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則下搭在頸窩,“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男人。”
溫熱的呼吸落在敏的耳邊,一陣麻電流般直竄而上,姜云舒嗔怪道,“貧。”
“可以陪我去?”傅承則故意低聲音,調般問,“老婆,可不可以?”
姜云舒耐不住他又又磨,“我差不多忙完了,陪你去就是了。”
傅承則彎,“老婆,你真好。”
姜云舒輕嘆一口氣,“是我一開始縱容了你得寸進尺。”
傅承則輕笑,一把將抱在了書桌上。
這種姿勢暗示很強,姜云舒雙手抵在他的膛輕推了一把,“你別胡鬧,陳姨還在樓下。”
“已經走了。”傅承則扶在腰間的手開始游離,“老婆,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姜云舒撞進他眼底的幽深,鬼使神差地問了句,“要…要在這兒嗎?”
傅承則一怔,寵若驚般跟確認道,“可以嗎?”
姜云舒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傅承則只問卻不給回答的時間,低頭朝的深吻了下去。
姜云舒早就被他磨出了覺,閉著眼睛,手不自覺地攀上了他的脖頸。
這還是兩個人第一次在書房,心理上的刺激很強烈。
服被胡丟在了地上,傅承則看著姜云舒酡紅的面容,腔熱脹,視線也越來越炙熱。
書房響起不可言喻的聲音。
姜云舒秀眉微蹙,眼睛里蓄著水汽,往后仰去的脖頸白皙修長。
傅承則湊過去吻的脖子,一點又一點地吻到上,“老婆,你好。”
他的聲音低啞,姜云舒對上他深凝視著的那雙眼睛,心口漲熱。
月灑落窗邊。
姜云舒趴在傅承則懷里,汗水打了的鬢邊的頭發。
傅承則撈過一旁的外套給披上,“去洗個澡?”
姜云舒嗯了聲,是事后極強的依賴,語調撒似地要求道,“要抱。”
傅承則一顆心起來,聲音溫的不像話,“好,老公抱。”
許是因為有段時間沒這麼親近過了。
到了浴室后,兩個人都有些意猶未盡,親吻中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躺進被窩里時,已經過了凌晨。
力消耗過后的兩個人依偎而眠,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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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新年,傅承則和姜云舒帶著兒回了云江。
姜家宅院一早掛上了紅燈籠,一片喜氣洋洋。
姜老爺子坐在案桌前,手執筆寫著對聯,看見姜云舒后,把了過來,“小舒,你來寫一副。”
姜云舒接過筆,“好久不寫了,爺爺也幫我瞧瞧,我這功底退步了多。”
姜老爺子看著姜云舒寫好的春聯,滿意地點頭,“寫的不錯。”
傅承則抱著兒圍觀,“媽媽寫的字真好,是不是?”
初初聲氣地喊,“麻麻,麻麻。”
姜老爺子滿眼慈地看著重外孫,笑道,“這孩子有小舒那靈氣,是學下棋的好苗子。”
姜老太太在一旁搭話道,“老頭子是天生教書的命。”
年夜飯,初初也上了桌。
姜云舒輕輕了寶寶的小臉,朝著廚房的方向喊道,“老公,你把初初的圍兜拿過來。”
傅承則應了聲好。
飯桌上的目不約而同地看向了姜云舒。
姜云舒迎上好幾道視線,茫然地問道,“怎麼了?”
嫂嫂笑著開口,“沒事兒,大家伙瞧著你跟妹夫好,為你開心呢。”
姜云舒這才反應過來,臉不自覺地熱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時候那麼自然,張口就喊他老公的?
傅承則拿著圍兜走了過來,握了握初初的小手,“來,爸爸給圍。”
初初揮著小手,“粑粑!”
“爸爸包了小餃子,想不想吃?”傅承則給初初圍完圍兜,把盤子端了過來。
姜云舒看了一眼盤子里的小餃子,“怎麼包這麼多?初初最多也就能吃下兩三個。”
傅承則將盤子放在面前,“給你包的。”
飯桌的上的氣氛有些微妙,有種看著這對小夫妻秀恩的既視。
傅承則似是沒察覺到,又補充了一句,“第一次包餃子,伯母教給的調餡。嘗嘗,不好吃的話留給我。”
“我們初初人生第一次吃餃子,還是蹭了小舒的呢。”大伯母笑著調侃道,“承則做的不錯,什麼時候都得先疼老婆。”
傅承則這才反應過來被調侃了。
他倒是點頭認真應道,“大伯母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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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年夜飯,姜老太太跟往常一樣,守歲守不到十二點,早早地給晚輩們發了紅包。
每個紅包上面都寫著“歲歲平安”四個大字。
老人的新年愿很簡單——家人安康,歲歲平安。
傅承則給初初戴上了茸茸的帽子,一手抱著兒,一手牽著姜云舒出門看煙花。
路上張燈結彩,一路紅火。
姜云舒握了握初初的小手,暖暖和和的,眉眼彎起跟兒說話,“小手真暖和。”
偏過頭,“寶貝親親媽媽。”
傅承則看著一大一小地互相親吻臉頰,心里也。
“老婆。”傅承則說,“你還沒親我。”
姜云舒是真的寵他,在他湊過來的側臉上親了下。
傅承則并不知足,目落在上。
他抬手給初初戴上了小襖上的帽子,遮住了初初的大半視線。
在初初被遮住的視線里,傅承則吻在了姜云舒的上。
煙花在夜空中噼里啪啦地炸出絢麗多彩的花簇。
回家的路上,姜云舒回想起懷著初初的那個夏季夜晚。
一家三口溫馨的畫面曾令心的不可思議,如今也為了畫面里的主角。
傅承則曾對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人,一個是兒,另一個是你。陪伴兒長大是一種幸福,你本就是幸福。”
也一樣。
是傅承則的讓覺得,他本就是幸福。
又是新的一年。
有的人在邊,以后每一年都會幸福圓滿。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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