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猜對了,老公剛才明明就是生病了,頭暈也要看醫生的,小言很擔心老公……”溫言一臉認真地說道。
冷厲誠心里五味雜陳。
他剛剛兇了,卻沒想到,小傻子還在為他的擔心。
他陡然想起剛才落懷中的,心跳了一拍,鼻尖傳來上淡淡的馨香,眼神有片刻的恍惚。
這種不能自控的覺又來了!
他心里涌起一陣煩悶,又不知道怎麼紓解,于是調換了個話題。
“你跟我說說在溫家的事,或許過一會我就不頭暈了。”
溫言點點頭,臉上出開心的笑:“以前小言跟媽媽住在一起,小言很開心,媽媽會做草莓蛋糕給小言吃,媽媽做的蛋糕比外面買的還要好吃,后來……”
臉上出一難過,似乎不想往下說了。
冷厲誠知道很小就沒了親媽,溫儒顧娶了后媽進門,過得肯定舉步維艱。
他張了張,剛想讓不要再說了,卻聽又慢慢地說道:“后來,小言經常肚子,不過小言很聰明,會抓很多小蟲子吃,就是上次小言給爺爺做的那種小蟲子,小言抓了好多,都存在小罐子里,的時候就拿出來吃……”
冷厲誠想到上次的“蟲子宴”。
原來小傻子給他們做蟲子吃,是真的覺得蟲子是好吃的食!
“可惜小言經常沒時間去捉蟲子,小言要做很多家務,小言可能干了,會洗碗,拖地,刷馬桶……”
說著,的小臉就垮了下來。
“小言很努力地做家務,可他們總是嫌棄小言做得不好,生氣的時候,還要打小言,好痛好痛…… 夫人還說,要是小言不聽話,就把小言趕走,再也不要小言了……”
越說聲音越低,語氣里帶了一哽咽。
冷厲誠心狠狠痛。
原來小傻子在溫家過得比他想的還要難!
他了張紙巾,聲開口:“抬起頭來。”
溫言沒,心里慌了一下。
難道被看出來假哭了?
幾秒后,溫言“眼淚汪汪”地抬起了頭。
冷厲誠抬手,幫了眼睛。
“真不中用,被人欺負這樣。”
他里說的嫌棄,手下的作卻輕得不行。
“小言才不是沒用,以后有老公對小言好,小言就不會被人欺負了,嘻嘻……”溫言破涕為笑。
冷厲誠心里很滿意這麼說,臉上卻故作淡然。
看了一眼車窗外,他突然讓司機停車。
“去買個草莓蛋糕!”
保鏢趕下了車。
冷厲誠掏出手機,修長的手指下達了一行指令:今天就讓溫氏倒閉!
回復完消息,他看了一眼正一臉好奇地朝窗外張的小傻子,眼神和了幾分。
從今以后,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
很快,保鏢把一個的禮盒送到溫言面前。
“哇,好漂亮的草莓蛋糕!”溫言驚嘆道。
“老公,這個草莓蛋糕是給小言的嗎?”
“吃吧。”
冷厲誠掃了眼歡喜的模樣,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淺弧。
“小言現在不吃。”溫言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蛋糕,小里還不停地嘀咕。
“蛋糕要分一份給小言,一份給老公,還要給爺爺吃……”
冷公館。
冷老爺子回家沒見到溫言,不有些詫異。
“夫人不在家嗎?”
這孩子孝順,每次他出門回來,都會跑來迎接。
“夫人陪著大爺出門散心了。”
老魏嘆了口氣,將邱棠英懷疑冷厲誠害死小貓的事說了一遍。
冷老爺子冷了臉:“這是又要鬧什麼?一條狗而已,竟比不上親生兒子嗎?”
老魏沒有回答。
這個問題的答案,整個冷家的人都知道。
在大夫人眼里,大爺確實不如小貓重要!
“醫診斷出小貓是中毒,我取了狗屋的狗糧去專業機構化驗,結果是無毒,小貓后來也沒事了,醫說可能之前誤診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小貓口吐白沫,倒地不醒,連醫都束手無策,后來喝了牛居然就好了。”
老魏說出他的調查經過,冷老爺子面沉重。
老魏猶豫了下,又接著說道:“我去狗屋調查時,夫人剛好也在,好像在地上找什麼東西,后來看到我就離開了,老爺,夫人是不是也在調查小貓中毒的事……”
冷老爺子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可能。
“小言心地善良,應該只是想去照顧小貓罷了。”
“可是小貓是喝了夫人端來的牛好起來的,我后來想去化驗牛,發現剩余牛倒掉了,連盤子都洗干凈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冷老爺子擺了擺手:“小言五歲的時候落水,救起來后發高燒燒壞了腦子,從那以后,智商就停留在了五歲孩時期,怎麼可能想到去查小貓中毒的事?”
老魏愣住了,下意識問道:“老爺,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夫人的況……您為什麼執意要讓大爺娶呢?”
冷老爺子神變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原樣。
他嘆了口氣,語氣帶點愧疚:“總歸是我虧欠太多,這麼多年沒能護周全。”
老魏張了張,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老魏,你還記得我去燒香的那一次吧。”
老魏點點頭。
上次去金檀寺上香,老爺子單獨進禪房,跟方丈大師聊了很久。
出來的時候,老爺子就一臉凝重,但他什麼都沒有說,過后就張羅起了大爺的婚事。
“那一次,大師跟我說,小言的命格利厲誠,能幫厲誠擋住那些災難!”
老魏又點了點頭:“方丈大師修為高深,他說的話肯定準。”
“現在,我只希厲誠能好好對待小言,保證后半輩子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
“老爺放心,夫人心地善良,爺一定會看到的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書房門口響起一個敲門聲。
“爺爺,你在里面嗎?”
“進來吧。”冷老爺子神和了幾分。
老魏走出書房,就看到溫言拎著一個蛋糕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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