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包在我上!”封炎很干脆的答應。
不過封炎和顧相思也沒急著離去,而是等著霍銘梟來了之后,才一起離開的。
陸晚和霍銘梟一起回去,到家之后,陸晚就去洗了個澡。
而霍銘梟到陸晚的后,他替陸晚著肩膀:“今天是不是很累?”
陸晚說:“也還好,我主要是陪著相思去談項目的,但是你知道嗎,談項目的那個老板,就是封炎的舅舅,說起來這也太奇妙了。”
“那可能這就是緣分吧。”霍銘梟說。
陸晚認可:“確實是,不然這真的是太太太巧合了。”
霍銘梟幫陸晚好好的了,讓陸晚全心都放松。
陸晚舒服了,的躺在床上。
霍銘梟卻不安分了,要知道,這段時間他都要憋壞了。
先不說在醫院昏迷的那一個月,就已經養好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他的是沒有半點問題了,完全是可以做一些親的事。
自己老婆都在懷里,可是得著吃不著,霍銘梟每次有想法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像是禽一樣。
可是沒辦法,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就是有這種需求。
所以霍銘梟現在終于找到機會,先是給陸晚按,可是按著按著,那在陸晚背上的手,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再是按,而是變的樣子,從陸晚的蝴蝶骨一直到尾椎骨。
他的力道還很輕,完全就是指腹著陸晚,這讓陸晚覺得整個后背都是麻麻的。
“霍銘梟,你干嘛?又不正經了是不是?”
陸晚著子閃躲著,不想讓霍銘梟。
霍銘梟這也太了,陸晚不了。
霍銘梟說:“我哪有不正經,這就是正經的按。”
“正經的按要都像你這樣,早就要被人給投訴了。”
霍銘梟的手從陸晚的后背,來到陸晚的腰上,然后圈著陸晚。
霍銘梟的上陸晚的脖頸,輕輕地從后面親吻著。
“那不正經的按又如何,霍太太打算去哪里投訴我?”
簡單的霍太太三個字,卻讓陸晚子更加敏了。
“霍銘梟,你……”
霍銘梟說:“老婆,算算我們也是有段時間沒做了吧,人家夫妻都不像我們一樣,那麼久才有生活,我覺得今晚就不錯,時間尚早,不如我們來幾次。”
“我覺得累了,我要睡了!”說著,陸晚就閉上了眼睛。
霍銘梟卻緩緩的親過來,他的最后落在陸晚的上。
陸晚最后還是沒抵擋過霍銘梟的,和霍銘梟親吻在一起。
服都了,霍銘梟才把安全套拿出來,他的呼吸重,聲音都著:“晚晚,幫我戴上。”
陸晚都不知道霍銘梟是什麼時候買的這東西,陸晚說:“家里不是沒有了嗎,你什麼時候去買的?”
到家之后也沒看霍銘梟去買啊,看來霍銘梟是早有預謀的!
霍銘梟說:“之前買了一盒,但我覺得不夠,所以今天來接你之前又去超市買了一盒,晚晚,我們今晚把這兩盒都用完,你覺得如何?”
陸晚:“!!”
這兩盒都用完,霍銘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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