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這天放學,聞斯年是跟和映萱一起出校門的。
無視站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秦棾,聞斯年笑著跟和映萱道別:“那,就周日見了?”
和映萱沒忘記拍賣會:“周日見。”
直到他上車,秦棾的眼神都還惡狠狠的瞪著他。
和映萱無奈,自顧自的上車坐好:“還看什麼啊,人都走遠了。”
秦棾在旁邊坐著:“他剛剛說的周日見是什麼意思?你們兩個要去干什麼?不是說了沒什麼關系麼?”
和映萱一把將他的臉推開:“你別湊這麼近,瘆得慌。”
“沒什麼大事,有一個拍賣會,上面會有一些珍貴藥材,我跟他約好過去看看。”
秦棾皺眉:“這任何在隆城舉辦的拍賣會,請帖都會送我一份。你要是想去,我帶你去就是了。”
“行了,忙活你的吧。”和映萱瞥了秦棾一眼,將手搭在了秦棾的手腕上。“作息不規律、飲食不規律、肝脾虛、胃寒,都是修士,你還能把自己的弄這樣,我也是佩服你。”
“這段時間在忙什麼?”
秦棾有些氣弱:“還、還不是那破公司,總有各種各樣數不盡的事要理。”
他想把錢敗是一回事,公司是另外一回事。
秦氏集團是別人到他手里的——雖說沒征求他的意見,但給了就是給了。公司上上下下幾百號人,還不算分公司的,都指他生活。
他隨便把自己私人賬號的錢揮霍一空沒關系,但是不能說隨便將秦氏集團弄垮。那樣的話,公司上下幾百號人,都會失去工作。
修真之人講因果。
他是因,他們是果。
一個本不懂經濟是什麼東西的人天元宗圣子,來到21世紀之后,難倒他的卻是經濟法。
這誰能想到呢?
總之,維持秦氏集團的運轉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即便是秦棾。
他不說話,和映萱大概也能猜出來一些。。
忍不住嘆了口氣:“真不知道你這子隨了誰,怎麼倔這樣。”
“這兩天我住在你這里,給你好好調養一下。周末的拍賣會你別管了。”
秦棾有些不服氣,卻到底也沒有再開口了。
他知道和映萱的子,已經做了決定了,就不會再改了。
于是周末這幾天,秦棾收獲了一天三頓的大補湯。
整個人喝的臉都圓了幾分。
周末這天,和映萱出門的時候才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糟了呀,我之前給的是小二的住址,但我現在住在這邊,聞斯年那家伙找的到地方麼?”
正想著要怎麼才能通知到聞斯年,前方卻突然傳來了聞斯年的聲音。
“x……同桌,我在這里!”
和映萱驚訝的走過去:“你怎麼找到這地方的?”
聞斯年小聲的說:“我讓人查了一下,你不會介意吧?”
和映萱認真的想了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次是我的失誤,就不跟你計較了。”
兩人先后上了車,和映萱剛坐穩,就看見聞斯年將車上的一個箱子打開,里面放著保溫盒,裝著盛的早餐。
“你吃了嗎早餐麼?不如吃點東西吧?”
和映萱沉默了一下,然后可恥的咽了一下口水:“我其實已經吃了早餐,但是你都準備了,我不吃也不合適。”
“那吃點吧。”
說來說去,還是要吃。
聞斯年的眼睛里閃過一笑意。
車子發,去往拍賣會的路上,聞斯年簡單的給和映萱介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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