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上次形不同,君晟沒有抱回房,而是帶走進屏風,朝屏風裏的一張木榻走去。
泛起窘,阻止,卻為時已晚,被男人塞進木榻的裏側,困于錦衾中。
高大的形伴著影傾覆而下,沒給拒絕的機會,隔著錦衾擁住,輕輕拍拂。
哄睡的聲音異常沙啞。
“我在,睡吧。”
季綰僵在被子裏,進退不得,聽他疲倦的聲音,于心不忍,既是自己挑起來的,實不該忸怩。
掖了掖被子,想要勻給君晟。
“冷,蓋上吧。”
半垂眼簾的男人撐起側躺的子,凝了片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圈住季綰的細腰,埋頭在前。
季綰觳觫,有種掉進狼窩的覺,偏偏是自己闖進來的。
男人半睡半醒著,將當了枕頭。
恬霜和阿淵在睡時也喜歡埋頭在枕頭裏。
季綰試著說服自己,慢慢放松,充當起人形枕頭。
悶雷滾滾,一瞬,轟鳴巨響。
相的軀窩在一床被褥中,溫暖如春,季綰像回到暖棚的花卉,慢慢舒展,沒一會兒有了困意。
果然,君晟是眠的良藥。
睡的子無意識地抱住懷裏的男人,讓漂浮的意識有了停靠的岸。
君晟從一片香中睜開眼,眸清湛,沒有半點睡意,他向上挪,平視子的睡,擡手描摹的眉眼、瓊鼻,還有的瓣。
的在糲的指腹下變得妖冶殷紅。
睡的子被磨礪得不舒服,張開齒,含住他作的拇指,用舌尖輕掃了下,嘗到鹹味皺了皺眉,沒有醒來的跡象。
劃過指腹,君晟眸暗了下來,沒有出,就那麽任含著。
虎口開翕,用拇指在中蹭,在快要將人擾醒時,收回手重新窩進子溫熱的懷裏。
克制和放縱來回磋磨,他收手臂,勾住那截細腰向自己。
嚴合。
被溫香圍攻,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季綰是在一陣陣燥熱中醒來,天黑沉,雷雨歇,室外闃靜無聲,這還是第一次有君晟陪伴的況下,在夜裏醒來。
看向還窩在自己懷裏的男人,臉如火燒。
睡的男人不再彬彬有禮,將視為己,肆無忌憚地占據。
用赧已不能形容此刻的心,季綰呼吸略重,呼吸伴著栗,試著離纏住的那雙長,卻是徒勞。
掙不開只能接,說服自己要為沖付賬,默默告誡自己不可再逾越雷池。
可心會聽從的理智嗎?