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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難哄》 第24章 追求

三次?

許桃仔細想了想,上一次還記得,剛發生不久,記憶鮮明。

可第一次,難道是指被趙清宴欺負那晚嗎?

當時秦桉態度曖昧,但并未言明。

不管幾次,許桃都只有一個決定。

“我......我不喜歡您,秦先生您放過我吧,好不好?”

“我保證,年前給煜亭上完課后,再也不會出現在您面前。”

眼里有掙扎與懇求,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辦法。

拿什麼與上位者爭呢?

秦桉卻不表態,事實上許桃的意見不太重要。

他第一次追人,要是以失敗告終,那也太不能接了。

還是那句話,難得遇上一個可心的,放過可惜,總要把這顆桃子追到手吧?

“許桃。”

秦桉定定看向:“我真喜歡你的,確定不考慮我嗎?”

許桃想也沒想就搖頭:“秦先生,我不會背叛男朋友。”

秦桉聽到,緩緩笑出來,視線定在上。

也是。

小姑娘現在還喜歡著男朋友,單純地一門心思付出,又不是個慕虛榮的格,忌憚他,躲著也正常。

秦桉想起趙清宴所說。

時今炫耀過,他為了許桃和別人打架,左手殘疾。

夾雜著青梅竹馬的意,還是熱,許桃一頭栽進去,沒什麼奇怪。

可再深的,也要看值不值得。

秦桉意味不明笑了笑,“你了解你男朋友麼?”

沒頭沒尾一句話,許桃反應不過來,下意識和他對上:“我們一起長大,當然了解。”

秦桉手擱在中央扶手箱上,輕輕敲了敲:“我看未必,你男朋友野心這麼大,小心坑了你。”

許桃警惕起來,可能是之前被趙清宴這種人嚇壞了,認為秦桉也一樣,質問道:“你要干什麼呀?”

秦桉沒想做什麼,他犯不著做自降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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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從人出發,好心教許桃點兒道理罷了。

“錢,權,,世人都拒絕不了,在面前,許老師覺得,他能抵抗多呢?”

許桃防備心頓起,像只豎了滿武裝的刺猬,臉也板起來:“你不要來呀,我們是法治社會!”

秦桉驀地笑出來,看這模樣就來氣,拿他當什麼?

有心脾氣,這姑娘別管怎麼乖,骨子里有逆反心,三番兩次沖他撂臉子。

還敢刪好友,膽子是真不小。

他慢條斯理地抬起中央扶手。

許桃驚恐地看著他,后背已經車門,避無可避。

不是在說時今嗎?為什麼突然又這樣。

秦桉:“自己過來,還是我親自手?”

許桃駭然,猛搖頭不肯。

秦桉還算有耐心,去鄰市出了幾天差,回來就遇上這姑娘,怕凍著,特意給送回去,到頭來,又是推拒又是甩臉。

“現在過來,就只是說說話,明白麼?”

許桃搖頭,不想過去,上下都在抵秦桉下達的命令,這個發現讓秦桉耐心一點點崩散。

他沉了眉眼,目帶上些狠,磨得許桃呼吸困難。

趨利避害的本能還在,可像被釘在了座位上,彈不得,許桃眼里已經開始有水,委屈得像秦桉已經做了什麼。

秦桉還是慣常那樣不避諱看,失了耐心,拉著手腕用力。

小姑娘沒什麼力氣,被扯著趴到他上,下一秒嚇得就趕直起子。

秦桉只是拉著靠近,也沒想做別的,只是香氣撲過來,他還是沒忍住湊過去的頭發。

疲累消了點兒,秦桉托著后腰往前送了送,“乖一些,我坐了一天的車很累。”

秦桉眼角,盈潤沾到指腹上,“又哭了。”

“只想送你回學校而已,怕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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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桃不敢怒也不敢言,低頭生悶氣。

秦桉失笑,過去握手:“不疼嗎?這麼掐自己。”

許桃用力拽了拽,不僅沒掙開,反而被秦桉找準機會十指扣了上來。

沒和男人這樣牽過手。

秦桉像進一汪水里,得不可思議,改十指扣為攥握,頗有些不釋手的意思。

許桃很無助,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滴在羽絨服上沾一小片布料,忍著泣意求他:“你別這樣,到底要干什麼呀,我說了我不愿意做你朋友,你憑什麼強迫我......”

秦桉不依不饒的,“反應這麼大啊,我干什麼了,怎麼就哭這樣。”

“我是親你了還是睡你了,牽個手也不行?”

許桃不斷搖頭。

秦桉語氣輕佻:“許老師不喜歡我這樣,我換個方式還不麼?做個紳士追求你怎麼樣?”

許桃崩潰:“不要!本沒區別!”

他好心了張紙巾給許桃眼淚,手上作放輕:“男未婚未嫁,我真心實意追你,給個機會?”

許桃說不出話,只一個勁兒表示不愿意。

秦桉好脾氣:“今兒就饒你一回,不過許桃,追人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哪有這樣追求的,也太蠻橫不講理,虧他還是面人!

許桃了好幾天的心氣上來,口不擇言道:“你這不是追求,是在耍流氓!是在......”

眨著憤怒眸子看向秦桉,突然被對方神嚇住,生生吞下去“擾”兩個字。

秦桉替掖了掖頭發,手順著耳際,溫極了:“什麼?接著往下說。”

許桃趕搖了搖頭,秦桉眼神像要把一口吞下去嚼爛。

好在是終于到了學校,許桃往外看了一眼,宿舍樓下。

寒假一到,學校里冷冷清清,也不用擔心被悉的同學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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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桃可憐兮兮懇求道:“秦先生,我到了,讓我先回去可以嗎?”

不敢再待下去,只想離這個人遠一點兒,可手還被對方攥著,用了力氣嵌進自己骨

許桃都覺得疼了,怯怯喊了聲痛。

秦桉松了點兒力,卻也不放人走,“給不給機會啊?嗯?”

許桃噎,無助極了。

“說話,許桃。”

他語氣也不重,但最后這句卻帶了千鈞之力,許桃惶惶然抬頭,睫撲閃撲閃的,像蝶在翩飛。

一只飛不出去的蝶。

僵持好半天,不愿點了下頭。

秦桉滿意,松了手,許桃的頭發:“回去吧,記得按時給秦煜亭上課。”

許桃肩膀一下子垮下來,知道秦桉在敲打一件事。

別想著辭職躲開。

點點頭,推開門要走。

秦桉:“許桃。”

“明天會穿我買的服麼。”

許桃背對著,肩膀微微垮下來,最后還是點點頭“嗯”了一聲。

車門應聲開了,許桃落荒而去。

秦桉看著消失在宿舍一樓。

頭一次,他覺得自己竟然也是個心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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