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荔寧下午醒來的時候覺得腰很疼。
邊是空空的。
覺像是做了個夢。
回到仙子閣,秦荔寧讓灼音給按一下。
“秦小姐,你昨晚睡得還好嗎?”灼音笑著說道。
秦荔寧皺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嗓音沉悶的說道:“不好,周淙也太壞了,總是掐我腰。”
灼音笑了一下,輕輕說道:“秦小姐要適應適應,爺是第一次,難免會氣方剛的,真是辛苦你了。”
秦荔寧微微皺眉,看向灼音,疑說道:“什麼辛苦,周淙也只是掐我的腰,要抱著我睡,又沒有做其它事。”
灼音看著秦荔寧一臉純真,輕眨了一下眼睛,把目收了回來,心里哇涼哇涼的。
怎麼又猜錯了。
“灼音,你想什麼七八糟的?”秦荔寧拍了拍額頭,無奈的說道:“我和周淙也清清白白,什麼也沒做,下次可不要多想了呀!”
灼音看了一眼秦荔寧,道:“秦小姐,這也不能怪我多想呀,當時你和爺太容易讓人誤會了呀。”
“孤男寡共一室,又是洗澡,又是睡在同一個房間,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你和爺真是我見過最純的一對有人了。”
秦荔寧:“哪有純,你看到了嗎?”
灼音:“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
秦荔寧:“……”
按完,秦荔寧覺得輕松很多,
腰不疼,整個人又活了過來。
穿上旗袍,秦荔寧問灼音周淙也是去上班了嗎,灼音回答:
“爺回周家了。”
“回周家?”秦荔寧疑道。
灼音:“爺回周家理一點事,明天才能回來,秦小姐如果想爺了,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爺。”
秦荔寧用手指纏了纏烏黑長發,想著周淙也掐的腰,傲說道:“我才不會想他呢,也絕對不會給他打電話。”
灼音沒有說話,笑了笑。
“真的,我發誓。”秦荔寧看到灼音不肯相信,舉手保證,如果打電話給周淙也,是小豬。
***
周家,周淙也矜貴優雅的坐在太師椅子上。
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神淡漠涼薄,然后不偏不倚的掃視過中堂里的人。
其中一個年輕鷙的男人走上前,對周淙也恭敬的說道:“堂哥,這不是我的錯,是老三搞的鬼,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另一個被稱為老三的人是周家三房的人,在周家排行第三,周易白。
“周清野,你不要污蔑我,你以為堂哥會相信你的話嗎?”
周清野冷笑了一聲,“堂哥不信我,難道會信你這個背叛周家的人嗎?”
周易白擰了擰眉,神沉,冷冷說道:“我沒有背叛過周家,你沒有資格這麼說我。”
周清野雙手環臂,他表拽拽說道:“沒背叛周家,你以為誰信你?”
“當年周家的機文件就在你一個人手上,不是你泄出去的,怎麼會讓對手給知道呢?”
“蠢貨,難道就不能是被人給走了嗎?”周易白憤怒說道。
周清野:“我不信。”
就算他再討厭周易白,但也不能否認周易白的能力,能從他手上走東西就本不可能。
周易白握了握手,他沒有再解釋,因為他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所有人都認為是他故意將周家的機文件泄給對家的。
等他們兩個人爭論完后,周淙也抬眸看向他們,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都有錯,被人給擺了一道。”
周清野和周易白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沒等他們弄清楚怎麼回事,又聽見周淙也無的說道。
“去祠堂罰跪一天。”
周清野表不服,“堂哥,這關我什麼事,都是周易白的錯。”
周淙也嗓音冷沉:“因為你是周家的人,不相信自己人。”
“我……”周清野還想要說什麼,但對上周淙也那雙冷心冷的臉龐,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周易白知道自己有錯,他沒有辯解,而是說道:“我知道了。”
周清野和周易白被罰跪祠堂。
周淙也則是去看了看老太君。
葳蕤軒是老太君住的地方,整個園子都種植著綠蘿植被,名貴花,姹紫嫣紅的,花團錦簇。
聽聞老太君年輕的時候,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千金,最喜歡逗弄花花草草的。
即使現在已經七老八十,也依舊保持著一顆青春永駐的心,對待人和事都是極溫的。
偏廳里,周淙也進來的時候,看到老太君在拿著一把剪刀修花草。
他走到老太君的邊,輕聲道:“老太君。”
老太君剪掉了一片爛掉的蘭花葉子,笑瞇瞇的說道:“不要罰得太重,他們兄弟還太年輕,有些不懂事,做堂哥的要多多管教。”
周淙也輕輕點頭,“我知道,所以我只是罰他們跪一天祠堂。”
老太君把剪刀給傭人,轉看向周淙也,笑著溫說道:“溫楹怎麼得罪你了,讓你這麼生氣。”
周淙也看向老太君,直接說道:“沒有得罪我,只是得罪我喜歡的人,誰也不能欺負我喜歡的人,我自己也是。”
“是哪家孩呀!長得漂亮嗎?多大了?”老太君雖然子溫,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變了八卦的人。
周淙也笑著說道:“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生得漂亮,我應該比大五六歲。”
老太君微微思考了一下,的孫兒今年二十八歲,大五六歲,也就是說那孩二十二或二十三歲左右。
雖然有年齡差,但的孫兒這麼俊俏優秀,可以彌補年齡差的。
老太君:“改天帶回周家玩玩。”
“好的,老太君。”周淙也說道。
***
晚上。
周淙也緩緩走進浴缸,泡澡的時候,他順手接通了甜心妹寶的手機視頻。
“周淙也晚上好呀,你明天什麼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呀!我覺得我整個人的靈魂也跟你走了,就只剩下一漂亮又無趣的軀殼呢,好可憐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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