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箏看著祝依依思春的樣子,心中了然。
難怪祝依依這個年紀沒有男朋友也沒有未婚夫,原來是早已心有所屬。
距離年會開始還有半個小時,已經有不賓客陸陸續續來到會場。
看到祝依依邊的江箏時,全都眼前一亮。
“祝依依邊的那個是誰啊?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看長相,怎麼和祝家的三夫人有些像?”
“你傻啊,就是祝家三房走失的小孩,自然和三夫人長得像了!”
“不愧是擁有祝家脈的人,在外面養了20多年,氣質竟然比祝依依還要好!”
“這哪里像是落難回來的,從天上回來的還差不多!”
周圍的議論聲讓祝依依的臉黑如鍋底。
可惡!
這幫人的眼睛都瞎了嗎?
明明是長得更好看,竟然敢說祝安的氣質比好!
“依依姐,你別聽他們瞎說,明明是你長得更漂亮。”
江箏昧著良心夸贊祝依依,有些腹黑的挽起的胳膊,兩人離得更近了。
這下,更能對比出不管是值還是氣質,都要高于祝依依。
“哈哈!祝依依站在祝安邊,顯得像個胖冬瓜。”
“果然,真正的大擁有能把一切變陪襯的能力!”
“以前我聽說祝依依不是祝老爺子的親孫還不信,現在我信了,兩人差距太大了。”
諷刺力度加大的議論讓祝依依的臉更黑了,用力甩開江箏的手,聲音慍怒:“別我!”
江箏被嚇了一跳,瑟著收回胳膊:“對不起,依依姐。”
這副樣子落在旁人眼中,像極了祝依依惱怒遷怒于祝安。
“噫……”
有人發出意味不明的噓聲。
這簡直要把祝依依氣炸了。
這賤人肯定是故意的,裝出一副欺負的賤樣!
真是氣死了!
這是,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有人驚呼。
“霍逸言來了!”
聽到霍逸言的名字,祝依依心中的怒氣瞬間消失,興地提起擺鉆進人堆里:“在哪呢?”
江箏好奇看去,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氣質最為出眾的男子。
男人姿筆高大,一剪裁得的黑西裝搭配深藍領帶,白襯衫的紐扣扣到最頂端,渾散發出清冷的氣質。
霍逸言擁有四分之一的A國統,所以長相有些混,五深邃冷峻,鼻梁高,薄抿。
淺淺的琥珀瞳孔讓他顯得分外清絕,眸凜冽,讓鬧哄哄的人群頓時安靜,不自地盯著他看。
江箏自然也是如此。
覺男人上有莫名的魔力,讓人看了便移不開眼。
還到男人似乎是看了一眼,目輕輕掃過,然后離。
“逸言,歡迎你來參加我們家的年會。”
祝依依過眾人,激地站在霍逸言面前向他示好。
“今天是祝家的大日子,我當然要來。”霍逸言微微頷首,態度客氣而又疏離。
“聽說祝依依曾經放出豪言壯志,這輩子只會嫁給霍逸言,可看霍逸言的態度,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
“天下哪個人不想嫁給霍逸言,可也得配得上啊。”
“再耽誤下去,這祝家大小姐怕是要大齡剩了。”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江箏有些詫異。
沒想到祝依依為了霍逸言還說過這種話,當真是喜歡極了。
而祝依依對于周圍唱反調的人毫不在乎,眼里只能看得見霍逸言,臉頰不控制的燒了起來。
祝家和霍家是故,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勢必要拿下這麼完的男人!
“逸言,我爺爺和你爺爺正在聊天,不然我先帶你轉一轉吧。”
祝依依紅著臉上霍逸言,一副思春的樣子。
相比于的熱,霍逸言一如既往的冷漠:“不必了,我有事要和三叔商量。”
說完,便毫不留的越過,走向祝德清。
祝依依的瞬間僵住。
江箏同地看著,嘆了口氣。
又是個被蒙蔽雙眼的可憐孩。
擁有祝家這麼好的資源,搞事業不香嗎?
祝依依聽的嘆息聲立刻看向,狠狠瞪了一眼,生氣離開。
顯然,把江箏的同當了嘲笑。
江箏隨手從香檳塔上拿起一杯香檳,喝了一口。
淡黃的香檳酒在玻璃杯中搖曳,映照著宴會的紙醉金迷。
對于祝依依的誤會,毫不在意。
“安,快過來。”
聽到方晴,江箏把酒杯放到服務員手中的托盤里,提起擺轉過去。
打過招呼后,祝德清關心問起霍逸言的父母:“你爸媽還沒回來嗎?”
“沒有。”霍逸言輕笑著搖了搖頭,語氣有些無奈,“他們給我發信息報平安還是上個月的事了,正在非洲拍。”
祝德清哈哈一笑,拿過兩杯紅酒,一杯遞給霍逸言:“幸好你爸媽有你這麼個好兒子,不然霍氏再有錢,也得讓他們倆玩倒閉。”
霍老爺子就一個兒子,是個天生自由的人,不想繼承家業只想搞藝,整天把霍老爺子氣的大氣。
后來娶了一個畫家當老婆,夫妻倆更是滿世界的溜達,完全不把家業當回事。
大號練廢了,霍老爺子便把期放在了小號上,催夫妻二人趕造出一個娃來。
這個可憐的娃就是霍逸言。
別的富二代年后,迎來的是奢靡放肆的人生。
而霍逸言迎來的是數不清的文件和合約,霍老爺子親自帶著他在公司鍛煉。
好在霍逸言是個經商天才,不僅帶領霍氏再創新高,更是開拓了其他領域,把霍老爺子樂的合不攏。
不僅如此,霍逸言的學業也沒有落下,拿到了哈爾曼大學計算機和金融管理雙學位。
霍氏有了優秀的繼承人,霍老爺子徹底放下心來,不再管霍逸言的父親,只要求他每個月向霍逸言報一次平安,確定人還活著。
祝德清知道這件事后笑了好久。
別人家都是兒子向老子報平安,到了霍家,怎麼就反了過來?
“聊什麼呢?”方晴摟著江箏的肩膀走過來。
霍逸言笑著打了聲招呼:“阿姨好。”
方晴看著越發穩重的霍逸言,笑著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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