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琢磨起陸司卿胃疼的原因。
陸司卿是個工作狂,在我們結婚之前,他就為了工作經常不吃東西,長此以往落下了胃病。
結婚后,我心疼他,為了他苦練廚藝,這才讓他上了吃飯,他的胃病也基本沒再犯。
沒想到現在離了我,他又開始犯病了,嘖,真是個沒福氣的男人。
不過轉念一想,他的白月是個醫生,他要是真難,肯定會找他的白月賣慘,求安的。
算了,關我什麼事,明天辦完事就催他離婚,早點騰位。
第二天,周芮芮早早就起來了,跟我嚷了句,公司臨時出了點事,得趕去一趟。
“合作方的地址我已經發你微信了,你自己開車去吧,作為放你鴿子的補償,晚上我請你吃大餐!”
我困得睜不開眼,“唔,好。”
直到日上三竿,我才終于清醒,從被窩里爬了出來。
梳洗打扮一番后,我化了個淡妝。
鏡子里的人一雙杏眼端莊靜,角微微上揚出一嫵,一紅長加上恰到好的首飾點綴,艷,麗,張揚。
其實,我長得不差,就是長得有點像狐貍,沒有陸司卿的白月那麼清純,那麼有初的覺……
我無所謂的卷了下頭發,涂了個大紅口紅,愈發像狐貍了。
我到樓下簡單吃了個早餐,就開車去往周芮芮發給我的地址。
不知怎麼回事,我越看這個地址越覺得悉,又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來過了。
“導航結束,目的地在您右側。”
隨著導航提示音,我向右側看去。
眼是一個致奢華的天寫字樓,拿好包,我下車走了進去,按下電梯上了三十三樓。
整個寫字樓空間寬敞明亮,裝修豪華三十三樓尤為是,我朝前臺走去,將我引薦給了一個穿職業裝的,扎著丸子頭的生,說是這家公司的高級書。
彼時,還在打電話,“放心吧趙總,我知道您找很久了,來了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好。”
我等掛了電話,才遞上自己的簡歷。
“你好,我是來應聘的。”
書甚至都沒看我,高冷的翻開簡歷,神專注的認真看了起來。
隨后,驀然震驚的看著我,“您……您是書夢!蝶夢系列的設計者書夢!”
我很不好意思,書夢和蝶夢是我高中的時候隨便扯得一個名字,很瑪麗蘇,很稚,現在聽著令人忍不住摳腳。
“是,我是書夢。”
書驚訝的捂住了,狂喜道,趕忙要跟我握手。
“天啊,高中就殺出重圍,大學時期蝶夢系列達到巔峰,頂尖設計師書夢老師,我,我居然遇到了!”
“老師,經理他們找您很久了,今天有人引薦說您會來,我們都半信半疑呢,沒想到您真的來了!”
太激,一直的握住我的手,我被弄的生疼,尷尬笑著,將手回來。
“是我朋友替我約的。”
書喋喋不休,像是沒聽進去我的話,“老師,我真的超級喜歡你的作品,可你現在怎麼沒有繼續設計了?都一年多沒您消息了,我還以為您退圈了呢。”
我老實道:“因為個人原因暫時耽擱了,但我還會繼續設計的,你們經理什麼時候到?我們什麼時候開始面試?”
經我提醒,才像是想起正事,急忙說道:
“老師稍等,我這就打電話,我們老板今天還給陸總通了電話,說一起來見見您呢。”
說著,便打了電話。
陸總?
我心里倏然冒出了一種不好的預,等放下電話后,我問道:“你老板,是哪位?”
笑嘻嘻的道:“您沒看呀,他趙景明,他們快到了,您稍等一下。”
趙景明!
我的臉驀然一變!
這是陸司卿的發小,趙氏集團的小公子,跟陸司卿穿一條子的人,兩人是非常要好的兄弟。
與陸司卿那種深種不同的是,趙景明生紈绔,玩,手里的產業鏈幾乎都是娛樂公司,吃喝玩樂,樣樣都有。
他過的朋友,沒有上千,也有上百個了。
我也終于想起來,為什麼覺得這個地址悉了,因為前世,陸司卿跟我提及過,他了趙景明的公司,我為了給他送飯還來過這里,不過特別,所以我印象不深。
平時,我也不喜歡跟趙景明這種人打道,就極面。
書還想拉著我繼續嘮,我連忙打斷。
“那個,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來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咱們改天再聊。”
說著,我起就走,書一直追我,我也不理會,生怕遇到他們,電梯剛到,我就迎面撞見兩個高大俊的男人。
一個穿著板正的黑西裝套白襯衫,打著褐領帶,悉而英俊的臉,面無表的朝里走來。
這是陸司卿,而他旁邊的人也是大帥哥級別的,卻完全與他不是一種風格。
那男人上穿著一個休閑的風,英的眉目舒展,臉上帶著氣,肆意瀟灑。
看到我后,陸司卿漆黑的眸中閃過一詫異,“姜知意,你怎麼在這?”
趙景明突然驚道:“呦,是嫂子呀,要來怎麼不說一聲?”
我不跟他們糾纏,冷著臉,邁著步子飛快越過他們,要進電梯。
“姜知意,站住。”陸司卿冷的聲音從后傳來,我卻并沒有因此停下腳步。
許是我惹惱了陸司卿,他兩步追上我,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被迫頓住腳步,回頭看陸司卿,他的眸銳利,薄輕抿。
“我讓你站住,你聽不見?”
我想甩開他的手,卻紋不,“我聽見了,那又怎麼樣,誰規定一定要理你?放手!”
我看到不遠的趙景明挑了下致的眉梢,玩味的笑了。
“陸哥,你做錯了什麼,竟惹嫂子不高興了?嫂子居然會不想理你,這可從來沒發生過啊。”
陸司卿冷瞥了他一眼,趙景明頓時就做了個閉的手勢,臉上戲謔的神越來越重。
陸司卿的目隨后牢牢的鎖視著我,眼底晦暗不明,如同深淵般。
“還沒鬧夠,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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