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桉邊的人向來不是只有他一個人能指使得的,他對于他邊的人的掌控能力自然是有,但是要說多強,還真不見得,畢竟人人都知道三爺對于三姑娘那是言聽計從,無所不至。
蘇桉邊的人更是一早就明白,要討蘇桉的歡心,都不必先去奉承討好蘇桉,只要把三姑娘服侍好就行了。
知道蘇桉自己肯定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再蠢的人,只要有腦子,就會思考。
當然,他到底會不會信,又會怎麼做決定,這一點蘇邀并不關心。
的目的在于蘇杏璇上。
蘇桉是蠢,是自私,但是這一切不都歸功于蘇杏璇這幾年日復一日的挑撥和離間嗎?
蠢的人該付出代價,壞的人當然也別想逃。
蘇杏璇喜歡把蘇桉當一把殺人的刀,如今就偏要這把刀生銹腐爛,甚至調轉刀口。殺人的刀可是一把雙刃劍,不是什麼人都能有那個福氣用的。
蘇三老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他這個當三叔的是想著要從大侄子那里要爵位過來這不錯,但是這是什麼過錯嗎?
本來爵位就是在蘇嶸的爹手里丟了的,蘇嶸自己也殘廢了,才導致這個爵位空懸。
既然都是空懸著,為什麼不把這爵位落實下來?
他們三房又不是妾侍肚子里爬出來的,以后還不是一樣會照拂大房?
他是想要爵位,但是這回的事真是冤死他了,他還想了多的是的法子呢----比如說四皇子妃的位子他就想過要拼一拼。
再說,還有龐家那邊也不是沒可能。
賀太太如今又來了京城,雖然嚴厲了些,可也是因為蘇邀了委屈的緣故,只要安得當,只要他們對蘇邀好,賀太太難道還能不為了蘇邀和三房考慮?
賀太太也會在老太太跟前說好話的,他哪里需要去冒這種風險,還作孽的殺自己的大侄子啊?
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陷害!
等到李瑞進來,他都甚至等不及蘇老太太開口,先厲聲問他:“青松呢!我讓你把青松帶來,你怎麼一個人來了?!”
李瑞了頭上的冷汗,自己急的也臉發白-----青松是他的外甥,還是他把青松安排在了蘇桉邊,現在青松犯了事,他也是擇不開的了。
蘇三老爺等的不耐煩,狠狠上前踹了他一腳:“問你話呢,你聾了嗎?!青松人在何?!”
屋子里糟糟的,蘇老太太卻一反常態沒有開口,只是坐在床沿上看著李瑞他們,又看了蘇邀一眼。
蘇邀正低聲跟賀太太說什麼,察覺到了蘇老太太的目,抬起頭來,迎著蘇老太太的目微微笑了笑。
說過的,只想好好的在蘇家活下去,拿到屬于自己的東西,要堂堂正正的活著。
為此,也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蘇老太太神復雜。
李瑞急的差點兒要上吊,之前一聽說青松犯了事他就知道不好,當即就讓人去姐姐家找了,可誰知道青松早就聞風躲起來了。
他急忙朝著蘇三老爺磕頭。
蘇三老爺氣的要死,但是眼下也沒法子,只好轉過頭斬釘截鐵的對蘇老太太說:“娘,您放心,兒子一定把這個畜生找出來,絕不讓嶸哥兒這個無妄之災!”
蘇老太太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蘇三老爺出離的憤怒,他這麼幾年來小心翼翼的做人,對大侄子也是噓寒問暖,為的不就是順利得到爵位,眼看著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但是臨門一腳卻出了這樣的事,他無異于是被人打了一掌,臉上火辣辣的痛。
回到自己房里,他就連聲讓人去查。
蘇三太太也氣的渾,倒是完全沒想到兒子頭上去,在看來,兒子不會這樣的念頭,只覺得是另外有人收買了青松來陷害蘇桉。
思來想去忍不住問蘇三老爺:“您說會不會是......”
做了個手勢。
示意蘇三老爺或許是二房在其中搞鬼。
蘇三老爺不大相信,他總覺得事跟二房沒關系-----二老爺遠在云南平定叛呢,二房家里現在只剩下了不寵的二夫人帶著一個才四歲的兒子,他們能做的了什麼?
眾所周知的,二老爺對這個妻子十分的敷衍疏遠,他出門去赴任帶的都是他的側室。
二夫人更不可能幫他謀劃什麼了。
他搖了搖頭,有些煩躁的哼了一聲:“二哥倒是想,但也得老太太理會他!他不會做這種蠢事,一旦被發現破綻,到時候老太太把他逐出家門都是有可能的,他又不是老太太親生!”
蘇三太太頓時愁云慘淡:“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誰要害咱們的桉兒?”
就蘇桉那個子,他怎麼可能做得出害蘇嶸的事來?
如果他真的有這個心思,那蘇三老爺還不會覺得這個兒子蠢笨了。
“抓了青松就知道了。”蘇三老爺面冷淡,臉上帶著一狠厲:“這個狗崽子!若是讓我逮著了,我一定要把他給大卸八塊!”
夫妻倆說了會兒話,蘇三老爺就站起來要走,蘇三太太急忙也跟著站起來:“老爺,都已經夜深了,有什麼事,也等到明天再說吧,這也太晚了。”
蘇三老爺哪里能等的住?他哼了一聲:“晚什麼?!若是找不出青松,今晚誰都別睡了!”
還睡什麼?想到蘇老太太的眼神他就覺得氣怒,這麼多年的經營就被今天的一場鬧劇給毀了,他心里現在氣的只想殺人,哪里還有心思休息?
再說了,拖下去,等到青松真的跑了,那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蘇三太太被蘇三老爺的語氣驚得有些面發白,還來不及說話,高家的就著急的在外頭喊了一聲老爺太太:“三老爺,三太太,李管事派人進來傳話,說是人已經找到了!”
“快帶到前頭花廳去!”蘇三老爺立即神一振,什麼也顧不上了就要走,蘇三太太急忙讓人拿披風來,又道:“我跟您一塊兒出去!”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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