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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妖王帶崽找上門》 第74章 一吻

謝聽解釋道:“在妖界地廣人稀,會分封許多城主來管地種地,每年一定的稅收,清河城主要的這座山頭,原是歸龐提的手下管,後來龐提連帶他的親信一同革職後,這塊地就無人再管。”

方遙聽明白了,看他手下筆,在奏折上寫下一行字,便問他:“那你怎麽回的?”

“山頭給他了,但沒讓他種棗樹,讓他種朱果去,棗子不好吃。”

“……”

謝聽也不是因為不吃棗,棗樹一年一,朱果一年三,怎麽看都是種朱果更實惠。

這個城主怎麽想不開,偏要去種棗。

謝聽批完後又拿起一本奏折,翻開看了看,對方遙說:“這是白帝熊族族長的奏折,跟我哭訴他們那邊河水的水質不好,于是跑去狼族領地取水,結果被狼族的人打了。”

“……”

“還有這本,是奉城主在極力撇清他和龐提的關系,說龐提反叛一事絕對與他無關,哦對了,奉城主的原形是一只斑鳩。”

方遙疑:“斑鳩和鵜鶘,八竿子也打不著吧?”

“可能是因為都帶翅膀罷。”謝聽思忖道。

方遙看著他手邊的一摞奏折,心下嘆他這妖王也不好當啊,什麽雜七雜八的事都來問他,聽著就很麻煩。

于是對他的奏折容不再興趣,繼續提筆給崽崽們批作業。

清晨的庭院,一時只有微風吹紙張的聲響。

謝聽批了幾個奏折後,發現後面一連十幾個奏折,竟然都是妖族各部的城主、族長聽聞他興建傳送陣,為的是迎回妖王夫人,遂上奏詢問他什麽時候辦婚禮,要來王城朝賀。

容大同小異,謝聽匆匆瞥一眼都看完了,他把那些催婚的奏折挑揀出來,單獨摞在一起,再一看,手裏已經沒奏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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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遙手裏的作業還沒改完,崽崽們的字跡還很生疏,就會掉一筆畫,得一個字一個字地看。

謝聽不想破壞這難得與安靜獨的時,想著如果此時,他再要是拿本人族《千字文》出來看,會不會有些丟臉?

只好隨手拿過一本翻看過的奏折再度攤開,假裝認真地看,實則在悄悄端詳旁的方遙。

怎麽和提這個事呢,阿遙會願意同他在妖界王城再辦一場婚禮嗎?

淡金日和地灑在面前人的上,雪仿若冰玉雕琢,連看書時都是腰背直,姿態端整,烏墨染就的瞳映著淺淺的日,清潤剔,秀清絕廓挑不出任何瑕疵,櫻瓣因為專注而輕抿。

謝聽頭微,眉眼閃爍。

阿遙認真的樣子可真好看……

方遙原本的注意力全在面前的作業上,可是落在上的那抹視線太強烈了,而且久久也未聞他翻奏折的聲音。

方遙擡眸,倏地對上那雙的桃花眼,後者被逮住,立馬不著痕跡地躲開,面不改,佯裝正經地清咳一聲,低眸看奏折。

可當把視線放回面前的紙張時,旁的人又不經意地著紙張的手背,子挪挪,挨得更近一些。

方遙對于他這兩次三番,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作,有些不耐煩起來,幹脆擱下筆。

謝聽的目因為擱筆的作,再次張過來,還沒來及反應,襟被修長玉白的指節勾住,那張被他視線流連許久的瓣主覆上來,吻上了他的

上傳來久違的不可思議的瓣微張,出牙尖,仿佛懲罰似的輕輕咬了他一口。

那副清絕好看的眉眼微微睜開一條,眸如春日初融的雪,瀲滟人,撞進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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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聽的腦子裏仿佛有煙花炸開,渾仿佛凝固,麻麻的覺,一直傳到了尾尖。

在他還沒回過味來的震驚中,面前的人手指已然松開勾住他的領,離開他的瓣,秀眉微挑,聲清淡:“下次要親,別再的。”

方遙想起來在順梁那回,早上醒來脖子上紅印布,他說是蚊子咬的包,還信了。

現在想想,哪裏有那麽多蚊子,專門咬的脖子?怕不是他這頭老狐貍啃出來的。

白天在面前演正人君子,晚上不知香竊玉了多回。

“……”

原來,都知道了。

謝聽因為心中有愧,不敢做冒犯之事,實在忍不住想親近他的念,只敢在夜裏趁睡親上兩口。

以為知曉此事會生氣,然而事實卻與他想象得截然相反,或許咬他的那一口,是帶著一點點氣的,但此時此刻的謝聽已然被巨大的驚喜迷昏了頭腦。

因為失憶後的第一次主親近,狐耳都激得微微,他眼尾泛紅,嗓音低啞,都快哭了:“阿遙……”

腰間傳來被狐尾箍的力道,方遙直接被卷坐進了他的懷裏,謝聽仿佛得了特赦的囚犯,再也不加掩飾自己快盈滿而出的,低頭俯,張口含吮住

方遙因為他過于兇猛的力道,不由得後傾,腰後頂著石桌邊沿,好在他用狐尾心地墊著,也并不覺得冷硌腰。

謝聽仿佛是要把這些年缺失的都補回來,吻得兇狠,用薄描摹線,舌尖探進,打開的貝齒,肆意掠奪攫取口中的甘甜,頭也不擡。

方遙竟不知親吻還有這樣多的技巧,不知是他吻技純,還是深所至,被他勾著纏綿,被他的氣息寸寸侵,雙手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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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清醒的覺得自己仿佛神智渙散了,隨著他靈巧的舌尖攪,理智如同一盤散沙,潰不軍。

……狐妖都是這樣的勾人?

不知親了多久,又是這樣的姿勢,謝聽實在有些難以自持,額頭都出了汗,萬分不舍地從上分離,他一手托著後背,一手撐在石桌邊沿,小臂的青筋都鼓了出來。

他眉眼如被春水浸染,嗓音啞得不樣子,問出了方才藏在心裏的話。

“阿遙,你可願再嫁我一次?”

方遙沒想到自己這一舉,如同點燃了火桶的引信,會惹得他這樣。

瓣被他吻得有些麻,用微涼手背著額頭,緩了好一會兒,找回了被吻得昏沉的理智,發現了他話中的“再”字。

擡起眼皮,茫然地問:“所以……我們之前過婚?”

“是……”謝聽環摟著,輕輕點頭。

但他覺得,在水月境中那場簡陋的儀式,不能稱為婚禮,他想給他一個盛大的、無與倫比的妖族婚禮。

“謝聽,”方遙坐直子,攥著他的襟,格外認真地著他道,“你能不能先告訴我,我失憶的那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我為什麽一點都記不得了?”

這個問題問過他兩次,可是每一次,他都沒有正面且詳盡地回答過

“這個故事有點長……”

謝聽嗓音低繾綣,看向的眼眸裏有苦盡甘來、得償所願的淚在閃,星星點點,映照著眼尾的淚痣,但他的角卻是上揚地笑著。

“我慢慢講給你聽。”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結啦!!

明天開始更新男主的失憶番,沒吃到的都有ww,覺想看崽崽長大番的寶子們還多的,那我就寫一寫,應該會放在最後更。

再給下本要開的預收《變崽後被宿敵撿回家》打個廣告,求求沒點收藏的寶子們去點點,讓我驗下預收過千是什麽覺叭,擱個文案。

文案:

糜月修煉魔功走火魔,竟變崽期,宮外還有一群等待一聲令下,前去討伐東極劍尊的徒子徒孫。

低頭看著自己胖藕似的小短手,就這?還討什麽伐?不得被秦無恙那老賊秒渣渣。

糜月當機立斷地決定,跑!

驕縱半生,仇家無數,萬一被誰知道變小了還功力全失,分分鐘要丟掉小命。

半夜郊外,有家回不了的糜月崩潰地蹲在河邊掉小珍珠。

直到一方手帕遞過來,響在頭頂的男聲清潤溫和:“小丫頭,怎麽一個人躲在這裏哭?”

糜月擡頭看到來人,把眼淚憋了回去。

救命,這老賊怎麽還找上門來了!

秦無恙看到的長相以及額頭上的燼花標記時,怔了半晌,神複雜,最終說了句:“跟我回家吧。”

糜月怎麽都沒想到會被此生最大的宿敵領回了家。

且這廝似乎把自己的兒,每天都在套的話。

“乖,告訴我,你爹爹是誰?你娘親又躲去了哪裏?”

為保住馬甲,小孩可憐兮兮地揪著擺,氣:“沒有爹爹,娘親跑了,都不要我了。”

被收養在了秦無恙邊,換個思路,這不正是幹掉這老賊的好時機?

直到第一百零一次暗殺計劃失敗。

糜月決定認命躺平,這老賊怎麽這麽難殺!

秦無恙邊多了個之事,不脛而走。

整個界域都在瘋傳,燼花宮主糜月和東極劍尊秦無恙有一個私生,如今糜月拋夫棄,死遁無蹤。

糜月氣到發瘋:這謠言敢不敢傳得再離譜一點?

某散播謠言的當事人漫不經心地剝開荔枝殼,朝招招手:“月月過來,吃荔枝。”

上抱怨,卻很誠實地跑去吃了一顆,隨後張就往外吐,被某人眼疾手快的接住。

小姑娘不滿道:“沒有去核。”

他輕輕點頭:“下次知道了。”

#我想殺他,他卻把我當兒養#

驕縱作總想著謀害男主的妖X有億點腹黑的清冷劍尊男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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