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祝妙清前腳回了侯府,後腳謝寒照也回來了。
兩人用晚膳的時候,主說了子嗣的事:“今日我去給祖母請安,又說了咱們要盡快讓抱重孫的事。”
謝寒照麵微怔。
他還以為祝妙清主說這事,是因為如今願意生了。
他下心中的那一喜悅,佯裝鎮定的又問:“你怎麽想的?”
祝妙清猶豫了一會兒。
還是說了自己心裏的想法:“我想,我如今子想生也生不了,祖母又急著抱重孫,要不然給你……”
沒把話說完,抬眸先看了看謝寒照的臉。
他臉上哪裏還有一點喜悅。
沒把桌子掀翻就已經不錯了。
他對上的眼睛,聲俱厲:“要不然什麽?接著說。”
說的倒是幹脆:“要不然給你納房妾室。”
“你再說一遍。”
謝寒照放下手裏的筷子,直接轉看著。
麵上一點溫度也沒有,臉上都快結出冰花來了。
祝妙清了下脖子,沒再說。
他卻不能輕易饒了,“我這些時日每日耐著子對你,就得了這麽個結果?才剛婚了幾個月,你就急不可耐的要給我納妾了?”
“祖母和母親日日催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自然不會憂心。而且當初你若是什麽都不對我做,我也不會喝那避子湯了。現在想懷便能懷了,我也不必出此下策了。”
祝妙清口中振振有詞,故意往他心裏紮刺。
“我……”謝寒照確實是心虛了,他反駁不出什麽話來。
他咬咬牙,克製住火氣,“那你就想著給我納妾?”
“嗯。”
他不知還能說些什麽。
直接將祝妙清的手裏的筷子拿掉,攥住的手腕,帶著便往往臥房走。
祝妙清有些慫了,拖拖拉拉的不肯走。
掙紮著問他:“你幹什麽?”
“不必納妾,我有懷孕的法子,多試幾次,我就不信懷不上。”
他見不肯走,直接放開了的手腕,將一把橫抱了起來。
祝妙清這次是真的害怕了,“你放開我!我不給你納妾了不就行了!”
他說的懷孕的法子必然說些齷齪的東西。
不必細想都知道。
謝寒照卻鐵了心要好好教訓:“晚了!”
外麵守著的梅香和明月對看一眼,暗暗為祝妙清了把汗。
這是哪裏又惹到小侯爺了?
-
一直到了夜深,謝寒照才將祝妙清放開了。
祝妙清隻覺得很沉,尤其是小腹。
本不想理他,一句話也不想說。
他又將剛剛伴隨著作問了無數遍的問題,拿出來又問了一遍:“以後還還敢不敢提納妾的事?”
眼尾發紅,搖了搖頭。
這幾日好不容易對他累積下來的一改觀,今日算是消耗殆盡了。
謝寒照這才抱著去了偏房沐浴。
祝妙清想推開他,可真是一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隻能如同個棉布娃娃,隨他擺弄了。
洗完後,上的不適總算是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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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寒照將放在床上,卻還不忘在耳邊威脅:“若是你再不聽話,以後我便次次用這個法子,直到你懷了孕為止。”
祝妙清覺得這話音刺耳無比,和地府來的聲音一樣。
背過去,不肯再多看他一眼。
謝寒照這才徹底放過了,抱著了睡。
-
昨日挨的折磨太久,祝妙清一整日都沒出門。
早上也沒去請安。
本想在房中好好歇息一番,偏偏又趕上了謝寒照休沐。
可實在是不出力氣再躲去鋪子了,隻能忍著厭煩,再麵對一天他的臉。
注意到床上的人醒了後,謝寒照便湊了過來。
他倒是又恢複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人模狗樣的問:“醒了?不?”
“。”聲音沙啞,出了一個字。
他倒了杯熱茶,扶著坐起來,將水喂給了。
祝妙清喝完後,幹涸的嗓子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便又恢複了不理會謝寒照的狀態。
謝寒照讓人備了吃食和水。
他親自“伺候”著在床邊洗漱了一番,又喂給吃了一碗甜甜的蓮子粥。
祝妙清倒沒有因為討厭他,而拒絕他的幫忙。
本就是將自己禍害這樣的,他如今做這些也是活該。
很顯然,謝寒照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等將一小碗蓮子粥喝完後,他輕輕了的臉頰,冷冷的問:“昨日把我氣那樣,今日我倒還得收斂起脾氣,先把你伺候好了才行,祝妙清,你可真是賢妻。”
如今也不是任他拿了,和他對著幹:“我本來不用你伺候的!你以為我想讓你伺候我?”
“不想讓我伺候你?那你想讓誰伺候?”
謝寒照卻和聽不懂的話一樣,抓住的重點奇奇怪怪。
祝妙清蹙眉:“反正用不著你。”
“你問問,除了我還有誰敢覬覦著伺候你,我先把他抓起來,剁了他的手。”
謝寒照話裏似乎在點江知年。
滿臉的不耐煩和不悅,“你一大早說這些話做什麽?”
他後知後覺,確實是話說的有些腥了。
他又重新拿出好脾氣哦:“我不做什麽,隨口說的。”
“我看你是在外麵擺習慣架子了,如今在我麵前也拿出審犯人那一套了。”
“在你麵前拿出審犯人那一套?”他話裏多了些戲謔和輕佻。
祝妙清半靠在床上,眨眨眼,認真的反問:“我說的不對?”
“我若是真把你當犯人,昨晚就該把你拿麻繩五花大綁上再做了。”
他這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就像是平時普普通通的隨口一句話一樣。
祝妙清卻飛速紅了臉,耳騰的發起熱來。
眉心擰了幾分,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流氓,十分鄙夷。
“青天白日的你胡說什麽?”
謝寒照看這副害又不能反抗的樣子,心裏的那口氣總算是出了。
他就知道,果然不能對太縱容。
對再好,也不知道為他著想,整日就知道變著法的氣他。
興許是嫌他命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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