷迷糊糊有些口,醒來想要找水喝,看到臺那有個人影,嚇得一下子就清醒了,然后反應過來:“黎焰?”
黎焰熄滅煙頭轉:“嗯,怎麼了?”
“醒了想喝水,你怎麼不睡覺?”
黎焰沒回答,走向桌邊給倒了一杯溫水。
在正常人的意識里,大半夜睡覺是常識,秦悅喝完直接拉他躺下,小小的子扭了個舒適的姿勢:“好困,睡吧!”
從爸爸媽媽意外離世后,就特別不喜歡一個人睡,但又能找得到誰陪呢?
這個男人上有種安全,也不知道是不是以相許的緣故,對他有了莫名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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