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到底在遮遮掩掩什麼?”
陸景川輕嘆了一聲,拽著陸震的胳膊。
有些事不是靠瞞就能瞞得下去的。
他瞞得了一時,還能瞞得了一世不?
“其實我心里早有猜測。”
陸景川小心翼翼的湊到陸震邊。
“是不是因為你挪公款的事暴了?”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麼事能讓父親大發雷霆了。
之前他聽過陸震的談話,因此才知道了事的前因后果。
后來陸景川便一直悄悄的觀察陸震的一舉一,試圖找到些蛛馬跡。
但還沒等他將所有的線索整合完畢,陸凜節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他猜測,陸凜節肯定是突然出擊,所以才會把陸震打了個措手不及。
“陸凜節,他打算怎麼做?”
陸震驚恐的看著陸景川,沒想到他竟然也知道。
他暫時讓陸景川先閉。
陸震拉著陸景川到僻靜,眉都皺到了一起。
“小聲一些,生死存亡在此一遭了。”
他微微用力,拽著陸景川的胳膊。
“等會你在我邊寸步不離,但你不要開口講話。”
他低聲囑咐著陸景川。
大哥一向眼里容不得沙子,要是被他知道了真相,自己一定會翅難逃。
但有陸景川在就不同了。
陸琛再怎樣,也會看在孩子的面上,給自己留點面子。
他心里的如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但一切會真的如他所愿嗎?
“二叔,時間到了,我們一起去。”
陸凜節理好了一切,迫不及待的要帶著他們父子倆接懲罰了。
陸震眼神微閃,此刻頭是一刀,頭也是一刀。
躲是躲不過去的,只看老天爺可不可憐自己吧。
“好啊,那我們就一起回去。”
他冷哼一聲,扯著陸景川跟在陸凜節后。
三個人一起坐上了車,回到了陸家。
“凜節……”
顧知雅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
突然停下腳步,一臉的意外。
沒有想到陸震會來,甚至還帶著陸景川。
這兩位實在是稀客啊。
但不歡迎的表都已經掛在臉上了。
陸震只能厚著臉皮,主打招呼了。
“嫂子,我哥呢!”
他東張西,在客廳里尋找著陸琛的影。
顧知雅神一變,語氣不善。
“你哥他不在,你要是有事,直接打電話聯系他。”
眼神劃過一抹輕蔑。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來做什麼,但這個時候來,肯定沒憋著什麼好屁!
“媽,你先坐下來歇一會,這里的事,你用不著管。”
陸凜節咳嗽一聲,主出聲阻攔。
顧知雅看著陸凜節出現,心頭安定了半分。
“我才懶得管,歇會就歇會。”
埋怨了一句,但到底還是坐了下來。
陸震只能靠自己,他厚著臉皮撥通了陸琛的電話。
但面對陸琛的詢問,他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大哥,總之你盡快回來一趟。”
他丟下這樣一句話,急匆匆的掛斷了電話。
陸琛若有所思,看來老二是遇到了麻煩。
能讓他都覺到棘手的人或事,會是什麼?
等陸琛回到陸家,這才發現客廳里氣氛詭異。
陸凜節和顧知雅兩人坐在沙發的一側,而他們對面就是虎視眈眈陸震和陸景川。
他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雖然手心手背都是,但人心都是偏的。
他佯裝咳嗽了一聲。
“老二,你著急忙慌的把我回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眼神中帶著一抹責怪,似乎是在怨陸震打擾了他。
陸震抿了抿,決定惡人先告狀。
“大哥,我也是沒辦法了,才想找你主持公道的。”
“你們家凜節眼里不得沙子,想把我和景川兩個人都趕出集團。”
陸震眼神微閃,向陸琛哭訴著。
陸琛沒有想到陸凜節的作會這麼大。
他一時之間有些沉默。
“大伯,我知道我人微言輕,我剛回到家里你們都看不起我。”
“但我也是真心想為集團出一份力,可就算這樣,凜節也不愿意給我機會。”
陸景川也在一旁幫忙。
他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因此不管父親說什麼,他都會附和。
陸琛哦了一聲,意味不明的挑了挑眉頭。
他是不可能輕信一面之詞的。
而且陸凜節也不是那種莽撞的人,他能做出這種決定,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因此他并不急著給陸凜節定罪。
“凜節,你對于你二叔的指控,有什麼要說的?”
“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暢所言。”
眼看著父子之間的氣氛張起來,顧知雅笑了笑,站在中間打圓場。
“你們父子兩個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要因為外人的幾句話,傷了你們倆之間的。”
“尤其是你,凜節,可不要在這個時候任。”
輕輕的推了陸凜節一把,暗自提示他。
陸凜節卻不為所,他既然敢在父親面前對峙,當然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
“媽,不用擔心,有錯的可不是我。”
“爸,我無話可說,想知道原因,您自己親眼看看吧。”
他將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收集到的所有罪證擺在陸琛面前。
作為陸氏集團曾經的掌權者,他應該比自己更清楚陸震的所作所為代表著什麼。
陸琛愣了一下,收斂及角的笑意。
他翻看著這些證據,臉一點點沉下來。
陸琛沒想到陸震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陸震,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琛眼里閃過一抹痛心。
他自認為已經做好了當哥哥的本分,可偏偏有些人太不自足了。
陸震抿著:“大哥,這些都是誤會。”
“我承認我是犯了一些錯誤,但我這樣做只是因為我手頭太了。”
到了現在,他依舊還在狡辯。
陸琛對于這個弟弟早已經失了。
尤其是他敢膽大包天地挪公款,自己就絕不能忍。
他冷哼一聲:“你不必解釋了,我沒興趣聽。”
陸琛隨手將證據扔在一旁。
他這個人就是一項公事公辦,也講究公平公正。
既然陸凜節已經掌握了證據,而且證據如此確鑿。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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