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客廳,傅云蓉和郁晚凝陸續回來,都坐在沙發陪傅老夫人說話。
郁盛德給二兒打完電話,聽到二兒沒和傅家那臭小子攪和在一起,大悅,著手機邁著輕快的腳步回到客廳。
剛在沙發落座, 傅宴凜兩手兜從客房的方向慢悠悠晃過來。
郁晚凝看見他,臉不大好看。
作為兄長,傅宴凜待他們向來大方,也頗為照顧,遇到什麼事找他幫忙,他從來不會推辭。
可要是做妹夫,覺得傅宴凜這廝一點配不上家乖巧文靜的妹妹。
無奈自家妹妹整顆心都掛在他上,再不看好,也沒轍。
那晚無意間看了郁書禾的日記本,郁晚凝才知道自己那個向來默不作聲的妹妹,居然從十八歲就暗這位花花大。
郁晚凝越看傅宴凜,越覺得不爽。
傅宴凜上前跟傅云蓉和郁晚凝打了招呼。
傅云蓉雖不贊同自家兒跟他在一塊,但多年的修養讓做不到給客人冷臉,笑著應了一聲。
郁晚凝沒好氣地道:“你來干嘛?”
傅云蓉拉了一把,不贊同地朝搖頭,示意別失禮。
郁晚凝沒再吭聲。
傅宴凜沒跟計較,徑直走向那堆禮箱,打開其中一個,從里面取出一塊年人小臂大小的黑晶。
傅云蓉見了,驚訝得張開了。
“這……這是坦桑石?”坦桑石雖然稀有,不過以傅云蓉的見識,區區坦桑石倒也不至于如此驚詫。
傅宴凜手里的這塊,是兩年前坦桑尼亞開采商挖出來的、現有的最大的坦桑石,將近十公斤。
傳聞被坦桑尼亞Z府以77億先令收購,換算人民幣約兩千多萬,貴倒不是特別貴。
主要是有錢難買。
傅云蓉在眾多稀有寶石中,最鐘的就是與藍寶石相似的坦桑石。
《泰坦尼克》里的那顆稀世寶石‘海洋之心’,就是坦桑石。
“你怎麼弄到手的?”傅云蓉直直地盯著那塊巨大的坦桑石原石,未經打磨,表面包著一層黑礦質。
“托坦桑尼亞那邊的一個朋友弄來的,郁嬸喜歡就好。”傅宴凜說得云淡風輕,仿佛這只是件不足掛齒的小事。
他把坦桑石放到傅云蓉面前的茶幾上。
“呵呵,喜歡,阿凜有心了。”傅云蓉樂呵呵地了坦桑石。
“嗯哼!”郁盛德見傅宴凜一出手就準地拿傅云蓉的,氣得重重清了下嗓子。
“……”傅云蓉愣了下,想到傅宴凜在打兒的主意,頓時收回石頭的那只手。
強迫自己把視線挪開,“這太貴重了……”
傅宴凜拿起那塊石頭,作勢要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這本來就是送給郁嬸您的,您要是不喜歡,那留著也沒什麼用,就扔了吧。”
“哎!別……”傅云蓉手搶下來,“我沒說不要……”
“嗯哼!”郁盛德又在清嗓子。
傅云蓉左右為難,半晌,瞪了郁盛德一眼:“嗓子有病就去吃藥,咳什麼咳。”
郁盛德:“……”
那邊,傅宴凜在單人沙發落座,抬手了下的傷,忽地‘嘶’了一聲。
所有人的視線頓時都被吸引過來。
他剛回來的時候大家看見了他下的傷,只是都沒在意。
傅老夫人瞧他一副很疼的樣子,順問了一句:“怎麼搞的?換個服還能把自己弄傷。”
傅宴凜淡淡開口:“不關書禾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破的。”
“……”
“……”
“……”
他在說什麼東西?
……
郁書禾回到房間,捂著臉平靜了好一會兒,臉上的熱意才漸漸散去。
七點半左右,傭人上來喊下樓吃晚飯。
一進餐廳,所有人的視線就都齊刷刷、直勾勾地落到的臉上。
郁書禾被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郁家人的臉古古怪怪,傅宴凜倒是一臉淡定,傅老夫人更是滿臉笑意。
“書禾啊,哈哈,快到邊坐,哈哈……”傅老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笑聲本止不住。
手把郁書禾拉到自己邊,不停地給夾菜,“哈哈,多吃點。”
郁書禾被笑得渾發,總覺得哪里不對,又想不出哪里不對。
抬眸見傅宴凜笑瞇瞇地看著,想到在客房里的吻,郁書禾惱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落在郁家人的眼里,就變了眉來眼去。
吃完飯已經快九點鐘,傅老夫人和傅宴凜沒再多逗留。
郁家人把祖孫倆送上車,等庫里南一開走,傅云蓉就扭頭看著郁書禾嘆了口氣,嘆完氣轉走進主樓。
郁盛德冷哼了一聲。
郁老夫人倒是沒說什麼,只道:“早點回房睡吧。”
郁老爺子是一貫的不茍言笑表。
郁書禾被母親嘆的那口氣和父親那一聲冷哼,弄得一頭霧水。
“爸跟媽怎麼了?”郁書禾問邊的郁晚凝。
郁晚凝瞇著眼看了片刻,“你跟傅大哥親了?”
“……”郁書禾腦袋頓時就‘嗡’了一下,目尷尬又心虛地四下躲閃。
“我、我沒有……”
郁晚凝見這樣,嘖了下,“還狡辯,你看看你臉紅的。”
抱著,上上下下打量了番這位乖巧文靜的妹妹,“真看不出來啊,你親這麼生猛,把傅大哥都吸破了。”
“爸都快氣死了。”
“媽本來不同意的,雖說傅大哥那塊破石頭送到了媽的心坎里,但你畢竟是的親兒。”
“總不能為了塊石頭把兒賣了,現在倒好,你自己上桿子,媽這下不松口也得松口了。”
“傅大哥真是險狡詐,把媽拿下,你又喜歡他這麼多年,你們的婚事算是了,爸再不同意,也得聽媽的。”
說完,郁晚凝嫌棄地看了自家不爭氣的妹妹一眼,“下次悠著點,再怎麼喜歡人家,也別跟八輩子沒親過似的。”
郁書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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