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自己的名字跟流氓二字綁在一起吧?”
果然,此話一出,有相當的震懾作用。
原本朝著近的男人停下了腳步,只是定定地凝視著這頭,而后往后退了兩步,雙手舉起,底溢出幾聲哂笑。
“行行行,我不靠近你。”
“傅霆琛的人,怎麼連這點玩笑都開不起啊,著實無趣~”
蘇清雅靜靜地看著他,面不改,聲音冷了幾分:“如果是這種惡劣無聊的玩笑,我確實開不起。”
“行,不開玩笑了。”
厲淮景笑了笑,避開,順著路回到了辦公桌前,他往下一坐,姿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
“啪嗒”火機開啟的聲響隨著室的燈一同亮起。
微微閃的火星子點燃了他手中的煙,他吸了一口氣,啟間吐出淡淡煙霧,繚繞在他的眼前。
饒是隔著煙霧,都能很清楚地到對方肆無忌憚,輕佻隨意的打量。
“說吧,傅霆琛的老婆怎麼有空來找我了。”
“哦,難不是你終于發現了傅霆琛那偽君子的真面目,對比之下覺得我更好一些,想到我這另謀出路?”
蘇清雅勾,冷冷一笑道:“說傅霆琛是偽君子,厲先生做事說話不也同樣輕佻傲慢嗎?”
五十步就別笑百步了,都是千年的狐貍,跟這演什麼聊齋啊。
“有意思。”
厲淮景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人這麼駁面子,瞬間來了興致,他稍稍直起,等煙霧散去之后,那雙淺淺的藍眸也隨之掃了過去。
煙霧逐漸散去,對面站著人的臉才終于慢慢顯了出來。
清冷絕塵,自帶不可侵犯的傲氣。
厲淮景夾著煙的手微微了。
像,太像了。
他差點以為是義父書房里的那張照片活了過來呢,在他面前顯真了呢。
怎麼能這麼像!
厲淮景心下激,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深邃的藍眸地鎖著靜靜站著的人。
“蘇小姐,你可曾去過徽城?”
徽城,好像聽母親說過,那是一個南方的城市,氣候宜人,鮮花遍地,不勝收。
母親年輕的時候,就曾經去過那里旅游,直到死前還一直念念不忘。
蘇清雅的眸子了,淡然道:“沒有。”
“我還不曾去過。”
用了還字,母親向往的地方,就算距離再遠,有生之年也是要去看看的。
“不曾去過?”
厲淮景怔了怔,眼底瞬間燃起的希也隨之湮滅,然后扯了扯角,出一自嘲的笑。
他還以為可以幫上義父找回心心念念的人,報答義父呢,沒想到還是一場空啊。
說來也是,那張照片上的人雖然年輕,但照片已經泛黃,有些年頭了。
若那個人真的還活著,現在不可能還是這麼年輕的模樣。
“蘇小姐,你多大了?”
蘇清雅眉頭微蹙,有些不悅道:“厲先生難道不知道忽然詢問士年齡時間很冒犯的事嗎?”
厲淮景勾了勾角,直勾勾地看向,藍眸深邃而暗沉。
“好吧,是我冒犯了,還請蘇小姐多多見諒。”
“實不相瞞,蘇小姐長得跟我一位故人有點相似,剛才恍惚之間,我還以為是來了呢。”
原來是這樣。
蘇清雅眼底的不悅散去些許,聲音和道:“人有相似是很正常的事,厲先生也是思友心切,我今年25歲。”
想來他忽然問自己去沒去過徽城,也是因為這位故人吧。
長這麼大,別人只說與一個人相似過,那就是的母親。
的眉眼跟母親相似度有百分之50,從小到大,誰見了們都說絕對是親母。
只是母親子溫婉一些,而清冷一些罷了。
這個厲先生的故人,竟跟自己和母親長得那麼像嗎?讓他都恍惚間認錯人了。
25。
義父今年正值壯年,50歲,而那位早逝的白月跟他相差不過五歲,今年怎麼也該四十幾了,是個中年婦了,怎麼會是面前這白年輕的人。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厲淮景下心頭的復雜緒,不聲地坐了回去,角一勾,依舊是那副風流肆意的姿態。
“我一時失態,讓蘇小姐見笑了。”
“蘇小姐今日到公司樓下點名找我,是有什麼要事嗎?”
男人語調懶懶地,說話間更是不斷吞云吐霧,帶著不可一世的狂妄和傲慢。
“我今日前來,倒不是專程來見厲先生的,而是來找一個人。”
厲淮景作微頓。
“找人?”
“蘇小姐這是把我這里當派出所了?我可沒工夫陪你耍些無聊的把戲。”
“來人,送客——”
“厲先生,我來是為了找莫娜了解些事的,是你公司旗下的藝人。”
蘇清雅平靜道出自己的來意,卻換來男人的幾聲哂笑。
“莫娜?是誰啊?”
蘇清雅愣了一下,“是你們公司最新捧出來的新生代小花啊,厲先生沒印象?”
厲淮景站起,拍了拍自己服上的灰塵。
勾笑得涼薄:“蘇小姐,容我提醒你一下,我公司旗下的藝人不說上萬,也有上千,若是個個都要我這個當總裁的親自去過問,那我可就得過勞死了。”
“蘇小姐還是第一個敢拿我做棋子的人,確實有點意思。”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走近,那雙藍眸暗沉沉的,直勾勾地盯著。
帶著幾分試探和冰冷的戲弄。
“若是我甘愿做蘇小姐的棋子,替你達所愿,你,又能拿什麼來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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