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心里沒有我,但我們至有過三年的婚姻,我是什麼樣子的人,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蘇清痛心疾首,覺得自己就像是古代被皇上污蔑的忠臣,不管蘇清用什麼樣的方式解釋,甚至發出多大的毒誓,面前的男人卻沒有半點兒松的意思。
再多的話,到了蘇清的口中,也都只是蒼白的狡辯罷了。
逐漸明白陸漠真正的意思,自嘲的扯起角笑了笑,隨后點點頭:“好,我不跟你狡辯,既然你打定主意這麼想,就隨你去好了。”
陸漠還是第一次見到蘇清這樣自暴自棄,不由得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不等陸漠開口,蘇清就抬手打斷了他。
如果說放在以前,蘇清可能還會因為陸漠的一句不相信而百般辯解,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蘇清的心已經大失所。
與其說失,倒不如說蘇清是懶得跟陸漠再過多掰扯下去,如果兩個人的對話是建立在不信任之上,那蘇清相信,即使是世界級的辯論家也沒辦法解釋清楚。
所以蘇清索不再說別的話,直接切正題:“我累了,陸總,請您把離婚提上日程吧,我說的不是簡單簽個離婚協議書那麼簡單。”
說完,蘇清就這麼盯著陸漠,似乎是在等他的一個答案。
蘇清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不是單單簽署離婚協議書,要的是徹徹底底的一刀兩斷。
聽到蘇清主提出離婚,陸漠心不有些震驚和難以置信。
一直以來,蘇清都是黏著陸漠不肯離開,不論是剛結婚時陸漠對的刻意疏遠,還是陸漠等不及想要踹開蘇清,明明都是咬死不松口的那個。
但是事到如今,為什麼蘇清會主提出離婚?
想到這里,陸漠眉頭一皺,總覺得心里像是擰了個大疙瘩,膈應的他不舒服。
心直口快的陸漠瞬間就聯想到了之前見過的嚴浩辰——如果蘇清突然改口表示同意離婚,說不定就是因為早已經找好了下家。
這麼想著,陸漠好像就瞬間想清楚了。
“你和嚴浩辰什麼關系?”
陸漠眼神中寫滿了嫌棄和厭惡,先為主地認為蘇清為一個有夫之婦,居然會不要臉到去勾引別的男人。
此話一出,像是激怒了蘇清,一雙大眼睛猛然睜大,似乎有些難以置信這樣的話會從陸漠口中說出。
只見蘇清冷笑一聲,面對陸漠的質問冷聲反問:“難道你要一直讓阮箏當我們婚姻里的第三者嗎?如果你真的一個人,就應該給合適的名分!”
這句話,不僅是對陸漠說的,也是蘇清在暗示自己才是這場鬧劇中的第三個人。
陸漠聞言一愣,登時有些氣急敗壞。
他不能容忍蘇清主提出離婚,更不能接一直黏著他的蘇清突然離開。
各種緒夾雜著不知名的嫉妒讓陸漠有些頭腦不清,他盯著蘇清打量了許久,最終賭氣般地開口:“好,下午四點,民政局見。”
說罷,陸漠就別過頭去,不再理會站著的蘇清。
當“民政局”這三個字從陸漠口中說出的時候,蘇清最先到的是一虛幻,說不清究竟眼前發生的事是假的,還是這三年以來的婚姻是幻境。
隨后填滿蘇清心的,便是無盡的難過和傷心。
表面不當回事的蘇清到一陣酸楚,即使是自己也說不上來這究竟是什麼滋味。
到了約定的時間,蘇清收拾好東西,整理好離婚需要的材料,獨自一人來到了民政局門口。
而另一邊,阮箏正趴在陸漠的辦公桌上撒:“阿漠,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好不好?也算是提前悉一下結婚的流程。”
陸漠拿車鑰匙的手頓了一下,剛想拒絕,就聽到阮箏再次開了口:“你就答應我這一次吧,阿漠。”
經不住阮箏的磨泡,陸漠最終還是松了口。
本以為陸漠會和一樣獨自前來,沒想到陸漠邊還站著阮箏。
阮箏挽著陸漠的臂彎,臉上的笑容夾雜著難以察覺的喜悅,對來說能看到陸漠和蘇清離婚,簡直是守得云開見月明。
“清~恭喜你了,終于做了一個對的決定,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能主退出,我和阿漠也不會修正果。”
阮箏的語氣滴滴的,仿佛每個字都在排蘇清,暗示蘇清才是這段中最不歡迎的第三者。
“笑一個嘛,清,不然一會兒照離婚照的時候會不好看的,瞧你的表多僵!”
阮箏仿佛是沒夠一般,掩輕笑,裝出一副青春白蓮花的樣子:“我不像你,清,如果不是你愿意退出,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挽回阿漠的心。”
這話的言外之意,是在諷刺蘇清是狐貍,一直以來都在魅陸漠,讓他做出錯誤的決定。
見到蘇清不說話,阮箏變本加厲開始怪氣:“不過也對了,清你那麼歡迎,下家肯定早就找好了,還是上次的嚴浩辰吧?我說你也是,總是吊著人家做什麼?”
此話一出,蘇清和陸漠臉上的神都是一變。
“不敢當,這方面的本事比起你來說,我還是關公面前舞大刀了。”
蘇清語氣淡淡,短短一句話便反擊了回去,噎的阮箏啞口無言,只能瞪著眼睛對蘇清怒目而視。
“好啦,我沒你厲害......阿漠,我的胃又開始疼了。”
眼看著說不過蘇清,阮箏一扁開始裝不舒服,試圖博取陸漠的可憐,拉拉陸漠的袖,的靠在陸漠懷中:“可能是被氣的,我忍一忍就好了。”
在一邊的陸漠看不下去了,剛才不管阮箏怎麼諷刺蘇清,在他眼中都是小打小鬧,但是蘇清的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陸漠——蘇清怎麼敢在他面前頂?
“好了,多大的人了,還要在皮子上逞快!”
陸漠摟住阮箏,明顯是在偏袒懷中的人。
天不隨人愿,離婚冷靜期足有一個月的時間,出了民政局之后,蘇清率先開口,讓陸漠等一個月之后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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