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鸢躺在床上,脸颊发烫。
盯着手机上的照片,虽然谢引鹤拍照技术不怎么样,但人,加上构图,怎么看照片都不错。
所以没有让谢引鹤重新拍。
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打断了欣赏照片,内心升起一抹烦躁。
接起电话,对面传来杨政博的声音。
“涂鸢,昨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行不行,我没有实质上伤害到你,反倒是你用簪子捅进我肚子里,我在医院,你好好的!”
“你哥什么意思,他现在破产了还敢对我动手!”
“我是伤了你,所以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别联系我,听见你的声音我都觉恶心!”
涂鸢挂了电话,秒拉黑名单。
睡觉!
明天给谢引鹤当私人助理。
私人助理。
要做一些什么呢?
不管了。
等谢引鹤吩咐。
翌日。
涂鸢照常睡到自然醒,只因为谢引鹤说过是私人助理,不公司规章制度的约束,不用朝九晚五。
真好啊~
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工作安排。
谢引鹤还真给发消息了!
【谢引鹤:帮我买一条白珍珠项链,我要送人,预算十万,剩下的是你的报酬。】
这条消息下面就是十万元的转账。
不愧是谢引鹤。
出手就是大方。
难选的。
价格太低,不符合谢引鹤的份。
价格太高,的报酬就会变。
涂鸢去了珠宝店,觉自己就像个暑假放假在家,没有生活费,克扣菜钱的大学生。
特意穿了一条黑的子,白珍珠和黑子最配了。
没有试戴,只是放在脖子前比划了一下。
不错。
项链四万,能赚六万。
开心!
给谢引鹤当私人助理真是昨天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涂鸢买好后,拍了照片,发给谢引鹤。
【谢引鹤:送到公司来。】
【涂鸢:收到。】
涂鸢到公司的时候,谢引鹤和司云都在会议室开会。
司风将带到谢引鹤的办公室,“涂小姐,你随便坐。”
“那我坐那!”
涂鸢开玩笑的指了一下谢引鹤的黑真皮座椅。
“坐!”
司风竖起大拇指,“去吧,我支持你!”
“我可不敢。”
司风盯着手里的袋子,“哎,涂小姐来分担我的工作了,不会也分担了我的工资吧!总裁也真是的,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涂小姐当跑呢!”
“我们不一样,我是私人助理,你是助理,你有公司职务的,你能公司的福利,你还有五险一金,我什么都没有!”涂鸢坐在了沙发上。
“是不一样。”
司风还没有见过总裁对哪个孩子那么上心过。
涂鸢忽然朝他勾勾手指。
司风眼睛瞪大了。
涂小姐。
这……
不太好吧。
“涂小姐,你不能喜欢我,我……”
“你在说什么鬼话?”涂鸢指着茶几上的袋子,“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谢引鹤让我买的这个项链是送给谁的?”
司风一秒正,“我不知道!”
“他边没有关系比较好的生吗?”涂鸢好奇的不行。
司风指着。
“我?”
搬到谢引鹤家还不到半个月,没有那么重要吧。
司风点头,一个珍珠项链算什么。
涂鸢出事那天晚上,谢引鹤就已在京圈放话了,以后谁敢和杨家合作,就是跟谢家作对。
在外人眼里,谢引鹤虽然高冷淡漠,但人品极佳,一般不会做那么狠。
“过几天涂鸢就能看见好消息了,如果排除涂小姐,那就只能是大小姐了!”
司风看了眼时间,会议应该快结束了,就默默离开了办公室。
涂鸢无聊的去鱼缸前欣赏漂亮的鱼儿。
谢引鹤竟然喜欢这么的鱼,觉他以后会生儿,还会是一个儿奴。
涂鸢拍拍自己脸颊,想什么呢!
鱼儿这么漂亮,今天喂食了吗?
“鱼鱼们,要不要听歌?”
“姐姐给你们放歌好不好?”
涂鸢放了舒缓的古典音乐,觉和鱼儿们漂亮的鱼尾很适配。
谢引鹤走进办公室,就看见涂鸢站在鱼缸前,指尖落在玻璃上,仿佛在隔着玻璃抚鱼尾。
这画面很治愈。
早上连开三个会的疲累也消失了不。
谢引鹤走向沙发,“鸢鸢。”
涂鸢一惊,“谢哥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
谢引鹤拿起袋子里的盒子,“过来。”
涂鸢站在旁边,见他修长的直接打开长形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白珍珠项链。
以前有很多,一点也不稀奇。
谢引鹤往的帽间也放了不,没有戴过。
上一个还是邬皎月送给的,被杨政博给扯断了。
那天晚上着急的没有去捡。
“我挑的还行吧~”涂鸢俯,清澈纯粹的杏眸盯着珍珠项链,“这点眼我还是有的。”
谢引鹤的拿起珍珠项链,“很不错,再过来点,我给你戴上。”
涂鸢眨眨眼,“给我的?”
谢引鹤看了那晚的监控,杨政博扯掉了脖子上的项链。
他再送一条给涂鸢。
“嗯。”
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这不是高冷,这是帅气!
迷人。
涂鸢乖乖往前挪了两步,谢引鹤双分开,就这么水灵灵的立在他的双中间。
黑漆面红底皮鞋与黑一字带高跟鞋站在同一块大理石地板上,适配度拉满。
涂鸢俯,脑袋凑到他面前。
今天扎的简单丸子头,不用费心思头发,蛮好的。
涂鸢眼前就是谢引鹤的膛,微微起伏着,白衬配商务黑领带,妥妥的系。
忽然好想抓一抓谢引鹤的领带。
他这么高冷的男人,被抓领带会是什么反应呢?
也会吗?
好久没有玩游戏了,自从破产后,就卸载了。
因为是氪金党。
没钱氪金玩不了一点。
谢引鹤解开项链,温热的指腹轻轻过的后颈,“不好扣。”
涂鸢:“……”
不好扣吗?
觉得好扣的。
“谢哥哥,你是不是不会啊?”
涂鸢只觉后颈被他手指挲过的地方痒痒的,的脑袋快撑不住了。
能坐吗?
谢引鹤盯着雪白的颈项,眼神逐渐幽暗,“这个应该不难。”
但凡涂鸢抬个头,就能看见谢引鹤微微泛红的耳廓。
没有。
珍珠项链戴好后,脑袋撑不住,一头撞到谢引鹤的怀里。
媽媽去世之後,繼父看我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一樣。多少年之後,我想起來小時候的這段過往,都忍不住躲在牆角,泣不成聲。
言銘家里有錢,長得好,追他的能從醫院的這頭排到那一頭。虞恬為了和能和言銘寫進同一個戶口本,把言銘當甲方一樣供著。言銘吃不慣醫院食堂的飯菜,虞恬就天天親手做了飯送去;言銘提過的網紅蛋糕,虞恬凌晨排隊給他買來;言銘冷淡以待,想看看這心機女人會做到什麼地步,直到……直到虞恬喪偶的媽媽和言銘離異的爸爸中老年相親走向失敗,虞恬麻利地卷鋪蓋跑了。親手做的飯沒了,網紅蛋糕沒了,連以前那熱情的“言銘哥哥”都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