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多想了,還以為是因為霍裴硯找不到自己才不得不取消的。
“其實我們訂婚的事徹底取……”
“三號床蘇瑾家屬?三號床蘇瑾家屬在嗎?”
電話那邊是護士傳來的嘈雜聲。
“在在在……”
“小潯,我先掛了,有什麼事咱們回頭再說。”
霍裴硯急著掛斷了電話。
訂婚宴沒了,也不用上班,一時間,盛潯握著手機站在大街上有些迷茫,不知道該去哪。
順著剛剛的未接來電,給閨陸笙笙回了一個,陸笙笙第一時間就是安:“訂婚宴取消就取消了,好男人多的是,你千萬別傷心。”
奇怪的是,相較于昨天,哪怕是訂婚宴被取消了,依舊很平靜:“我沒事,也不傷心,咱們見面聊吧。”
和陸笙笙約在了兩人經常去的一家咖啡店,一見面,本不到盛潯說話,陸笙笙的就沒停過:“霍裴硯這個狗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這個大渣男,昨天聽說去搶婚,氣得我差點就從劇組沖過去把他撕了,那車禍怎麼沒把他撞個半不遂。為你的未婚夫,居然還和那個蘇瑾勾勾搭搭個沒完。”
“還有蘇瑾那個賤人,自己挑了門爛婚事,還把婚期定在了你的前一天,分明就是故意引得霍裴硯去搶婚的,要不是故意的,我陸字倒過來寫。”
盛潯把手邊的咖啡推給:“說得不累嗎?喝一口歇歇吧。”
陸笙笙詫異地看著:“寶,你未免太淡定了吧。”
盛潯用勺子攪和著咖啡“那你希我干什麼?歇斯底里的沖上去將他們狠狠分開嗎?”
苦笑一聲:“那樣未免太難看了。”
陸笙笙神復雜:“那就這麼算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外界你都淪為笑柄了,人人都在說你沒本事,拴不住霍裴硯的心。”
盛潯眼瞼輕,聲音變得很低:“他的心從來就沒有在我這過,我怎麼拴呢?”
陸笙笙愈發的心疼盛潯了,就越憎恨霍裴硯:“霍裴硯這個殺千刀的,你為他付出了那麼多,甚至差一點就喪失了生育能力。”
談到這個,盛潯心里又是一痛,這是心里的一刺。
大學時期,霍裴硯他們跟一個旅游團去雪山里玩,但是那天天氣不好,他們不幸被困雪山,與工作人員失聯。
當時正好在附近游玩,聽說后義無反顧地沖進雪山,徒步找了許久,才找到昏迷的霍裴硯。
霍裴硯當時從山上摔下,斷了,人昏迷著。就背著他在蒼茫的雪山里走了一晚上,夜里霍裴硯發燒,把上所有的寒服全部蓋在霍裴硯上。
等到第二天蘇瑾和工作人員找到他們的時候,盛潯已經全凍僵了,也是因為這次事故,導致遭到了創傷,很畏寒,懷孕的幾率也很小。
陸笙笙流出一心疼:“我就是覺得你為了他付出了那麼多,還嚴重損,甚至都不一定能有孩子,那個蘇瑾干了什麼?就那年在病床前陪了他幾天,他就得不行了?憑什麼?”
盛潯以前也想不通,后來慢慢地也就釋懷了,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原本已經對他們送上了祝福,尤其是蘇瑾的份和自己互換后,更是名正言順的盛家大小姐,和霍家是門當戶對,兩家都已經定下了婚約。
接著盛老太太找大師給他們算良辰吉日的時候發現兩人命里都帶紫煞之氣,到一切非死即傷,是大大的不合命格。
當即,為了徹底絕了蘇瑾的念想,盛老太太直接把婚書上的名字改了盛潯。
蘇瑾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三天三夜,再次出來的時候就像換了一個人,主和霍裴硯說了分手,還讓霍裴硯好好對待盛潯。
心灰意冷下,霍裴硯答應了和盛潯的婚事。
當時盛潯心里是有竊喜的,但是又覺得自己可悲的,喜歡的人居然是這樣差錯在一起的。
看到盛潯明顯的緒低落,陸笙笙轉移了話題:“這次那個蘇瑾也出名了,不過是黑紅,現在網絡上都把罵上熱搜了,說行為不檢點,引的有婦之夫為搶婚……”
“不過說實話,霍裴硯都這樣了,你還要繼續和他的婚約嗎?”
“不了。”盛潯輕輕抿了一口咖啡。
有點苦。
不會繼續在一個不屬于的男人上繼續浪費時間了。
“太好了,潯子,你值得更好的。”陸笙笙高興地搭在肩上:“我跟你說,我哥現在單,人超級好的……”
陸笙笙有場夜戲,連夜就趕回了劇組,盛潯一個人去快餐店里吃了口飯,想了很久,還是撥通了霍裴硯的電話:“你在哪?我想找你談談。”
霍裴硯應得很爽快:“行,正好我也有事和你商量。你來我家找我吧。”
霍裴硯住在京城的黃金地帶,清水灣。
這是他畢業后霍家給他準備的一套將近一千多平的大平層,要是不出意外,這也是他們之后的婚房。
但這卻是盛潯第一次踏足。
不過還沒等進小區,就被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保安盛氣凌人:“你干什麼的?外來人口一律不讓進!”
盛潯只好再次給霍裴硯打了電話,保安一聽是霍裴硯,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原來是霍先生的朋友啊,您請進。”
盛潯終于來到了門前,霍裴硯開的門,他一副歉疚的模樣:“這小區安保措施比較到位,對于陌生人都比較警惕,我剛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下次你就能直接進來了。”
陌生人三個字讓盛潯的心里還是不適了一下。
霍裴硯說完發現表不太對,改口:“小潯,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第一來的人都比較的陌生,你以后可是這小區里的戶主,是我想的不夠周到。”
“我去給你倒水。”
“你別忙乎了,我說幾句話就走。”盛潯住他。
“好,小潯你說。”
剛準備說話,樓上傳來靜,一道纖細的聲傳來。
“小潯,你來了。”
是蘇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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