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電話里,也聊不清楚,于是約到了籃球館,這個時間大家不是去上課,就是在宿舍睡懶覺,偌大的籃球館里空無一人,正好適合小聲蛐蛐。
剛坐下,傅梨落就拉著阮鴛的手說。
“鴛鴛,你剛才說,不是你家里給你找的結婚對象,那究竟是那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男人,你連男朋友都沒有,怎麼一夜之間就要結婚了。”
阮鴛看著傅梨落不知道怎麼說,覺得傅梨落在聽了對方的名字后,肯定以為自己發高燒出現了幻覺。
其實連阮鴛自己直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落落……你有沒有聽過傅時瑾啊。”
傅梨落眼里閃過一抹異,不知道阮鴛怎麼突然提起他干什麼。
“鴛鴛,你不要賣關子了行嗎?難道你的結婚對象還是傅時瑾?”
那個男人只配當老男。
鴛鴛這麼乎乎的孩子。
怎麼可能了他的魔掌。
阮鴛迎著的目點點頭:“嗯。”
傅梨落角的笑意突然僵住:“是那個傅氏集團的傅時瑾?”
“是……”阮鴛覺得的反應有些奇怪:“落落,你今天怎麼有點怪怪的。”
不會是暗傅時瑾吧……
傅梨落眼睛驀地睜大,發出土撥鼠的聲:“鴛鴛,你糊涂啊,怎麼能嫁給那個老男人啊,我都跟他打賭了,傅時瑾要是一輩子娶不上媳婦兒,家產就要全部歸我。”
阮鴛也愣怔住了:“什麼。”
傅梨落扁著說:“鴛鴛,你怎麼一夜之間就變我嫂子了,這個世界究竟怎麼了,為什麼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阮鴛的震驚程度毫也不遜于傅梨落。
“……”
傅梨落忍不住好奇道:“快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于是,阮鴛把事的來龍去脈跟傅梨落講了。
傅梨落臉上的表由義憤填膺轉為揪心,最終冒出了一臉紅泡泡,吃了個管飽的瓜。
然后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哥那麼悶的男人,在運方面是兇猛型還是溫型?”
傅梨落一直以為他哥不行。
沒想到是太行了。
居然一次弄出三條人命。
阮鴛覺自己腦袋上都冒熱氣了:“……”
“鴛鴛,別害,跟我說說嘛。”
“梨落,你不要說,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拿著打掃用的保潔阿姨正巧進來,看到阮鴛紅彤彤的小臉,好心的說。
“那個同學,你是不是中暑了?我這里有藿香正氣水,你要不要喝一點。”
“謝謝,阿姨。”阮鴛不好意思的說:“我沒有中暑,只是有點熱。”
阿姨點點頭,就去忙自己的了。
因為有別人進來,傅梨落只能有些憾的作罷。
“鴛鴛,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我的份的,只是從小到大,我就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所有和我結的,都是因為們的父母看上我傅家大小姐的份,想要和傅家攀上關系,所有人都是曲意逢迎,刻意的討好。”
“但是,我真的想要一個真心的朋友。”
阮鴛站在傅梨落的角度,能理解的想法,何況阮鴛是個善解人意的格。
“落落,我能理解,不會怪你的。”
直到兩人走出籃球館,傅梨落還覺得像小說一樣,充滿了離奇彩。
“鴛鴛,沒想到我也快當姑姑了。”
阮鴛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跟傅梨落的差不多,也沒想到自己就快當媽媽了。
“落落,我懷孕的事,你先不要告訴別人。”
“我知道。”傅梨落看著說:“今晚你就不在宿舍住了吧,我大哥肯定跟學校打好招呼了,不然他肯定不放心讓你來上學。”
“抱歉,落落不能陪你吃飯了。”
“沒關系的,大嫂,晚上我也回家。”
角的突然轉變,一時間,讓阮鴛還有點不適應。
阮鴛:“……”
阮鴛回到教室時,將將沒有遲到,江教授和前后腳走進來。
江未穿著一件白襯,袖口利落的卷至臂中,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他站在講臺前,看著默默走進來的阮鴛,抬手推了下金眼鏡,沒有說什麼,示意回座位。
阮鴛呼出口氣,走回座位上。
差點就遲到了……
江未在京大完博士學位后選擇留校任教,因為專業能力強,不過短短兩年就已經晉升為副教授。
阮鴛學的那年,正好是江未博士生涯的最后一年。
阮鴛初次來京大,有些路癡又社恐的,拖著行李箱半天也沒有找到宿舍樓,幸虧路中到熱心的江未,才沒有在學校轉悠到天黑。
后面江未知道的家庭況后,還幫介紹適合作息時間的兼職。
因此阮鴛很激這位老師對的幫助的。
上午的課很快就結束了,中午時,傅時瑾的生活助理給阮鴛送來了午飯。
致的食盒里裝了滿滿的飯菜,四菜一湯,有葷有素,營養富。
阮鴛自然是和傅梨落一起分的。
兩人坐在宿舍里,秦和閆璐一般中午都不回來,正合了傅梨落的意。
喝了一口鮮的湯,唉聲嘆氣。
“傅時瑾真是沒有心啊,要不是沾鴛鴛你的,我估計這輩子都喝不上他的一口湯。”
阮鴛覺得有點夸張。
傅時瑾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
但其實是個很細心,很有紳士風度的人。
“落落,你哥做飯的手藝很好,他還能虧了你一口湯嗎。”阮鴛咬著一蘆筍說道。
傅梨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鴛鴛,該不會他給你做飯吃了吧?”
“嗯。”阮鴛漆黑的大眼睛眨了眨:傅時瑾給我做了晚飯還有今天的早餐,味道可以媲飯店了。”
傅梨落嘆道:“移冰山悶男居然解凍了。”
傅時瑾留過學,也因個人原因加過特種兵。
傅梨落一直都知道他哥的自理能力很強,但一次也沒有看到過傅時瑾進過廚房,更沒有看到過他親自下廚。
所以,這簡直比彗星撞地球還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