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逗你玩呢。”江媛笑著了江寶珠的腦袋,“你參加的那個綜藝主要是做什麼的。”
“荒島求生?會很辛苦吧,要不你還是別去了?”
是聽名字,江媛都能想到那綜藝條件有多艱苦,可不想在家里養長大的妹妹去吃那個苦,沒必要。
江寶珠握著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妹妹都可以堅持,我也可以!”
見如此執著,江媛嘆息一聲后,說出了跟江辭一樣的話。
“行,你自己見機行事,太辛苦就去賄賂下導演和跟拍抗攝像機的人,咱不缺錢,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事,堅持不下去就給我打電話,我接你回來。”
“好~”江寶珠對著兩人甜甜的笑了笑,暗暗在心里發誓,這麼好的哥哥姐姐一定不能讓給江月白!
三人又說了會話,準備各自離開的時候,江辭住了江媛,把剛才江父在電話里對他說的話說了出來。
“什麼?給江月白打電話?聯絡?”
姜媛臉都綠了,那種不聽話,又貪財的人誰會喜歡啊,還聯絡。
“爸是這樣說的。”江辭點頭,想了下后又道:“我們也確實該給打個電話,寶珠不是要去參加那個綜藝嗎,讓多照顧點寶珠。”
“確實該讓照顧下寶珠。”這話姜媛倒是認同,話落,拿出手機撥號。
正在和鯨魚骨架對峙的江月白被手機鈴聲打斷,看了眼號碼,未知來電。
剛一接通,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只是說出的話不是那麼好聽。
“江月白,寶珠心疼你,要來節目組照顧你,等來了后,你多照看下,單純,不懂你們娛樂圈。”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誰啊你,憑什麼吩咐我江姐做事啊,江姐你別聽的!】
溫知羽要被氣死了,打電話這人什麼病啊,哪來的臉啊,明著說是照顧江姐,結果還要江姐照看?想屁吃!
江姐是我唯一的:【江姐,你可千萬別犯傻答應啊。】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真的很煩人。】
江姐是我唯一的:【不爽你滾啊,我就這樣,怎麼了?】
【......】
江月白擰著眉頭是聽對面把話說完后,才不疾不徐的開口。
“你確定江寶珠來了能活下去?你們看過綜藝容了嗎?導演的變態你們了解了嗎?”
“妹妹,你是不是不想我來啊,對不起,我不應該給你添麻煩。”江媛的電話是免提,江寶珠把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委委屈屈的話讓江媛臉一變,“江月白,你不要太過分,你都能參加的節目,寶珠參加只會比你更如魚得水。”
“哦,那隨你們,反正的死活我不會管。”
江月白輕嗤一聲掛斷了電話。
江家人腦子可真有病。
【江花瓶可真冷漠,自己姐姐的死活都不管。】
【@導演,節目組又要加人了?】
下一刻,許久沒出聲的導演聲音響徹天空,保證每組嘉賓都能聽到。
“我有個事要宣布,咱節目組來了兩新人,都是素人,等你們這次的任務結束后,大家匯個面,以后就是五組嘉賓做任務。”
江月白毫沒把導演的話放在心上,走到鯨魚骨架的腦袋面前。
蹲下,語氣淡淡,“想活下去嗎?”
鯨魚骨架腦袋點頭如搗蒜,“想。”早知道這人這麼厲害,它就不勾引過來了!這會它心悔恨加。
“我可以讓你活下來。”
【???不是,江花瓶你發什麼圣母心啊,你不是說它害死了好多人嗎?】
【啊?這種害人的東西還能被留下嗎?】
江姐是我唯一的:【你們真好笑啊,一邊懷疑我江姐算的不對,一邊又相信的話,聽到要留下鯨魚骨架一個個害怕的跟鵪鶉一樣。】
【我有個大膽的猜測,不會讓鯨魚骨架去害韋伯和司宇吧......別忘了,他們兩個人也來了海底,如果一組嘉賓的話,江花瓶獲勝的可能不是就更大了嗎?】
【神經病。】
“司宇,你看,前面是不是江月白和謝懷璟。”
韋伯瞪大雙眼,里面全是不敢置信。
被海水卷走的時候,他都做好送命的準備了,兜兜轉轉,他們居然又回到了海底!還看到了江月白和謝懷璟!
再往前一看,散落的鯨魚骨架在江月白的面前。
韋伯沒有毫猶豫,掏出手機‘咔嚓,咔嚓’一連拍了十多張照片才把手機收了起來。
看著旁邊還沒回神的司宇,他手推了推,“問你話呢。”
“你不是看到了?還有什麼問的。”司宇冷著一張臉,語氣很是不耐煩。
韋伯也不介意,之前的事他還記得呢,司宇的抓著他,兩人這才沒有分散。
他想,司宇就是看起來冷了點,人還是很好。
“江月白運氣真好啊,居然還能找到第二鯨魚骨架。”
韋伯發出羨慕的嘆,司宇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拍好照片了嗎,還待在這里干什麼,還不走。”
“你看到了啊,”韋伯了腦袋,臉頰微紅,有點不好意思,他覺自己像是撿一樣。
司宇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沒好氣的嗤笑出聲。
“我們恰好飄到這里,跟江月白可沒半點關系,之前導演的話你沒聽到?還會新加一組人,你還準備在這里浪費多時間。”
!韋伯被這番話弄的一個激靈,立馬拉著司宇的胳膊往海面游去。
是啊,他怎麼忘了,現在可是又多了一組人!他居然還有時間在這里想一些有的沒的?
江月白瞟了一眼兩人離開的方向,什麼話都沒說,收回目,看著筆直矗立在面前,像是抬頭盯著看的鯨魚骨架腦袋。
“你可以活,但,以后你的意識會被徹底錮在你的骨頭里,你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外面的魚來魚往,運氣不好的話,還能到潛水的人,他們會在你的里鉆來鉆去,這樣你還想活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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