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到達一層,電梯門也緩緩被打開。
這小兩口又瞬間切換回了那恩夫妻的模樣,仿佛剛才在電梯里鬧矛盾的就不是他們倆!
不過剛才的事也就天知地知他們倆知!
傅凌鶴早就已經讓司機把車停在了公司門口,兩人一出去就直接上了車。
他難得有跟云箏有獨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舍得讓司機開車!
傅凌鶴親自為云箏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手還心地擋在車門上方,防止頭。
等云箏坐好后,自己才迅速繞到駕駛座。
他坐下,做工細的西裝外套被他隨意的扔在后座上。
接著,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雪白襯衫袖口的紐扣,作間帶著幾分漫不經心,又著慵懶。
袖口一點點地被翻折至手肘,出冷白的,之下,的青筋微微隆起,散發著一種不經意間的人。
做完這些后,他才拉過安全帶扣好,才將目轉移到了云箏致的小臉上,“箏箏,坐穩我們出發了。”
云箏看著男人的作,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說實話云箏覺得自己賤的,只要是他們兩個人獨,哪怕是自己的視線能夠忍住不落在他的上,余也會不控制的往他那邊看。
微微點頭,面上倒是也沒有顯出任何緒,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嗯,出發吧!”
傅凌鶴緩緩啟車子,專注的開著車沒有開口。
云箏不知道傅凌鶴要帶去哪個餐廳,卻也很慶幸他沒有問想吃什麼或者是想去哪家餐廳之類的。
因為云箏自己也不清楚想吃什麼!
傅凌鶴沒有主跟云箏說話,云箏也不知道該跟他說點什麼,就這麼安靜的坐著,低頭看著自己白皙細的小手。
不知道是不是傅凌鶴不跟聊天的緣故,云箏就覺得這車里異常的悶,便手將自己那側的車窗降到了最低。
車窗外的微風順勢竄了進來,吹了的長發,也著傅凌鶴的發。
云箏偏過頭看著一旁的男人,目不經意的停留在了他右側額角發際線旁的那道疤上,心中不微微一。
像傅凌鶴這樣追求完的男人是怎麼會允許自己上留下傷疤的呢?
張了張,言又止,最終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問他。
主要云箏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怎麼開口。
云箏定定的看了他許久,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一聲,“傅凌鶴……”
傅凌鶴單手轉著方向盤,漫不經心的看著前方的路,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疑,“嗯”
云箏聽到男人應聲后,又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了。
明明就是想簡單的問一下他頭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可這個口就不知道該怎麼開。
“怎麼了?箏箏。”傅凌鶴雙手搭在方向盤上,語氣中著一不易覺察的張。
此時恰好到了十字路口,紅燈剛亮。
車子穩穩停下,傅凌鶴轉頭看向了云箏,眼底滿是擔憂,“不舒服,暈車了嗎?”
云箏對上男人張的視線,心底閃過一道不明的緒,輕輕搖了搖頭,“沒有。”
紅燈的倒計時還沒有結束,傅凌鶴的目也未曾從云箏的上離開過。
只不過他眼底的擔憂逐漸化了一抹溫,“那是怎麼了?有心事嗎?方便的話可以跟我說。”
云箏咬了咬,猶豫了一下,才低了聲音開口道,“你這里的這道疤是怎麼弄的?”
歪著腦袋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右額角,也就是跟傅凌鶴那道疤差不多的位置。
傅凌鶴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一復雜的緒,有一瞬間的恍惚,似乎陷了久遠的回憶。
“你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可以不說的。”云箏觀察著男人的緒,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傅凌鶴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出一抹淡淡的苦笑,“沒什麼不方便說的,那是我高二那年出車禍留下的。”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云箏卻敏銳地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痛苦。
“車禍?”云箏的心猛地揪,下意識地出手,想要那道疤。
這是下意識的作,反應過來后云箏的手立馬就半空中停住,心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的擰了一把,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傷的很嚴重吧?”的聲音微微抖,看向他的眼神滿是擔憂。
傅凌鶴握住懸在半空的手,輕輕拉下來放在自己的上。
“頭上的傷口深的,當時被送去醫院的時候,整張臉都被糊滿了,在醫院躺了很久,也因此留了一級。”
他的語氣平淡,像是在講述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但云箏卻能到他心深的波瀾。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的。”云箏抬頭看向男人,語氣中滿是歉意。
甚至都無法想象那個意氣風發的年,在病床上痛苦的樣子。
影錯,斑駁陸離,細碎的過隙傾灑而下,在他的臉上勾勒出明暗錯的線條。
那原本如夜般深邃的黑眼眸,此刻被線暈染了人的琥珀,幽深得仿若藏著無盡的,卻又明麗得令人心醉神迷。
為他本就英俊非凡的臉龐增添了一攝人心魄的綺麗,讓人挪不開眼。
傅凌鶴微微搖頭,角勾起了一抹釋然的笑,“都過去了。而且我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留了一級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在養病的那一年我也得以不用那麼辛苦。”
他的眼神中出一慶幸和溫,因為那場車禍雖然帶來了傷痛,卻也為了他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
如果他沒有出車禍,他就不會遇到,甚至是上……
“可我不是記得,你是我們學校的保送生嗎早就已經拿到了學校的錄取通知書,你為什麼不直接去上大學,反而是留一級繼續從高二開始念起,這不純粹就是在浪費時間嗎?”云箏有些疑看著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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