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相反的另一頭,樓嘯抱著醉迷糊的小饞貓,朝民宿走去。
小饞貓還在說著胡話,“好喝…還要…”
樓嘯無奈道,“不能喝了,小貓已經醉貓了。”
“要喝嘛…”
“不行…”
花鬱嫻忽然抬頭,霧蒙蒙的眸子看著眼前的人,視線很是迷糊。
不講理的說,“樓笑笑…你不我了…”
“我怎麽就不你了?”
“你不給我喝。”
樓嘯勾起角,笑道,“再喝世界上就要一個人了。”
花鬱嫻不服,質問道,“那你之前怎麽讓我喝?”
樓嘯不懷好意道,“因為那是小醉,我想讓世界多個人…”
“但是你現在是大醉,你看看你現在,自己說說還站得穩嗎?”
花鬱嫻失力的靠在他肩膀。
糯無力道,“你懂什麽…酒比男人親…傷胃不傷心…”
樓嘯一瞬站定腳步,心裏的醋壇子一整個打翻了。
懲罰的打了一下的翹,“你又在想誰?”
花鬱嫻頓時皺眉,哼哼唧唧的說,“你打我…”
樓嘯說,“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男人?居然還念著別人。”
“人家哪有嘛…我才不想呢…”
趴在他肩頭,溫熱的呼吸拍打在他的頸側。
聲線如同貓兒一般,嘟囔道,“我有老公的…”
樓嘯眉心微,剛剛還在吃味的心一下就不一樣了。
糯糯的老公兩個字可是他做夢都沒有聽到過的…
結婚這些日子,他沒哄著騙著喊老公。
小妞臉皮薄,就是不肯喊。
好像喊老公是個什麽很恥的事,會要了的命一樣。
沒想今天居然就這麽水靈靈的喊出來了?
“還知道你有老公呢?”樓嘯心裏暗爽的要命。
總算是肯承認他的份了啊。
他還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聽到這兩個字了。
“唔…那當然…”
“你老公在哪兒呢?”
花鬱嫻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視線很模糊,但是還是認出來。
嘻嘻一笑,抬手指著他,“在這裏…樓笑笑…”
看這副樣子,樓嘯忽然就想逗逗醉貓了。
哄道,“那你喊聲老公聽聽,好不好?”
花鬱嫻沒給吝嗇,很是爽快的喚了一聲,“老公!”
一聲正兒八經的老公,樓嘯心都了。
但是小小機靈鬼有個要求,吃吃一笑。
“明天我還想喝這個酒…好不好呀?”
別說喝酒了,就老公這兩個字簡直就是他的迷魂藥。
腦子一嗡,啥都恨不得立馬答應。
“可以…不能喝太多哈…”
花鬱嫻捧著下,就像一朵花兒一樣。
又道,“老公…我今天好看嗎?”
小臉酡紅,眸子像是布滿了一層水霧有些迷離,著一子憨。
“好看…”
他看得出了神。
花鬱嫻抱著他,照著他的臉大大吧唧了一下。
“嘻嘻…那我是絕世無敵大嗎?”
救命!怎麽還有這麽可的一麵…
樓嘯哭笑不得,真想給錄下來,自己來回觀賞。
他心甚好,願意陪著鬧,“是,大一個,迷得老公神魂顛倒。”
“那…是你最喜歡最喜歡的人嗎?”
他沒有猶豫,“是。”
花鬱嫻挑起他的下,“眼這麽好,不愧是我老公。”
他聲道,“我老婆這麽漂亮,追了好久才追到,是我高攀了。”
腦子裏忽然回憶起他以前的死樣子,花鬱嫻哼了一聲。
頭一扭,“你無趣…老是損我…我才不要喜歡你呢…”
樓嘯掰過的下,繼續麵向自己,“那怎樣你才喜歡呢?”
下一秒,花鬱嫻賊兮兮的挑了挑眉。
“你給我你腹…我就喜歡…”
“……”
…腹?
樓嘯屬實沒想到居然…真好這口?
這就是老媽說的腹控嗎?
“你這麽喜歡腹?”
點頭,天真一笑,“嗯。”
樓嘯簡直要爽死了,“今晚給你,你要嗎?”
他別的沒什麽好展示的,空有這副皮囊。
偏偏還是他曾經最不屑展示的東西。
沒想居然了博取老婆芳心的武,沒白長,都沒白長。
“好…”
瞧瞧,居然還沒矜持…
樓嘯更想逗逗了。“你聲老公,我給你,好不好?”
別說他趁人之危,不是個君子。
老婆這樣可憨的一幕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
時不待人,趁現在玩個夠啊。
現在的就是個純真的小兔子,說什麽就是什麽。
乖乖的喊一聲,“老公。”
“不夠,再多喊幾聲。”
花鬱嫻高舉雙手,大聲笑道,“老公老公老公——”
樓嘯這下從爽到心!通舒暢!!
摁著後腦用力親了一下,“老公今晚給你,你想怎麽都可以。”
“禮善往來,你也給我稀罕稀罕好不好?”
花鬱嫻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傻傻點頭,“好哇。”
浴室裏。
小醉貓還記得剛剛答應過老公就可以的。
記可好了,自己起他的服。
這可是不花錢的陪喲~
樓嘯索了上,給看個夠。
著膀子扶穩,“站好,我給你洗個澡。”
可是醉貓變了小饞貓,被眼前的釣得迷離了雙眼。
哪裏聽得進他說的什麽鬼。
糯糯的嘟囔道,“人家…站不穩嘛…”
算了,不為難了,跟著一塊兒洗吧。
反正這樣下去等會自己也是渾了,跟洗了澡沒什麽兩樣。
酒讓徹底放鬆下來,拋去了鴕鳥外殼,暴了原本的自己。
額頭抵在男人口,任由他給自己洗澡。
指尖臨摹著他腹部的線條。
就像展覽的人藝模型那樣勻稱…
線條和比例都恰到好…
真的好棒…腫麽辦…
要噴了,要噴了,要噴鼻了。
從來沒有這麽真切的看過他的。
晚上他纏上來的時候,永遠要關燈的。
就算是白天,也是全程閉著眼睛不敢看。
哪怕樓嘯抓著的手帶,都不敢。
因為兩人是跳過模式,直接結婚。
所以對於彼此的…還是不…會不好意思。
再加上他也保守,除了睡覺會掉上,平時都是穿得整整齊齊,板板正正。
有時候穿著作訓服回來,一正氣的樣子,花鬱嫻就更不敢想非非了。
總覺得像是了他。
殊不知,樓嘯不得對自己想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