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征咬著腮幫子。
“不是吃錯藥,是良知發現,另外,順便告訴你,以后別再聯系我媽,出了點事,蹲局子去了,以后都不會再干涉我的事了”。
黎鶯驚愕:“你說什麼?”
陸遠征:“這是家丑,還希你能幫忙保,就這樣吧,掛了”。
陸遠征說完,當真掛了電話。
黎鶯拿著手機大:“陸遠征!你竟然敢甩我!你想分手就分手嗎?我不會讓你如愿的!不想再做對不起韓菲的事?那你對得起我嗎?”
“我人生里最好的時都耗在你上,我才是陸家的長媳,那個位置必須是我的!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你休想!”
掛了黎鶯電話后,陸遠征把手機收起來,抬起下沖著正在開車的陶爍叮囑道:
“剛才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以后黎鶯要是再找你,你不用再理會,從現在起,我陸遠征只有一個人,就是韓家的千金韓菲”。
陶爍不知道陸遠征為什麼突然這樣,但他不會多問。
只是應道:“好的,陸總”。
陸遠征想了一下,又說:“待會送我回集團,你出去幫我買些禮品,另外再幫我訂一家飯菜,周六中午吧,我請我岳父岳母吃午飯”。
陶爍:“好的,陸總”。
陶爍的話音剛落,他的手機就響起來。
他瞥了一眼屏幕,回陸遠征:“陸總,是黎小姐”。
陸遠征:“不用管”。
陶爍手調了靜音,不再理會。
回到德康集團地下車庫,陸遠征囑咐陶爍:
“那兩箱行李送到我家去,放我屋里吧,我老婆要是問起,就告訴,我媽和劉文彬是殺我爸的兇手,他們倆已經被抓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公布”。
“提醒保守,不要出去說,被爺爺知道了,會責備的”。
“好的,陸總”陶爍應道,等陸遠征下了車后,再開走。
總算是可以松了一口氣。
他琢磨著陸遠征突然想跟韓家親近的這種行為,應該是因為夏秋月倒了。
那他也要舍棄夏秋月,抱陸遠征的大才是。
陸遠征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去了老爺子的辦公室。
陸新軍正在屋里喝茶。
見陸遠征來了,他指著旁邊的座位說:
“坐吧,乘淵給我打電話了,你媽和劉文彬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要是為你媽求,那就免了,我是不可能原諒那兩個人的”。
他故意這麼說,想看陸遠征的反應。
陸遠征坐下,低下頭說:“爺爺,我不是來為他們求的,我是來向您道歉的”。
陸新軍揚起下看著陸遠征:“你道什麼歉?”
陸遠征:“如果我知道是我媽跟劉文彬殺了我爸,那我是絕對不會跟他們出國的,我跟您的想法一樣,我也絕對不可能原諒他們兩個”。
“我當初應該跟乘淵一起留在您和的邊,真的很對不起,爺爺,我對不起您和,我沒有看清我媽和劉文彬的可憎面目”。
陸遠征說著,就掩面哭泣起來。
如果不是陸乘淵提前在電話里打了預防針,老爺子還真的是會相信陸遠征說的話。
此刻,看著陸遠征惺惺作態的樣子,陸新軍心中只有煩躁。
他站起來,說:“收起你的眼淚,別讓公司里的人看到你這副樣子,你媽和劉文彬的事,不要到傳,給乘淵去理”。
陸遠征止住了哭聲,“好,爺爺,也只能辛苦乘淵了,還好有他,不然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現在爸爸可以瞑目了”。
陸新軍的眉頭不由得擰。
他不明白,同樣都是陸家的孫子,為什麼陸遠征的品卻跟陸乘淵完全不一樣。
相比之下,他覺得陸乘淵更像是陸家的人。
而陸遠征,則是像他母親夏秋月。
所以陸新軍對于這個孫子,實在是沒法親近。
在局里的陸乘淵,跟爺爺陸新軍通完電話后,就開車去接魏宗到局里來。
按照他們之前的約定,魏宗給高洪林做了最后一次針灸。
陸乘淵的心全程都提在嗓子眼上。
他耐著子等魏宗針灸結束,拔掉了針。
但是高洪林還是沒有靜。
他心中有些失。
魏宗看出了陸乘淵的心思,只是輕輕地拍了一下陸乘淵的肩膀。
說:“今天可以請我嘗一下局里食堂的飯菜嗎?我得留在這里,下午還有一次治療”。
陸乘淵:“好,魏師傅,那咱們現在先去吃午飯?”
魏宗點頭,跟上了陸乘淵的腳步。
陸乘淵帶著魏宗乘電梯去食堂,剛好在電梯里遇到局長楊兵。
楊兵看到魏宗,忙手去握手:
“魏師傅,我是咱們南城分局的局長楊兵,我聽乘淵匯報,這段時間辛苦您了,真的是非常謝您,這個案子對乘淵,對我,和對局里都很重要”。
魏宗握著楊兵的手說,“楊局長,不用客氣,當年醫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能夠回報他,我很高興……您的頸椎是不是不舒服?”
楊兵驚訝,“魏師傅您太厲害了,您是怎麼看出來我的頸椎不舒服的?”
魏宗:“我是通過跟你握手和觀察你的肩膀看出來的,這樣吧,待會吃完午飯,你要是方便,我可以到你辦公室去幫你針灸一下”。
楊兵開心不已,“那太好了,真是麻煩您了,魏師傅,我這頸椎病是多年的老病了,這幾天疼得我連轉頭都難啊”。
電梯叮響了一聲,陸乘淵提醒:“食堂到了,魏師傅,局長”。
他用手按住電梯的門,讓楊兵和魏宗先出去,再跟出去。
楊兵請魏宗到包廂去,吩咐食堂的負責人做幾道好的飯菜招待魏宗。
等上菜的時候,楊兵向魏宗請教了一些關于針灸的學問。
魏宗都一一詳細的解答了。
吃完午飯,楊兵讓陸乘淵去忙他的,說他會照顧好魏宗,讓魏宗隨他回辦公室喝茶。
魏宗為楊兵針灸的時候,陸乘淵和遲旭帶著一隊警員,押送夏秋月去看守所。
夏秋月看到兒子陸乘淵,咬著牙,滿眼的憤恨。
陸乘淵沒有理會,把車鑰匙丟給遲旭,轉上了自己的車的副座。
夏秋月被警員押到另外一輛車上。
一個小時后,他們來到了位于東郊的看守所。
遲旭跟所長周哲辦了移手續。
周哲把夏秋月送到預留的房間關起來后,再去把劉文彬帶到審訊室去見陸乘淵。
按照陸乘淵的叮囑,周哲特意告訴劉文彬,夏秋月已經押送過來了。
被安置在了囚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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